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一個人如同一陣風般從吉田裟羅身邊快速的奔跑而過。由於那個人快速的奔跑所帶起的風險些吹走了吉田裟羅手中的陽傘。吉田裟羅愣了愣,這個聲音好像······她轉頭望去便見一個身著黑色衣褲外罩套到一半的白底藍花和服的男子的背影,與之相比更為讓人印象深刻的事男子那頭白色的天然捲髮。男子似是在追趕著什麼,片刻後便在吉田裟羅的眼前失去了蹤跡。
雖說是好久未見了,可畢竟彼此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更長。憑著男子的背影,吉田裟羅便能斷定那個男子必然是坂田銀時。想起從小到大坂田銀時一直嚷嚷著希望變成白長直的願望,吉田裟羅忍不住彎起了嘴角,結果到頭來還是銀時你的白色捲髮讓人一眼從人群中望見了你。
吉田裟羅抬眸望了望已經瞧不見適才人影的街道,收回目光,朝著前方走去。看著銀時這般生龍活虎的模樣,看來是生活的還不錯。這樣就好,總會相遇的,也不必急於一時。還是先將答應三葉的事情完成吧。真好呢,昔日的夥伴,我的好友,你還安好。
真選組的位置並不難打聽,畢竟是警察們的所在之地嘛。只不過······吉田裟羅皺了皺眉,想起詢問真選組位置之時,被問路的那些人的表情,看來這個警察組織風評不是很好啊。罷了,這些事無關緊要。
這般想著,吉田裟羅抬步朝著真選組屯所大門的位置走去。然而,還未等吉田裟羅靠近真選組的大門,便有男子的呼喝聲想起:“喂,真選組重地,閒雜人等不準靠近。”
吉田裟羅頓了頓腳步,抬起雨傘,露出傘下古典秀麗的容顏,也不因男子的呼喝而動怒,嫣然微笑:“抱歉,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身材魁梧的男子摸著自己的光頭,神色有些不自在。男子總是會不自覺的對美女寬容幾分,尤其這個美女不因自己先前的粗魯而動怒反而還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心裡總是有幾分不好意思的。“那個,你要找誰?”
“一番隊隊長沖田總悟。”
吉田裟羅話音剛落,屯所裡經過大門附近,手持羽毛球拍的男子突然“刷”的一聲出現在吉田裟羅面前,順便擠開了原本站在那的男子,眼睛發亮的盯著吉田裟羅:“小姐,你找沖田隊長有什麼事嗎?啊對了,小姐你是?”
吉田裟羅不動聲色的稍稍往後退了一些,拉開了兩人之間有些過近的距離,笑容不變的看著面前眼神詭異,神色太過熱忱的男子:“吉田裟羅,我的名字。沖田隊長在嗎?”
那個男子似是有些失望的看了吉田裟羅一眼,朝屯所裡望了望,似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再次眼神熱切的看向吉田裟羅:“沖田隊長今天不在,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轉達。”
吉田裟羅蹙了蹙眉,認真打量了下面前的男子,這個男子的特徵頗為符合三葉所描述的其中一人,這樣看來倒是能夠信任的,可以放心的將三葉所託付的物品交由這個男子代為轉達。“請幫我把這封信和這些激辣仙貝轉交沖田隊長。”面對男子看著信全身彷彿能燃燒起熊熊烈火的模樣,吉田裟羅下意思的補了一句:“這是三葉託我轉交給沖田隊長的。”
結果那個男子一聽到這句話,這個人就像是被霜打過的白菜——瞬間焉了。男子的反應實在是有趣的打緊,吉田裟羅這會兒算是回過味來了,男子身上熊熊燃燒著的分明就是八卦之火,可惜沒一會就被一盆冷水澆熄了。
向那名真選組的隊員打聽了附近訊息靈通的酒館的所在地,得到的回答是位於江戶歌舞伎町的登勢酒館。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吉田裟羅也不多做停留,既然相逢了,總還是想去看看銀時,那傢伙從過去到現在的生活作息就不讓人放心。至於為什麼選擇酒館,自然是因為酒館之內訊息靈通,各類人員聚集,想要打聽什麼總是容易許多。吉田裟羅記得坂田銀時總是喜歡偶爾的時候喝上幾杯,這樣的習慣若是還保留著的話,憑著他那頭極具特色的白色天然卷,見過他的人必然會有印象的。
掀開登勢酒館的簾子,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年歲稍大,身著深色和服,濃妝豔抹,手持香菸,教訓著面前趴著的男子的婆婆。“你這個天然捲毛,叫你把房租交出來。已經拖欠了三個月了,再不交就把你掃地出門。”
吉田裟羅愣了愣,彎起墨色的眸子,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剛想著怎麼去找這傢伙,轉眼便看到了。
坂田銀時無力的趴著,嘴裡有氣無力的回答著:“知道了知道了,馬上去工作,馬上補上。囉嗦死了,老太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