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學作為一門科學,需要拋開“情感”,要從“需要”和“相互維繫”的角度判定未來的發展,和相互之間的關係趨勢。 在衛鏗剛來的時候,渝城的群落是母體繁衍為主。衛鏗到來後,渝城這邊出現純男性群體組織。顯然是要將渝城生息掰回兩性繁衍上。 但是現在,渝城群落那邊仍然是不間斷地派來了女性。這些女性在和現在戰區的男性進行相愛後,出現了一種詭異的情況。 那就是在兩個性生育中,只是誕生男性。亦或是說,這些渝城女子在懷胎中出現了女胎,免疫系統啟動,在三個月後就和母體生命融合,孕氣消了下去! 當然,衛鏗調查那些來自渝城總部的女孩,進行了詢問,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並且對這樣情況也表現出擔憂。 渝城這些女子,現在孕育已經單方面固化為繁衍基因。這是生命之樹在調配她們的時候,就完成的。 在衛鏗看來,這就是龍系珉這個主母在後渝城時代的心機了。衛鏗咒罵到:“你(龍系珉)是特麼準備抬高彩禮,是嗎?” 所有的女性全部在生命之樹中誕生。這就意味著男性無法獨立繁衍。這就意味著,男性在外區域的生產力積累,建立在一個空中樓閣上,必須依賴於渝城派來的女性進行下一代積累。 而與此同時,在科技發展上,渝城派來的女性機械師們在完成了對科技複製後,在那個生物化的機械城中,龍系珉主導母巢區域的工業技術也一直是在汲取進步。 潘多拉時代前,女性的演化就頗為符合心機。人類由於孕期過長,需要培育更優秀的下一代。無法像老虎、豹子等物種那樣由母系獨立(基本獨立)培養下一代。人類女性將固定情期,延長為全年。男性為確保自己後代是屬於自己的,不得不守著自己女性。 反觀老虎豹子,那樣只在雌性的固定情期趕來,進行爭鬥。雌性的情期結束,也不可能和其他雄性結合了(不擔心被綠),就甩給雌性哺育。 繁衍是自私的!在策略上是進行互動博弈的。 渝城的主母龍系珉,在衛鏗到達後執行這樣的策略。從根本上壟斷了繁衍資源。 別看渝城現在,這是多女追著一個男性。那是因為目前渝城外部的男性還沒有丟失生產力決策權。衛鏗仍然是在保持,在渝城母巢體系之外的技術積累。 體能優勢不是優勢,財富分配權的優勢才是優勢。 一旦在生產力上、財富分配上掌握主動權,男性縱然在生理力量上是有優勢的。但是迫於這種分配,是不得不進行大量的廝殺和內鬥。 主世界歷史中,分配權上優勢的一方完全可以靠著社會主導權,迫使另一方被迫奉獻。在封建時代父權社會,男性對女性有壓制,是不公平傾軋。 但由於女性承擔著重要繁衍責任,不可能無限制壓榨。否則,就會種族滅亡。 但是,如果是母系社會呢?建立起經濟和權利優勢,男性是沒有生育這個免死金牌保障的,理論上只要少數男性即可了。 先天生理條件發生變動,天知道道德體系會發生什麼變化。 渝城的群落在一百多年的進化中沉澱出來的東西,已經和過去也都不一樣了。 面對渝城龍系珉的這種策略。衛鏗只能說:“你真的要這麼演化,那就別怪我們針對性變化了!”——這些矛盾如果現在不挑出來,未來形成膿腫就不好搞了。 169年9月,在人河高地上,星漢區,衛鏗找到了渝城派入這裡的女孩。 作為強勢的帶頭者,衛鏗與她們進行了洽談,給出了兩個選擇:那就是留在這裡,嫁入這裡就不要走了。——不要將科技帶回母巢世界。為此,衛鏗為她們製造了資訊頭盔,來遮蔽這些龍系珉的遠端干涉。 對於衛鏗的這些要求。 這些擁有獨立思維的女孩,都是點頭聽話的。 虛皓楓(渝城的第四代女子),這位在五官上有著標準的龍系珉的特徵。 這位女孩已經和一位男孩相戀,也思考到了這個繁衍的問題。並且表現出了“女大不中留”的屬性。 她對衛鏗主動提議道:“前輩,您是在舊的渝城中遷徙過來的。我們主母遺留的生命體系的其他支脈在否?”她意思是,直接把當年渝城其他女系分支重新引入過來,解除龍系珉的基因封鎖。 衛老爺看著這個明眸的丫頭,愣了愣,表情古怪起來。她這背刺龍系珉這麼溜? 虛皓楓說的其他支脈!就是指的龍系珉其他姐妹的那些支脈。 而那些支脈們,都是女性基因鏈條。現在正好是在統伐區內。 在思考了一番後,衛鏗給了她們一個承諾,那就是渝城的生命之樹體系,她們是有機會獲得的!孕子孕女,她們應當有選擇權。 視角來到另一邊,星漢的繁衍鬥爭是內部政治問題,現在留在星漢的那些女孩們開始主導者對內鬥爭,而星漢的男性們則依舊能將注意力對外!他們步伐並沒有被拖累。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