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小姐,最近沖田隊長和裟羅小姐BALABALABALA······”山崎紅豆包撐著下巴,滿臉八卦的轉向清水月姬,“你說沖田隊長和裟羅小姐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啊?”
“怎麼可能啊!”清水月姬臉色變換了幾許,那樣堅決的語氣將她身邊的山崎八卦退嚇了一跳,清水月姬卻是嘆了口氣,“裟羅······”
彼時清水月姬和山崎退正窩在真選組某一處的花壇後進行著定期的八卦交流。她雖然很熱衷於八一八所謂沖田總悟和吉田裟羅之間的二三事,可是清水月姬的心裡其實清楚無比吉田裟羅是個怎樣執著的人。那樣的人,終此一生,心裡大概都只放得下一份屬於高杉晉助的愛情。
可如今沖田總悟和吉田裟羅之間,清水月姬確是看不透了。清水月姬承認自己確實不如吉田裟羅心思玲瓏百轉千回,很多時候她總是不愛去考慮那些過多的煩惱。而如今清水月姬是真的看不透吉田裟羅和沖田總悟兩人是怎麼想的,如今又算是什麼樣的關係?那樣的關係比之愛情總覺得多了些什麼又少了些什麼。從小到大,她對高杉晉助雖不待見,卻始終認定吉田裟羅和高杉晉助是一對的事實。
而如今,高杉晉助推開了吉田裟羅。
清水月姬忘不了那個雨夜裡吉田裟羅的眼淚,清水月姬忘不了那一日吉田裟羅在陽光下回眸望來那一眼,眼神寂寥,即使她依舊是那樣的氣質高華,容顏妍麗,卻掩不住那滿身落寂。人世之間之中大概都有一個人無可替代。正如坂田銀時之於清水月姬,高杉晉助之於吉田裟羅。
每每想起,清水月姬都止不住心中的忿恨,分分鐘想把高杉晉助串成一串五花肉,好為吉田裟羅出氣。敢對不起我閨蜜,高杉晉助趕緊給本小姐去死一萬次啊! ̄へ ̄
······
當清水月姬憂心忡忡的與坂田銀時說起自己對吉田裟羅和沖田總悟的擔心之時,卻被銀髮的男子輕輕的揉了揉腦袋。她抬眸看向逆光站立的銀髮男子,坂田銀時似乎永遠都是那副沒什麼精神的模樣,他看著清水月姬語調無精打采,說出的話語卻讓清水月姬的神思清明起來:“他們是怎樣的關係你又何必擔心。裟羅那個腹黑丫頭,心裡的條條框框可比你多多了,她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在做什麼。更何況······若是裟羅真能放開,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再說,待在銀桑身邊你還能想七想八,太有精力了嗯?需不需要幫你消耗一些啊清水月姬。”坂田銀時語調一轉那副高大上的模樣瞬間幻滅。清水月姬臉色微紅地推開靠近自己的坂田銀時:“別鬧,我現在得去找假髮。”
“喂清水月姬,銀桑可就在你面前呢,找什麼假髮啊?有什麼話你能跟假髮說卻不能和銀桑說嗯?那是別·的·男·人!”坂田銀時轉了抓自己的滿頭亂髮,瞬間不爽了。
“那是本小姐閨蜜,你是嗎?你又不是。哼。”清水月姬大小姐難得在坂田銀時面前威武一回,滿心滿足的出發去找閨蜜假髮小太郎去了。好吧,這難得的硬氣實是為了去探望閨蜜兼侄女的吉田裟羅,不過這不阻礙清水月姬的好心情。
說起來這段時間真選組頻繁反映在同一個地方發現桂小太郎,不如自己也去碰下運氣好了。清水月姬左手握拳敲在右手手掌上,揹著手朝著離此不遠的小巷子踱步過去。
一走進巷子一排黑線就滑下了清水月姬的後腦勺。喂喂,那個站在那裡傻笑的白痴是誰啊?為什麼長著一張假髮的臉啊?
“呵呵——”
“假髮。”
“呵呵——”
“······”清水月姬默然無語,那孩子腦袋終於被黑洞吞噬了嗎?清水月姬左右看了看,很好沒人,趕緊扯了這白痴離開吧。
“呵呵——”
裟羅救命,假髮在黑洞了這麼多年之後沒救了,怎麼辦?清水月姬隨手扯出一頂不知哪裡來的假髮套在了桂小太郎頭上,拉著就跑。
“裟羅救命啊,假髮傻了。”清水月姬一把推開占卜店的門,著急的尋找吉田裟羅的影子。
“嘖,假髮不都傻了那麼多年了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坂田銀時從店內走出,撇嘴看了桂小太郎一眼。喂,這傻笑的傢伙是誰啊,別隨便披著假髮的皮啊。他伸手扯著傻笑的那人臉頰兩邊的肉用力的往兩邊扯,扯完後還煞有介事的補了一句:“哦,看起來是真的。”
清水月姬不高興的拍掉坂田銀時的手:“別在我面前欺負我閨蜜,讓裟羅看到你就完了天然卷。”
“清水月姬你男人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