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鳴太空中轉站,這是葛須文明兵團去北洛星球的中繼站。 整個空間站是邊長一千公里,上下左右,一共十四個軸延伸的立方體。 注:正方體是六個面,從中心點到六個面的中心,是六個軸,正方體有八個點,從中心到這八個點,是八個軸,所以6加8等於14。 這十四個軸線上有十四個滾筒,每一個滾筒旋轉,模擬出星體引力。 這個飛鳴空間站不是葛須文明有能力建造的,而是略末文明(七級)建造的。這個空間中轉站有經濟和政治雙重作用。 在網道傳輸效率上,每一個軸可以支撐每月百萬噸級物資折躍,葛須文明走這個中轉站,可以輸送更多兵源,飛鳴中轉站對於葛須文明控制的海外殖民地的作用,就相當於“馬六甲”。 而作為星海七級文明的略末帝國,就是透過給低階文明提供這種關鍵空間科技,投射影響力。 而在政治上,這個奇觀能給低階文明心靈上的震撼。所有葛須文明的徵召兵看著這不可觸及的龐大空間,都有一種自身渺小的感覺,進而被馴服。 土亢不禁感慨:“只有親手爆破過小行星規格的飛船,鑽透過超巨星球的核心,才不會被這種所謂“高階文明”的造物所馴。” 衛鏗作為“中人”在和聖長城較量後,都認為“文明進步等級”,在於教育是否開明。 強調“勤儉”是為了通向大目標而磨礪耐心,而不是像“蘋果樹被摘果子思考自己還能留幾個”一樣的逆來順受。 堅定志向,是在生命進入階段末期,回過頭來不會為“碌碌無為”而羞愧,不是在他人設定的“成功標準”上進行螞蟻上樹。 衛鏗宛如當年拯念附體一樣:“不能不知好歹,但未必要遵守天高地厚!” 作為文明,最重要的是向前的“眼界”。 整個九品中正制文明上,高等文明對低等文明不完全是暴力統治,而是限制住了眼界,最終在文化上給其精英階層“上進”思想指向一個虛妄目標。 正如十九世紀大英帝國直接殖民統治,部署軍隊,遭遇了大量抵抗,損耗了帝國財政。而後期搞文化統治。 大英帝國透過給印度土邦貴族們設定一套套“現代化標準”,讓該地區精英們將大部分精力用在追逐這套標準上,忽略了“經濟處於依附中”“工業不能獨立”“軍事上比宗主國更受限於所謂國際規則”等問題。 發達文明透過“指導”的方式,給落後文明劃上一個個“理所當然”格子,再配合著艦隊的“威懾”,就節省了不少統治資源。 稷中撫摸著自己所在太空電梯上,鍍鉻的扶手,聞著這充滿鐵味的基地,語氣辛酸的表述:“星海中,高階如何非暴力直觀的對低等文明表達出“你遠遠不如我”的概念呢?——再也沒有建造一個讓低等文明仰望的奇觀更好的方式了。這樣就能讓落後文明知識分子自愧不如,以至於發出‘寧願讓外xx殖民一百年’、“慶幸科技掌握在文明手裡”的奴言婢語。” 穿戴好頭盔的稷中在空間站中屬於下位文明運送的“貨物”,正在鐳射標誌指引下,葛須聯邦軍隊站在平臺上,被機器人們的紅綠燈指揮著進入了各個滑動跑道,面對頭頂上劃過一個個幾十噸的重型設施,大家如同菜市場籠子中小動物,大氣不敢出。 “多愁善感”的衛鏗又雙叒發言了:“文化處於弱勢地位的文明,站在被評價的平臺上,任何逾越都會被標上“不道德,本性醜陋”諸如此類標籤。文化強勢的高階文明,自私則是可以被美化成有個性,野蠻則是被美化為有進取心。”——刁民是有能力掀了這裡,所以嘰嘰歪歪個不停。 個人的太空客艙內,衛鏗看著玻璃窗外面遊動的機器人分發“美女小卡片”,打了個哈欠,見四下無人,直接收到了懷裡… 在房間中,衛鏗:“我要批判一番。嗯,不同星空下人類的生理有什麼不同,是在收集重要情報。” 稷中重新開啟傳單,仔細看了看這太空上特殊服務。 幾分鐘後,點開房間內電子系統,查詢了列表清單,衛鏗表情失望:“奶奶的熊,這高階文明不要臉啊,用機娘來做這個行當,來騙低等文明小白,哎。” 瞭解結束,稷中了一下時間,準備休息了。 但是接下來呢,五分鐘後太空艙內那個電視螢幕上,如同二十一世紀強行推銷廣告APP,直接播放了新一批火辣身材“矽膠智人偶扭腰弄肢”的一分鐘小影片,並且末尾還強調,現在的購買有七折優惠卡。 稷中表情難堪:“靠,我還被大資料了。”(古工業時代初級資訊時代的時候,居民從網上搜了什麼,緊接著就會推薦什麼廣告。) 所以,一旦好奇,就會被商家咬上推銷,稷中連忙按下了免騷擾按鈕。 然而沒等到稷中安穩的躺下,突然之間就感應到了房間中的閃爍,出現了一位玉人。雖然出現的非常詭異,但不得不說,真的非常吸睛,這是一個完美體,肌膚如玉,芊肢如虹。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