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腳步重疊在一起,朝著屋子走去······
第二日,老者將採集好的七色花與月見草儲存於特製的器皿內交予吉田裟羅。臨行前,老者除了交代吉田裟羅有空多來此處尋他,滿臉彆扭的道出高杉晉助可以捎帶這些外。還說出了一件讓吉田裟羅心下大驚的事情。
“丫頭,我昨夜為你卜了一卦。你的其中一位朋友命格倒是稀奇得很,我從未見過如此命格。三魂歸去,一魂牽引。福禍相依啊。”這說的是月姬!吉田裟羅神色微變,拿起樹枝在地上簡單的畫了江戶的地圖,而後拿出龜甲以從老者那裡學到的占卜方法進行不算。她看著銅錢最後的落所,微蹙眉頭:“這個地方是······”
“吉原。”身邊的高杉晉助掃了一眼地圖,接下了話。“飛船很快就到了,你若是想走一趟,我陪你。那裡不是該你一個人去的地方。”
吉田裟羅與老者告別後,神色不明的看了高杉晉助一眼,轉身率先走進了林子。高杉晉助朝老者行了一禮,這是感謝老者當初那一壺‘夢韶華’的酒。這一場機遇他不會忘卻,自然不吝嗇於感謝。
“讓你這臭小子給我行個禮可真不容易。”老者撫著鬍子笑得高深莫測,“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夢韶華‘讓你們看到的不過是原來最有可能的未來,而今未來怎麼走卻是在你們手裡。我欣賞裟羅,既然她認準了你,我也想看看你們能走多遠。你該走了。”
老者站在原地知道看不見高杉晉助和吉田裟羅的身影后,方才轉身對著一個陰影處開口:“這麼久你竟然連說出真相的勇氣都沒有,你準備在暗處躲一輩子嗎?”陰影處的人只是沉默,不曾回話。老者恨鐵不成鋼的朝陰影處看了一眼,揹著手走進了屋裡。
吉田裟羅站在飛船邊,遠遠的望見高杉晉助那一身豔麗的紫色繡金蝶和服,而後吉田裟羅卻是背身朝著飛船走去。高杉晉助一愣,思及吉田裟羅先前的神色,倒是不慌不忙慢悠悠的登上飛船。吉田裟羅的性子雖是會將心事獨自藏在心底,但是她有什麼疑惑除了自己琢磨卻還是會開口詢問的,她很清楚有的時候問出口才是對彼此關係的負責。更何況,裟羅在想些什麼他總會明白的。
茶几旁高杉晉助和吉田裟羅各自端著一杯茶,在升騰起的水汽中靜坐無言。吉田裟羅慢悠悠的品著茶杯中的茶水,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劃過高杉晉助的身上,嘴角帶著淺淡的弧度。直到茶水飲盡,吉田裟羅方才動作優雅的放下茶杯,她抬起袖子輕掩嘴角,一雙眸子彎成了好看的月牙:“晉助,你對吉原很熟?”
高杉晉助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笑的看了吉田裟羅一眼,伸手將對方的手握在手裡:“是挺熟的。”話音剛落高杉晉助感覺到吉田裟羅的手在自己手心一顫,而後吉田裟羅輕輕的說了聲:“是嗎?”沒有什麼情緒起伏的語調,下一秒高杉晉助卻感覺到自己被推到了地上,吉田裟羅單手撐在高杉晉助的胸膛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高杉晉助,另一手從高杉晉助的臉上緩緩的移動到脖子:“過去的事情我不想計較,但是,若是以後你與旁的女子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我們······”她抿了抿唇,笑容明媚眼中卻是毫無溫度的,“就玩完了。”
隨後,吉田裟羅整了整衣袖起身,彷彿適才那個語調危險的女子並不是她。她最厭惡的便是背叛,對感情也有潔癖,只要想到高杉晉助與那些吉原女子可能一起過夜的情形,她心裡就嫉妒得很。可是那些年,他們之間支離破碎的關係,即使心裡不痛快,吉田裟羅卻也不想開口說什麼。可若是之後這樣的情形出現,吉田裟羅眼神一厲,不管怎麼疼痛,她也會轉身離開。背叛之於吉田裟羅,是個不能觸碰的禁區。
身邊的高杉晉助卻是笑了起來,笑聲愉悅,配著他磁性魅惑的聲線,別有一番味道。他直起身子,鄭重其事的拉住吉田裟羅的手,眼中流落出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除了你不會有其他人,你是第一個,也只會是唯一一個。”高杉晉助自然清楚吉田裟羅對於背叛的牴觸,這麼多年即使前往吉原也不曾做出那可能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看吧,你其實也並不想推開裟羅,若是想的話,那個方法難道不是最簡單的嗎?高杉晉助無奈的笑了笑,輕柔的吻落在了吉田裟羅的臉頰上:“讓你難過的事情我不會做。”
“說得和你沒做過讓我難過的事情似的。”吉田裟羅似笑非笑的看了高杉晉助一眼,意有所指。高杉晉助卻是全然不在意:“是我的不對。”大大方方的承認倒是讓吉田裟羅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吉田裟羅橫了高杉晉助一眼,直接向後窩在對方懷裡:“我可是很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