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久藍星,表面上,衛鏗仍然在恆星“快遞站”負責對各個星區域的物資打包。 雖然經過6825年的事變後,戰艦維修現在被久藍星上的七級暗能者們接手了,但是有些地方久藍星行星宗主們還是沒法動。 例如樂笑天的那個最最前沿的地區、1000光年外的地區,再例如各個戰域的物資交接點。 “快遞員”衛鏗個體開個五十公里長的小太空戰艦,那是藝高人膽大。 北極噴射區的七級暗能者們沒把握去抓住衛鏗,而六級暗能者們的艦隊,追不上。 久藍星的行星宗主們,在眼下的戰局中也都在駐守關鍵行星節點,不敢外出,害怕被偷家。 …… 事實上在這個星海大戰中,也只有時空系暗能,且分體無限的衛鏗夠這麼浪。 斜靠在湛藍區域的休息室中,衛老爺看到自己手裡的維修戰艦工作全部推出去了,以及大量設施對自己封鎖,也就索性躺平了。 衛鏗:“反正恆星內層控制機制,已經完成了。忙忙碌碌這麼多年也就是為了眼下的時候能夠從容。” 在衛鏗斜靠著的時候。 在六個天文單位外,在關押室內的“隱坑”也是被提溜出去,問了第一百次提審。 一位位的提審官,問著相同問題:身份,名字,以及戰時的情況, “隱坑”換了四個星際監獄基地,六百個牢房。 有的牢房是地下鋼鐵棺材板式的,讓人有被活埋封印的感覺。而有的在戰艦處刑臺上則是煉丹爐一樣的能量室! 不同的審訊官,隔著能量罩一遍又一遍地問著相同重複,偶爾夾帶一點坑的問題。“為什麼要撤退”“是否有補救的可能”“你沒有得到通知,為什麼撤離?”這類的詢問。 正常人,在被輪換著問了一遍又一遍後,就會覺得無聊,就會弔兒郎當,然後就會被進一步指責“你的態度有問題”,進而開始找茬。 但是衛老爺,是預料到怎麼抗審訊。他們一遍一遍問,作為“隱坑”的衛鏗一遍一遍回答。當然,回答只是不再那麼及時,語氣一點一點變慢。 有時候一上午就能審訊三四遍,隨著衛鏗控制語速,一點一點地拖到了一上午只能審訊一遍。 衛鏗應對審訊的策略:“如何用相同的回答,拖足夠的時間,佔據足夠的時長。”所以衛鏗在審訊時候,用上了“樹懶式”回答方式。 衛鏗:“我(停頓一秒),叫,叫,叫(結巴),落,落落王。今,今,今……” 他們讓衛鏗重複,而衛鏗開始用這種吞吞吐吐,結結巴巴,回答他們早就知道的問題,則是讓審訊者們開始了情緒波動。 審訊是要讓犯人感覺到無窮無盡,而回答讓聽的人感覺到“等待”“不利索”,那就反過來了。 …白靈鹿在旁觀了衛鏗這一局對線,不一會忍受不了折磨,下線了:你這個在造孽… 戰爭就是你磨我,我磨你的過程。 但是久藍星經不起磨。就在久藍星拖延的時候,北極噴射區侵入了他三個繁榮恆星。碩大的山河級戰艦,伴隨著數千艘戰艦向前挪動。與此同時,在久藍星最外圍的冰石小行星區域,出現了折躍點的跡象。久藍星絕對防禦圈被突破了。 久藍星連忙調動方舟級別進行回防,並且此時在這場戰爭中態度開始變化,那就是傾向於和談。 久藍星部分人等待星海其他勢力的中立裁決庭來裁決。 衛鏗頓時感興趣,這邊對系統詢問道:“大法官制度,這特麼什麼玩意?兩個勢力打著打著,還能讓第三方勢力裁決,你確定不是調停,是裁決?” 系統好好地和衛鏗解釋了一下。 請參考:二十一世紀美利堅貴族精英制度下,最高大法官終身制,被賦予最高權威,來裁決一切衝突。以至於在一些電影中有這樣的橋段,主角們和反派們打到難解難分,最終卻在接受裁決定罪時候,老老實實地接受法官的宣判。 東方人可能很難理解法官裁決的權威,因為東方歷史上,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而有槍就是草頭王。當法不公,底層直接開擺落草為寇的多的是了,“法”也很難作為最高權威。 現在久藍星這個戰場上,衛鏗這個刁民就很難理解,眼下的這場戰爭讓平民死傷無數,在中下層破壞了無數星球,依舊未能撼動星海議會上層建制。 但是從域外拖出來中立的七級暗能者,高高在上的裁決。然後就以為自己能夠代表所有人抹平矛盾?!玩笑之話。 【相對,衛鏗自己被羈押都能心平氣和,在聽完了這個裁決制度後,卻情緒十分激動。原因是“可變性”。“可變性”在哪,哪裡的矛盾就最重要!久藍星在戰爭中‘無視’可變性,想把他們搞起來的戰爭不了了之,衛鏗就不放過他們。】 系統提出了反問:“那麼,作為貴族怎樣才能合你的意呢?” 今天值班的景谷雨開始反懟衛鏗這種潑皮。一次又一次,在自下而上掀桌子。 因為現在主世界也恰恰是這種大法官制度,而衛鏗本人就是現在時空體制下“特殊存在”。如果衛鏗對幽暗位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