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湳海座標系一樣的大壩上,每一個縱橫大壩的十字交錯點上,存在著一個個花壇,這些由特定除錯生物頻段滋養的地方,如同童話一樣美麗。 衛鏗現在趴在了花壇一個小小的磚瓦上,拿著刀片寫下了自己在這裡的名字,“靈恝”。 哦,上古時代的文字因為心靈語言的完善已經逐漸被遺棄了,就如同二十一世紀後中國男子成年之後,姓名之後不取“字”一樣。(諸葛亮,字:孔明。) 這個時代人類到了四十八歲,第二次發育,屆時會出現分裂叢集。 屆時,就可以自己定下類似於名字的“資訊標識”。 這是一種描述自我精神的蛋白質頻段。 用衛鏗站在古老人類種的仰望角度,認為這樣的蛋白質頻段是個人轉化為群體的“精神圖騰”。但當代人類,實際上用途更加“下層”。 比如說眼下在尋找配偶的季節,相互之間的蛋白質,會成為雙方互動的味道。未來群體和群體之間的相配,會覺得“對方蛋白質頻段”越來越迷人,增加情趣。(由於少年時代的頻段的相吸相補,所以沒有出軌,兩個群體在“爽感”上,是其他人不能替代的。) 【衛鏗沒搞懂“蛋白質頻段”的下層用法,這就好比,二十世紀初期的人類,在仰望未來大容量硬碟時,思索著,未來人一定會用這個硬碟儲存很重要的資訊。】 …起始多麼輝煌,末路就多麼荒誕… 衛鏗現在這個身軀二十四歲。大致已經知道了自己和這個世界不合群,以至於其他同齡新生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衛鏗:很多地方上可能都是自己錯了。例如,我“說話”(放**神頻段)不懂他人的心有時候過於自我容易傷了他人。當人類進入了叢集時代後,在這一百萬年內就不斷為了強化這個叢集,而進行了進化。 如果回顧一百萬年前,衛鏗叢集當時僅僅是依靠“公平”邏輯,保持每一個個體相互信任。然而現在,“相互信任”則是可以被強行說教的。 【旁白:這就如同古工業時代大家已經忙得很累很累的,很多很多報酬都沒有兌現,但是團建晚會仍然是以“熱情奮鬥”開場,“光明未來”結尾一樣。心靈語言也是一種人類用來“描繪”的工具,當“描繪用來掩蓋實質”,這要比聲音語言強百倍。】 一百萬年後今天,天空,海水,礁石,都在散發著“氛圍組”的碳基頻段,一切都非常美好,就如同二十一世紀一二十年代春晚節目一樣。教育,教育,還是教育。 人類超目下所有的族群中,他們不需要維持一種後天的合作“共識”,他們叢集先天可以時時刻刻保持“情感的協調統一”,進而天生維持群體內的信任。用某刁民的話來說:“哪怕是個體被賣了,也能無視思考,光榮宣稱堅持團結在xx的領導下。” 剛剛從幽暗位面返回的衛鏗是個“刁民”(鬥爭鬥習慣了),當一切都很好的時候,總會懷疑,所以在和其他同齡人交流過程中,突然就中斷了。 所以由此看來,衛鏗的“殘缺”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 …當然,衛鏗不會說罷了,作為土亢不會在自己弱勢時候,和氛圍組對著幹。… 意場位面上,人類超目每一個優勢人科,所有的人在發育中都會生出豐富的情感。這種情感會在交流中釋放出來。 衛鏗這種古人類頗為不適應。衛鏗在這個時代總容易說錯話,表達出錯誤的情感,這給衛鏗帶來非常大的困惑。 這就彷彿二十一世紀,黑猩猩在人類的世界中,容易碰壞了東西一樣,不得不要接受馴化。 而馴化的方式,往往不是培養如何“自由正確地表達”,而是“不要做”。 衛鏗在同齡人中越來越邊緣化。當然,孤僻是不可以的,會被不斷地詢問。衛鏗:“在這種垂詢下我找不到有效的回應,在被定義中,我似乎就是天生殘疾了。”所以衛鏗選擇了附和。而附和的越多,就失去了“領導力”。 …不說話,不代表沒思考,土是內斂的。… 近古時代,社會資訊學的一項常識。 交流的提速,往往不會帶來平等,而是加大了“聲量”之間的差距。 以二十一世紀初期的大v為例,他們儘管在二十年後被後浪們駁斥得一塌糊塗,但是他們卻能在那個時代收穫名利,因為他們能把持住當時社會交流的主體。 在同齡人的社會中也存在著“領導力”這個概念,如果能團結更多人,那麼她(他)的‘領導力’就越強。 哪怕在近古時代,衛鏗都不是一個具有強交流能力的人,在今天這個時代也就更加原始和笨拙。 在這二十個地球年的成長中,衛鏗一直是大家中,最“躺著的”。 …“中人之姿”也不適合交流… 例如在海洋中演奏音樂時,當大家一起豢養音鯨(一種會歌唱的海洋寵物),配成音樂,衛鏗努力去學習這個新東西,但是仍然是沒有跟得上。 在例如在面板上用熒光細胞進行紋身,衛鏗由於傳統原因第一時間不能接受,也落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