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大魔王改變路線了,這畫風不對啊。”清水月姬和坂田銀時顯然都對信紙上的內容驚疑不定。桂小太郎搓了搓下巴:“裟羅在晉助那裡。你們不要忘了裟羅畢竟曾經是我們的軍師。”
這副正經嚴肅的模樣才像一個攘夷志士的領導人嘛。清水月姬單手撐著下巴對著桂小太郎感慨了一句,而後卻皺起了眉頭。為什麼這麼多年裟羅始終都沒有說,如今卻又這麼做了呢?吉田裟羅並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不然以高杉晉助那樣心高氣傲的德行也不能承認裟羅是他的軍師,即使他再喜歡她也不行。這樣就只能說明那些年;裡吉田裟羅覺得那樣彼此分立卻又平衡的狀態時最好的格局,如今這種平衡搖搖欲墜,到了不得不做出部署的時候了。
三人對視一眼,顯然想到了一處。雖然不知道吉田裟羅的訊息來源,可吉田裟羅的訊息確是比他們都靈通的多。看來,平靜要被打破了。
“我需要去見晉助,無論他是什麼心思,這是我作為攘夷志士首領的職責。”桂小太郎整了整衣服站起身,那個總是被髮小們說呆萌的男子,如今臉上顯露出一種認真與責任感,這個男人是攘夷志士保守派的首領。曾經便是這樣的神情折服了那麼多的攘夷志士。桂小太郎即使性格脫線,滿腦袋黑洞,但同樣不可否認他作為首領的領導力和責任感。
他的身後伊麗莎白舉起牌子:“桂先生?”顯然是有些擔心,畢竟紅櫻之事他們都曾一頓以為桂小太郎喪命於昔日同伴高杉晉助的手下之手。
桂小太郎確是一笑,那笑容沒有往日的脫線和讓人哭笑不得,他說:“裟羅曾經說過,也許晉助從來都不曾變過。如今,我不得不承認,那的確是對的。裟羅始終是最瞭解晉助的人。”無論是為了什麼,身為攘夷志士的首領,這一場邀約桂小太郎都是必須去赴的。
“唔”坂田銀時打了個呵欠,往地板上一倒,懶洋洋的開口,“說起來裟羅這一趟去的夠久的,我都半個月沒有改善伙食了。”
“就是,我現在都是在和總悟搶他那裡剩的一些。你說矮衫不會是為了折騰我們才扣下裟羅的吧?不行,我們要打倒大魔王,救出公主。假髮,本小姐陪你去,那飛船當年我可是潛上去過的。”看著興致勃勃的清水月姬,坂田銀時抬手捂著眼睛,這種完全不知道怎麼吐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矮衫那傢伙怎麼可能是為了這種理由?更何況,就算矮衫和裟羅對上也是矮衫比較吃虧,那丫頭可不是什麼柔弱的公主,腹黑女王的戰鬥力可是爆表的。
“恩?”桂小太郎託著下巴好似在認真思考,隨即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套衣服迅速為自己進行變裝,還擺了個POSE,順便遞了一套給清水月姬:“我現在是勇士一號,勇士二號快點換上衣服,我們來商量作戰計劃。”清水月姬握拳敲上桂小太郎的腦袋:“假髮,你能正經超過三分鐘嗎?”
“不是假髮是桂。”
“誰管你啊?腦袋又抽啦?”
······
這兩人雖是鬧騰了一陣,最終卻還是結伴一起走上了探險之路,而坂田銀時則是被清水月姬勒令留下,給出的理由是:“假髮可是去談判的,你和矮衫那麼不對盤,一見面就打起來。飛船上裟羅去哪裡找養樂多和甜品安撫你們啊,搞砸了怎麼辦?”
喂喂,公然丟下銀桑,清水月姬你很夠膽啊。跟矮衫最不對盤的就是你了。儘管坂田銀時心中抱怨卻還是留了下來,這種平靜將被打破的時候,他的身邊也是有不少人需要保護的。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來和清水月姬磨補償問題。坂田銀時“呵呵”的笑了幾聲,對著天空的方向看了一眼,終究是到了這個時候了啊。
話分兩頭,桂小太郎和清水月姬的身手本就不弱,潛入飛船簡直不要太簡單哦(外圍巡邏的都是普通武士)。而後兩人卻為潛入方式發起呆來,在桂小太郎第N次表示伊麗莎白裝真的是居家旅行偷襲潛入必備品的時候,清水月姬望著水面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個問題:“哎呀,假髮是矮衫邀請你來的啊,我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走進來,做什麼要潛入啊?”
“不是假髮是桂。”桂小太郎應了一聲,隨即歪了歪頭:“是啊。那月姬我們下去再重來一次。”清水月姬扶額嘆氣,總覺得跟假髮待在一起就有一種智商被拉低的感覺。再看了身邊的閨蜜一眼,清水月姬皺眉,呀,禁止賣萌啊混蛋假髮。
“有人來了,快走。”兩人快速的從飛船上翻身下了飛船,最終還是以正常方式進入了船內,總覺得沒事折騰了一場。這兩人完全是潛入習慣了,差點忘了還能走正門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