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梁度說話,他直接欺身而上。
只見他的雙手通紅,周圍空氣都像是蒸發,形成一層灼熱的氣焰。
梁度看到這,不由點頭,不錯的實力,幾乎達到了先天頂峰境界。
不過面對老者如此攻擊,梁度根本不為所動。
裴西去也沒想到梁度竟然不躲,因為他是全力出手,一時收不回自己的力道。
畢竟聽說對方殺鬼魅如切瓜裂棗,所以他才決定全力出手。
但是此刻,他心裡已經有些後悔,
眼前這小子這麼遲鈍的反應,看來自己手下,怕是要多一條人命了。
但怪不得誰,誰叫這小子要說謊,因此自己才沒放水,這小子怕是要平白搭上自己的小命。
可是接下來的情況,卻讓他滿臉錯愕。
因為他的手,此刻就擊打在梁度胸口,可是梁度卻絲毫不為所動。
這可是自己全力一擊,就算是自己武盟副盟主,或其他長老,恐怕也不敢如此託大。
梁度用心感受了一下老者出手的威力,心下卻是無奈。
這實力雖然很強,但是看來裴西去所練功法,和鐵布衫一個等級,那自己根本沒有學習的必要。
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加滿金鐘罩到最高境界,還是不要有學習其他功法的心思。
而裴西去還在震驚當中,兩隻手一直搭在梁度的胸口。
梁度不由輕輕一震,裴西去連連後退兩步,可緊接著,他就是滿臉笑容。
梁度就是血脈守護者,不會錯了。
他絲毫不懷疑這個論斷,畢竟梁度這個年紀,如果是習武,最天才也不過和郭館長一樣的境界。
嗯,最多再稍強幾分。
畢竟武道修煉可不是一絲一毫的時間就可以的,那是畢生的世間用來修煉,才可以到達梁度這個境界。
看到這,郭館長這時候也放心下來。
連長老都已經認證了梁度的身份,那肯定就沒有問題。
接下來,房間裡的氣氛就平和起來。
“梁公子,剛才老朽多有得罪,你千萬不要生氣。
不過,公子為何不知道自己是血脈守護者,難道之前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一般守護者都是群居,不可能有落單之人,除非有人出去執行任務。
而後機緣巧合留些血脈,而自身又發生意外,才有這樣的事發生。
但這種機率,微乎其微。
梁度這時候隨便撒了一個謊,畢竟前世藍星這種小說橋段太多了,隨便拿一個做理由,來搪塞他們就行。
而裴西去明顯沒有看穿,他已經被梁度身世悽慘所觸動,而且梁度很快轉移話題。
“裴長老,我昨天可沒有發覺你的存在,也就是說,今天你是從外面城鎮轉移進來的嗎?”
裴西去點點頭,緊接著梁度就問到了關鍵問題。
“那你老是怎麼出原來的鎮子,然後再程序家鎮的?
郭館長說,這裡只進不出,難道裴長老所在的地方,不是如此規矩?”
因為確認了梁度的身份,裴西去並不想隱瞞其中秘密。
血脈守護者,和神廟天然對立,所以這種秘密,根本不需要隱瞞梁度。
而且這也不是絕密,只要實力稍微強一點,都可以打聽到。
再者說,梁度不知道這些,只是因為流浪在外,以此加深他們間的情誼,這種問題的代價,小之又小。
所以,接下來裴西去的回答,十分爽快。
“公子請看。”
說著,裴西去拿出了一塊令牌,花紋奇特,造型樸素,上面有一個武字。
“這是我武盟令牌,每過一個月,他它就可以帶人出城,但每次使用之後,都得等一個月時間恢復,才能再次使用。”
梁度拿到令牌,立刻感覺其中有股熟悉的感覺,接著眼中精光一閃。
裴西去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立刻發覺他的一絲表情變化。
“梁公子,以前你見過這樣的令牌?我看你好像有些詫異”
梁度立刻搖了搖頭。
裴西去這才像是鬆了一口氣。
“這令牌製作非常難得,我武盟也只有長老以上才有。
要是你以前見過,恐怕是遇到了我武盟長老,或者他們有人出事了,丟失了令牌。”
如果武盟令牌流落在外,只能說明主人出事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