對於再次回到“武玄星”的衛鏗意識們來說,這是第二局“遊戲”。但是對於“遊戲”中被戰略包圍的玩家們(低變數)來說,領導已經換了,嗯,遊戲規則已經變了。 維度技術發展到了今天這個階段,誰的變數少,誰在時空上厚度就不夠;誰可能性低,誰就在維度中就越容易被大迂迴包抄。 39世紀的維度意識“變數度”,就類似於21世紀青少年體魄,誰在發育階段營養不足,體格就弱。 而今天意志集團的較量也類似於二十一世紀國家意志較量,少年強則國強。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為基座的“夢想”體系,遙遙領先先天不足的執念體系。…維度上“弱意志”行為已經是如同草芥,現在是“核心理念”對抗… 武玄星系第三旋臂所在星區,大約是玩家衛鏗抱過洛素娜的第十三個年頭。 執念玩家們略微感覺到了,眼下這局“dota”越來越長了。 無論是近衛的宇宙基地還是天災遊牧飛船,曾經充斥著的“正義上進心”、“兇殘進取心”,都已經隨著流水般人員替換,開始變得“就那麼樣”。 即使,無論近衛和天災,都開始有意識的減少對對方領地的襲擊。甚至對方透過中立區的飛船都儘量放過,一種不惹事的態度。 可以參考人類歷史上歐戰中的“西線無戰事”,當戰爭遙遙無期時,塹壕裡的雙方底層開始反思“嚴格執行對立”是否值得。 是的,對於這片宇宙大部分被“領導”的本土意識們來說,在無法消滅對方的情況下,各自劃定界限分開國,你建設你的“近衛時代標杆”,我建設我的“天災矽基賽博星球。” 而對於習慣於翻雲覆雨的玩家們來說,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帶不動了”。 玄色系統對每個玩家原先承諾的“五年為週期”任務階段,隨著系統突然消失變得遙遙無期。 所有玩家感覺這一局遊戲過於漫長,以至於各自本位面土著手下,已經日益對“近衛”和“天災”的理念愈發不感冒了。尤其是自己身邊也開始有一些雜亂的(刁民)聲音:矽基也好,碳基也好,核心是生存,為啥要扯上“是否神聖”,沒日沒夜的教訓。 玩家們眼下面臨的情況,用二十一世紀情況來比喻,就是一局原本三十分鐘遊戲,拖到了十個小時以上,那就得懷疑遊戲是不是爛檔了。 玄色同盟在魔法位面的近衛和天災之爭,是生命魔法和死亡魔法的對立。在科幻位面是“矽基”和“碳基”的對立。 當“對立”無法被嚴格執行,對“執念”的控制模式就失效了。 正在策劃造反的某中人:“對抗可以使我們強大,但是要思考如何能夠結束對抗。” 此時在近衛和天災兩大陣營看不見的地方,在過去無人區的恆星帶周圍,一圈圈人造星田也在擴張。 是的,正如二十一世紀中國人無論是跑到深海還是太空總想著種地,現如今主世界的中人在習慣於開拓星田後,開始在每一個星空都都進行了“耕作”模式的複製。 “耕作”的信念,是不需要“對抗”來凝聚的。 該位面監察者張可欣,在穿越第四年後,站在新的“正魔”體系上,就目睹了近衛和天災對立體系的末路,她在自己那目前依舊是“離線狀態”的系統中記錄到:我不知道那個傢伙藏在哪,但是可以確定,他現在正左右著這個位面,嗯,整個疆域的走向。 …… 值得一提的:目前衛鏗啟動的維度大包圍圈中,張可欣等監察者成為了位面角色,相當於進入“逃生艙”正在等待維度救援。這個“逃生艙”機制,可以參考第四次位面大戰前,多元位面“萬神殿”傾覆的情況。 當時地中海系穿越者的主神們,失去了維度夾層庇護,被迫從高維觀察者變成位面的參與者。 某個在神殿中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命運之神甚至在凡間不得不為一個廚子疊了一輩子的被子。張可欣(陸小姐)今天的遭遇要好多了,至少沒有經歷“改嫁三次”的糟心經歷。 從今天角度來看,多元位面那一次“拯念”斷掉了位面,也是一次“維度大包抄”。 維度上的“聖槍”在確定了時空節點後,一次大穿插,將多元宇宙所有出現工業文化的位面直接“分割”出來,進行了大解放。 現如今衛鏗也掌握了這種能力!將一整片時空隔斷,對維度上敵對結構進行戰略殲滅。 維度波濤上,一艘艘玄色同盟的“時空主力艦”已經被土亢隔斷。 一個個監察者,現在如同張可欣一樣,正被分割在一個個獨立位面中,等待被耗盡耐性,交出全部的原系統資訊,投降。 …維度分割線… 3873年,主世界的地球維度疆域區,玄色同盟主導的時空管理局。 一位位總統的懵然中,看著維度區域大片失聯!一下子消失了時空特徵。 玄色同盟中第三意志群的總統:四個跨宇度的疆域,全部消失,在維度上一下子收縮到看不到的程度!——我們甚至不知道襲擊者是什麼面貌。這是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