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背部,她自然懂得沖田總悟說的是何事,那時沖田三葉的身體確實是無法撐到整個療程的結束,而今卻不同了。
“裟羅,你實話告訴我,對姐姐的病,你有多大的把握?”
“作為朋友我不大想和你說起這注定會讓你揪心的話題,但作為醫師我該告訴你實話。你知道月姬來自夜兔星吧?那裡有著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裝置。月姬會尋到那裡的醫師,我會向其瞭解那裡的醫療裝置。實話說,若是那裡的醫療設施足夠保證我的這場手術話,我的把握是十成。但若是醫療裝置不滿足的話,這場手術照樣能做,只是後續接踵而來的一系列問題,會使痊癒的可能性降低至三四成。不過,我這段時間翻閱古籍,尋到了生長於宇宙中一個星球的兩味藥材,有了這兩味藥材,我的把握有八成。若是摒棄最壞的這種可能,這兩種兩種藥材對於三葉的病情有益無害。算算時間,這兩味藥材的成熟期並不遠,加之尋找的時間,近段時日我便會動身前往宇宙了。”
沖田總悟鬆了口氣,他記得清水月姬曾經提起,對於吉田裟羅而言,七·八成把握差不多就意味著成功了。心裡的事情放下了之後,心態自然也就放寬了。沖田總悟做回原來的位置,心情愉悅的打量起了手中那把拿到不久的新刀。
“總悟,我早就想問了,你這把刀是怎麼回事?”
“啊,是我們真選組新回來的那個成員送的,好像是價錢不菲。”
吉田裟羅定定的觀察了沖田總悟的新刀一會兒,心中默默的感慨,送這把刀的人該是怎樣龜毛的個性啊,竟然會送這樣新增了那些讓人無語的功能的刀。“你說的這個人是真選組的參謀?”吉田裟羅蹙了蹙眉,適才聽月姬抱怨了許久,真選組最近似乎只新回來了這麼一個人,而這個人……
“是啊,月姬抱怨的吧。早上她可沒給人留面子。”沖田總悟笑了下,話語裡的幸災樂禍清晰可見。
“哐當”院子裡傳來聲響。
吉田裟羅手中的動作頓了頓,而後神色不變的為自己和沖田總悟的杯子重新滿上茶水:“總悟,你可是帶來了好幾只小尾巴呢。”
“我可不信你是現在才發現的。”沖田總悟兩手撐在腦後,靠在牆上。
“我早說過我這裡可是很安全的,這院子裡五行八卦可不是擺著好看的。”吉田裟羅微微而笑,望向沖田總悟的目光中透著幾分理解和了然,“這難道不是你故意把人往這裡帶的原因嗎?”院子內的五行八卦確保旁人無法輕易闖入,窺見或聽見屋子的動靜,也就是說沖田總悟和吉田裟羅在屋子迴廊之處的對話和場景那些人都無法看見。而吉田裟羅和沖田總悟面前所在的位置卻能夠清楚的看見院子裡的場景。所以說啊,其實這兩人就是在邊悠哉的聊天邊旁觀院落裡那些人無頭蒼蠅似的亂撞。跟著沖田總悟前來的那幾人並未深入陣法,轉身可輕易離開。
“總悟,你們真選組新回來的參謀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起碼動機就不大單純。真選組近段時間怕是不大太平。你自己要當心。”在沖田總悟即將離開之際,吉田裟羅在他的身後輕輕開口如此說著。
“我知道。”慄發的少年擺了擺手,不曾回頭的向前走著。其實沖田總悟本來是想來提醒吉田裟羅這段時間時局不大太平,讓其避開的。見面之後,他就發現那些事情全然沒有說的必要,吉田裟羅遠比他想象中的更為敏銳,僅憑著清水月姬抱怨的話語和那幾只小尾巴推測的*不離十了。更何況這幾日吉田裟羅要動身前往宇宙,倒是不用擔心她被捲入這場風波之中了。
靜靜的望著沖田總悟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眼前,吉田裟羅垂下眼眸,細密的睫毛在臉上落下斑駁的剪影,掩去了她眼中的神色。她安靜的坐了一會兒,伸手從自己暖黃色的和服袖子裡取出了一封信。那是一封沒有任何落款的信,但是信中剛勁有力的字跡確是吉田裟羅在清楚不過的,那是來自高杉晉助的信。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信的最上方寫著這樣的一句話,吉田裟羅的眼神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這是私塾時代吉田裟羅打趣高杉晉助的一句話,卻沒想到對方記住了這麼多年,然後真的對自己說出口。
沉默的看完了手中的信,吉田裟羅抿了抿唇,目光隱含擔憂的投向了門外。這是高杉晉助約見吉田裟羅的一封信,雖說信中的話語委婉含蓄(傲嬌彆扭)不曾直白瞭然,但字裡行間透出的意思確是如此。只是這次與往常都不同,高杉晉助邀吉田裟羅一同遊湖,期限確是好幾日的光景。並不是這樣的場景反常,只是在如今這樣的時候,看來自己的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