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轉身往外面走出。
姬長空一行人一離開,少女臉色悚然一變,急忙掠向一間竹房,咬破手指,在一個花盤上面滴落幾滴鮮血。
鮮血落到花盤上,那光潔如鏡的花盤猛然顯出一個模糊的身影來。
,…小蝶,怎麼回事?”花盤中的身影急忙問道。
,師父,今日有人過來找您,其中一個面容陰沉的老者應該就是你曾經說過的厲恨天,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相貌俊逸不凡,應該,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姬家,姬家餘孽了”
,除了這兩人外,還有誰?”花盤中的身影語氣更加急切。”個彪形大漢,光頭,還有幾個西域模樣的人,我說您暫時不在宗內,他們就沒有多說,應該是去杜家了。”少女恭聲稟報。
“知道了。”花盤中的身影冷喝一聲,喃喃道:“來得好,就怕你們不來!”
這一句話落下後,花盤中的影子突然消失無蹤,盤中只剩下一小片乾巴巴的血跡。
“長空,那少女有異。”離開百瀾宗之後,拓跋烈皺眉說了一聲。
微微一笑,姬長空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少女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她肯定事先被百瀾宗宗主吩咐過了。我們這一群人明顯來勢不善,她卻表現的那麼自然,沒有語氣惡劣,更沒有大聲呵斥,一定是心中有數,知道遠遠不是我們的對手。”
他這麼一解釋,厲恨天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長空,你趟來越懂得觀察了,只有事事細心謹慎,在以後的歲月中你才能夠佔據主動。”
“那少女或許已將我們來過的訊息稟報給她師傅了,如果百懈宗的宗主真的在杜家,我想杜家應該又開始做準備了。上一次歸元宗兩大長老加杜家老太君一起動手,都不能夠攔住你,這一次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哪麼快安排好一切了?”姬長空冷笑。
,去了,就知道了。”厲恨天皺眉遠遠望了杜家的方位一眼,不緊不慢地走向杜家。
杜家,老太君張月琴在一間密室內,和百瀾宗宗主經雪容面對面坐著。
“厲恨天來了。”經雪容正襟危坐,一臉凝重道。
“終於又來了,你小子在不在?”張月琴滿臉驚喜,似乎已經在等候多時了。
,應該在。”經雪容點頭,然後輕聲一嘆:“他們沒有第一個找上杜家,應該是從外圍一個個下手了,我想,另外幾家,怕是已經遭殃了”””
,雪容,我們姐妹多年,我知道你有心將百懈宗發揚光大,那幾家滅了,他們的靈山寶地任你挑選兩處。只要這一次厲恨天和那小,子死了,以後在隱龍淵這一片,就,是我們杜家和你們百瀾宗的了。”張月琴笑眯眯地望著經雪容。
“多謝老姐姐成全。”經雪容一臉驚喜,當即出聲道謝。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長老
邊角城城郊,七大家族之杜家。
這是一個沒有月亮的深夜,濃黑夜色像是一層層厚厚的黑幕,把所有的光亮都給遮住了,沒有風,天地間有一種凜然殺機,壓得人幾欲喘不過氣來。
杜家周圍的曠野上,沒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那些杜家倒養馴服的兇獸,似乎也感覺到了天地之間籠罩的那一股肅殺寒氣,就連最暴躁的暴炎血駒都像溫順的小狗一樣安靜,沉睡了似的沒有一聲大點的喘息。
杜家莊園後面是齊腰高的叢林中,白天的時候,杜家常常帶著一些兇獸在這兒活動,這裡的雜草都帶著一些兇獸糞便的腥臭味。
幾道淡淡的影子彷彿和夜色融為了一體,就在這茂密的叢林中,冷冷地打量著近在咫尺地杜家後院,幾盞油燈在杜家幾間屋舍內亮著,屋內人影憧憧,卻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傳來。
過了一會兒,拓跋烈有此忍受不住這難堪的安靜,摸著光頭,壓低聲音說:“厲老,有點不太對勁啊,百懈宗的那小丫頭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就應該將我們來過的訊息放出去了,如果經雪容真在杜家,杜家不可能不做點準備?”
頓了一下,拓跋烈滿臉警懼:“我覺得安靜的有些過頭了”
木羅,阿依古麗和塔幹三兄弟,漠然站在姬長空的後面,神情陰冷地打量著前方的杜家後院,一言不發,他們將所有的決定權都推給了姬長空,只要是姬長空的命令,無論對錯,他們都會不遺餘力地執行。
厲恨天還是那一副泰山崩與狽也不變色的模樣,在拓跋烈這一番話講完後,他才不緊不慢地看了看姬長空:“長空,你怎麼看?”
“杜家早有安排,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