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是不是太大了,所以銀桑熱暈了,才會出現幻覺。”坂田銀時手扶著額頭,默默轉身往回走。吉田裟羅側眸望了坂田銀時一眼,似笑非笑的望向來人。佐佐木異三郎神色自若的站起身,白色的制服依舊纖塵不染,端得是一副精英的模樣。即使被看到與兩個少年少女一同蹲在圍欄附近的模樣,也依舊淡然而非窘迫。人的氣質在與其身,喜怒哀樂嬉笑怒罵皆在於己。不因他人的目光而自卑窘迫,淡然從容要做到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閣下這麼早便出現幻覺這種症狀,是年齡到了嗎?還是早日到醫院治療為好。”這話乍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一旦反覆咀嚼幾遍,分明是能讓人炸毛的節奏。坂田銀時額頭青筋跳的歡快,這話分明是在諷刺銀桑來著吧,不是在暗喻年齡到了就是在說有病早點去看病,夠了哦,銀桑生氣了哦。看到銀桑頭上的十字路口了嗎?分分鐘切了你哦!
坂田銀時對佐佐木異三郎開啟‘眼神殺’。
系統提示:你的敵人已上線。
“裟羅姐姐,這個人死皮賴臉的要跟來,我只好帶著他來了。”神樂一臉無奈的攤手,嘴裡叼著醋昆布,語調顯得含糊不清,而身邊還擺著一大袋裝滿醋昆布的袋子。背景音是志村新八‘神樂醬’的喊聲,和沖田總悟的嘲笑:“都不懂把證據消滅得乾淨點,果然是笨蛋。”
神樂回以怒視,掄起手邊的傘顯然是想往沖田總悟招呼,視線瞥見並不十分寬敞的迴廊以及迴廊之上站在沖田總悟身邊的吉田裟羅時,生生止住了動作。
‘臭小子吉娃娃給本女王等著。’
‘誰怕你啊。’
吉田裟羅看著身邊兩個互不相讓地用眼神廝殺的男女,墨色的眸子裡滿是暈染開的笑意:“芬蘭嬸嬸新烤了糕點,你們可以一同去嚐嚐。”
“誰要和這混蛋(臭丫頭)一起去啊!”x2
這樣的場景倒是讓吉田裟羅想起了多年前曾經年少的清水月姬和坂田銀時,記得那時的他們也是這樣的針鋒相對,或者說歡喜冤家。吉田裟羅也不規勸,目光在坂田銀時身上淡淡地掃過,笑容瀲灩:“真的不去,那麼那些糕點可就都歸那個躍躍欲試的甜食控了。”
坂田銀時回望吉田裟羅的目光,猩紅色的眸子閃了閃妥協般的嘆了口氣:“那銀桑只好勉為其難了。”他伸手攬著清水月姬朝著餐廳的方向而去,經過吉田裟羅裟羅身邊時,兩人的目光短暫的交匯了一瞬,又迅速的分開,快得彷彿只是錯覺。
桂小太郎抓了抓自己黑色的長髮,聽到吃的也不管先前孩子糾結乾兒子/乾女兒的話題,直接就穿著身上那身*的衣服朝著前方兩人處追去:“月姬,銀時,等等我,我也要。”
遠遠的還能聽到幾人的交談聲。
“銀時,我怎麼覺得你和裟羅達成了什麼協議?裟羅看起來······唔,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感覺不大對。”
“就是啊,裟羅怎麼沒有給我們她自己做的搞定了,明明那個比較好吃。還有肉球造型的,我都捨不得吃。”
“閉嘴,蠢貨!”x2
“不是蠢貨是桂。”
“好啦,哪裡有什麼事啊。聽銀桑的,思考這種事不適合你們,你們想著吃的就好。”
隨著三人漸行漸遠,漸漸就聽不到幾人交談了些什麼。而神樂早在坂田銀時說著‘什麼都不留給其他人’的時候氣勢洶洶的追了過去,志村新八自然也是滿臉無奈的跟上。現下還站在原地的便是吉田裟羅,高杉晉助,沖田總悟,佐佐木異三郎四人了。
佐佐木異三郎望了眼坂田銀時幾人走遠的方向,又看了眼依舊待在吉田裟羅身邊的兩人,卻是開口點評起了被改裝過的機關:“裟羅對於奇門遁甲之術頗有研究,這般雖是增大了殺傷力卻使機關暴露可能增加的,難免顧此失彼的機關想來也不是出自裟羅之手。”目光是不經意的掃過沖田總悟和高杉晉助。
沖田總悟當即就是一笑,手漫不經心的搭在刀柄之上:“若是有這樣的人,由我砍了就是了,你說是吧?見回組組長——佐佐木異三郎。”
“閣下若是隻為了說這些有的沒的,那可以走了,想來見回組也沒清閒到這般地步才是。”高杉晉助扶著吉田裟羅,語氣裡傳達的卻也不是什麼友好的資訊。
“這還真是敵意十足啊。”本該是一句帶著些許嘆息的話語,由佐佐木異三郎說來卻是語調平淡,“在下說過真選組的各位可是在下的偶像,高杉閣下的話······”未盡的話語裡透著幾分你知我知的意味。高杉晉助聞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