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才容易駕馭。”馬小超問道。
兩人來到榕樹下,在石桌邊坐下。
“我沒有馬,我不會騎馬也不會相馬,所以就沒有買,要不等下我們去馬市,你幫我看看?”左良手中憑空多出了兩個茶杯,給各自倒了一杯茶。
馬小超正在吃堅果,又考慮買馬的事情,所以沒有注意,可是躲在樹上的餘知寒卻是看了一驚:“這是怎麼做到的?這是什麼樣的功夫,這樣的手速我竟然完全捕捉不到!”餘知寒心中,左良又多了一層神秘感,引得她想要去了解和探索。她不知道的是,一個女人如果想要去探索一個男人,是往往容易陷入情網的。
馬小超道:“其實我也不會相馬,我一直都是騎著紅風,他就像我的兄弟一樣。不過我感覺自己能夠降服任何一匹馬,只要你能和它建立感情。”
“說得有理,那等下還是幫我挑三匹馬吧,我一匹,我弟弟一匹,還有一匹……”
馬小超介面道:“我知道,還有一匹是為嫂子準備的嘛,那天我都看見了!”
餘知寒一愣:“嫂子?是誰!他成親了?”
馬小超又道:“左大哥,我覺得嫂子武功那麼高強,你不感覺壓力太大嗎?”
左良道:“壓力是很大,不過我是非她不娶的,你還小不懂,過幾年就知道了。”
馬小超道:“我早就知道了,我都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可是我家窮,她家富有,所以感覺壓力好大!”
左良呵呵一笑:“你這麼早戀!有壓力才有動力嘛!她會騎馬,我就學騎馬,她武功厲害,我就努力練功,她背景強大,我也可以編織自己的勢力,總之要向她靠近,讓她和她的爹孃沒有拒絕的理由。”
餘知寒微微一笑,心想:“好,我就暗中跟著你,看你打什麼主意!”
馬小超道:“左大哥,我支援你,不過我們還是早點去馬市買馬吧,我家離這裡遠,我姐姐臥病在床需要我的照顧,我不能出來太久。”
左良道:“這樣啊,那好吧,我還想留你在這裡住下呢,我弟弟在州學裡,我一個人也挺無聊的。”
“不行的,我家就我姐姐一個人在,離不開我。”
左良和馬小超出去了,餘知寒也回去了,她知道了左良還活著,心中莫名其妙地輕鬆多了,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回事。
“還是回去練功好了!”餘知寒找到自己的馬,飛快地出了城,向青城派奔去。
左良跟著馬小超來到馬市,一股子濃烈的馬汗味糞味充斥空氣中,左良還真有點不習慣。
販馬的商人將自己的馬圈在一起,細心地照料著。有人來看馬的時候他們就熱心接待。有的客人想試騎一下,他們就會幫忙將馬拉出來,配上馬鞍。
忽然,前面有人慘叫,隨後聽到有人大聲喝罵道:“你們這些馬販子聽著,此人來到渝州城賣馬,居然敢不來我馬幫報道,胡亂定價壞了規矩,以後若再有如此,一律嚴懲!”
左良問馬小超道:“這裡都是馬幫說的算嗎?那豈不是價錢隨便定了?”
馬小超道:“除了馬幫壟斷之外,還有官馬處,不過官馬處的人和馬幫的人稱兄道弟,所以這裡買馬要被抽成的,馬幫要拿走交易金額的一成!”
左良心中有了點明悟,如果他沒有得到秦國的寶藏,沒有那麼多的錢,估計他也不敢如此任性。
他雖然不在乎這一成的抽成,可是那畢竟是幾兩幾十兩或者更多的銀子,對於類似於馬小超貧苦大眾來說,卻是太大的損失了。
“我是不是也要組建自己的勢力呢?有了守護自己的勢力,是不是更加逍遙呢?”
左良想到了各種國家勢力,各種地方割據勢力和各種家族幫派勢力,這些勢力的首腦人物,在自己勢力範圍內,肯定是逍遙自在吧!
“我要弄個什麼勢力?算了,先把馬買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馬小超也不會相馬,只是憑著對馬的感覺,為左良挑了三匹馬,一紅一白一黑,都很高大神俊,左良喜歡“黑馬”這個詞,所以選擇黑馬作為自己的坐騎,剩下兩匹養在院子裡。
晚上的時候,左良在院子裡練習九五至尊槍,他沒有武學底子,年紀大了關節和韌帶都不舒展,很多動作都做不好,不能得其形遑論得其神?
明明一套威武霸氣的九五至尊槍法,卻被左良練成了四不像。
左良丟下槍,苦惱道:“難道自己不是習武之才,練武真難,看來得找個人來教我了。”
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