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要過火了。
“我知道了。”高杉晉助笑了笑,夕陽的餘暉映著他碧綠色的眼中恍若出現耀眼的煙火,熠熠生輝。
······
“坂田銀時你個混蛋,吃貨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嗎?”清水月姬使勁打著手中的軟枕頭,口裡嘀嘀咕咕的罵著:“混蛋天然卷,該死的死魚眼混蛋······”
這又是怎麼了?這兩人下午不還是一起溜走的嗎?還真的是歡喜冤家啊。吉田裟羅拍了拍清水月姬的肩膀:“這又是怎麼了?再折騰你的枕頭,你今晚可就沒枕頭睡了。”
“哼,我就是不高興嘛,裟羅你看。”清水月姬滿臉慍色的遞過來一張紙,吉田裟羅接過一瞧,只見紙張上畫著一隻憨態可掬的小豬抱著糕點啃得歡快。吉田裟羅不解的眨眨眼,這畫可有什麼地方不對?聯絡到進門之時清水月姬嘀咕的話語,吉田裟羅輕咳一聲,忍住笑意:“莫不是銀時說這就是他心目中的你?”
“啊!”清水月姬震驚的睜大眼睛點點頭,隨即狠狠的錘了錘枕頭,“竟然說那是他心中的我,什麼意思嘛,吃貨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懂不懂,混蛋!”
“其實我覺得還蠻可愛的嘛。”
“裟羅!”
“好啦別生氣啦。”吉田裟羅將手上的紙轉了個方向面對著清水月姬,“你自己生氣有什麼意思,回敬回去不就得了。”看著清水月姬滿臉迷茫的神色,吉田裟羅笑眯眯地補充了一句:“比如說銀時最顯著的特徵是什麼?”
“叮咚”清水月姬頭頂上瞬間一個燈泡亮了起來:“呵呵,混蛋天然卷你給本小姐等著。”說完便幹勁十足翻箱倒櫃去找材料了。吉田裟羅掃了眼清水月姬找出來的材料心情頗好的點上油燈繼續等級賬本了。吉田裟羅擺手表示清水月姬會搗鼓出什麼來她可什麼都不知道(重音),不過銀時的表情想必會非常精彩(笑)。(坂田銀時:喂,裟羅妹子,你和矮衫兩個怎麼回事啊?一個明著插刀一個暗著補刀嗎?)
第二日,陽光明媚,醫療部內。
“暴力女,你叫銀桑來醫療部幹什麼啊?”坂田銀時撓了撓頭,眼角的餘光瞥見站在一旁言笑晏晏的吉田裟羅,條件反射的吐出一句:“銀桑今天可沒偷吃糖哦。”
清水月姬Σ( ° △ °|||)︴:不打自招啊。
吉田裟羅:O(∩_∩)O~
說起清水月姬為什麼要把坂田銀時叫到醫療部來,她才不會告訴坂田銀時那是因為她怕到時候嘴炮不過坂田銀時,吉田裟羅是外援嗎?戰鬥力MAX的腹黑女王,她就不信坂田銀時對上吉田裟羅佔得到便宜。哼。
“混蛋天然卷,我給你看個東西哦。”清水月姬笑嘻嘻地朝坂田銀時招招手,從懷裡取出一個縫得歪歪扭扭拳頭大小用布包裹著的棉球,“吶,這就是我心中的你哦。”
坂田銀時睜著死魚眼結果清水月姬遞過來的棉球,一看瞬間黑了臉∑q|Д|p,:“清水月姬,這個什麼破布上畫著雙眼睛就是銀桑了嗎?銀桑英俊瀟灑的臉呢?”
“那不就是嗎?這麼大一雙死魚眼簡直和你一模一樣好嗎?”清水月姬理直氣壯地挺起胸膛,指向棉球上大大的一雙死魚眼。
“眉毛,鼻子,嘴巴,頭髮呢?”
“這就補上,裟羅筆借我下。”清水月姬接過筆刷刷刷地畫了起來,那張臉顯得更加得抽象了。完成後,便雄糾糾氣昂昂一副勝利的模樣走出了醫療部:“裟羅,我去曬藥材了。”
坂田銀時滿臉鬱色的看向認真對著賬本的吉田裟羅:“這主意一看就不是暴力女自己想出來的,更像是你的手筆。”
“是嗎?”吉田裟羅閃亮聖母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正好你在這,幫我把這籃藥送一下。”
坂田銀時:竟然被抓壯丁了,裟羅你是不是太理直氣壯了。
“知道了啦,知道了啦。”
······
南柯夢醒。那些時光,那些笑靨恍若上輩子。總覺得大家好像都沒有改變,又好像都改變了。可那些曾經經歷的時光,吉田裟羅想自己也許永遠都拋不開。正因為那些日子永遠都回不來,才更加的懷念和無奈。就像那個尚在宇宙的人,也許再也見不見。就如同那些年一遍遍描繪那個人的容顏,卻不曾相見。
有時候吉田裟羅會想,也許她和高杉晉助真的是缺少了一些緣分,才會如此。她和高杉晉助就宛如吉田松陽和藤田亞紀的輪迴。同樣分離的理由,也許註定的此生永不相見。真的就好似宿命的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