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伸手擁抱住吉田裟羅,在她耳邊低聲說:“裟羅,一切小心。你先行前往約定場所,我稍後就到。”撥出的熱氣噴在耳朵上有些暖暖的,吉田裟羅臉頰微紅,輕輕點了點頭:“晉助,你一切當心,我在約定場所等你。”
“喂喂,我說矮杉,裟羅,你們還要抱到什麼時候啊?當眾秀恩愛很招仇恨值的。”坂田銀時瞥了相擁的兩人一眼,十分欠扁的開口。
高杉晉助輕輕放開吉田裟羅,目不斜視的徑直從坂田銀時身邊走過,滿臉昭顯著‘不和笨蛋計較,這麼做太降格調’,讓坂田銀時直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咦,銀時,晉助已經鄙視你鄙視到不想理你的地步了嗎?”桂小太郎疑惑的轉向坂田銀時,滿臉求解釋的表情。
坂田銀時腦袋上浮現出一個十字路口,毫不客氣的給了桂小太郎一個鍋貼。
“銀時,你好好的幹什麼打我?”桂小太郎滿臉委屈。
吉田裟羅“噗呲”一聲笑了起來,伸手幫桂小太郎揉了揉被敲的地方。“好了,你們也別鬧了。晉助和辰馬都已經出發了,你們也差不多了吧。”
“還有,銀時別老這麼大力的打小太郎的腦袋,會打傻的。”吉田裟羅轉向坂田銀時,鄭重其事的囑咐,桂小太郎在一旁睜大眼睛,不住點頭。
“切,假髮本來就很傻了,打沒打已經沒差了。沒什麼能救得了這傢伙滿腦袋黑洞了。”坂田銀時不在意的擺擺手。
“不是假髮,是桂。”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一路打打鬧鬧的也走遠了。
吉田裟羅望著幾人遠去的方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回眸望了望裝著醫療藥物的車輛,對著身邊的人囑咐了幾句。那人領命而去。
良久之後,視線之內再也看不到軍隊的影子了,吉田裟羅輕輕開口:“走吧。我們也該出發了。”
······
“等等。”吉田裟羅伸手攔住身邊的人繼續前行的腳步,左手一翻一罐藥水出現在她的手心。吉田裟羅看了看身邊亂石嶙峋的場所,皺著眉頭將藥水朝著離軍隊有一段距離的方向灑下,片刻後就傳來了天人們淒厲的喊叫聲,那些耐不住疼痛從藏身之處紛紛跑出來的天人們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化為灰燼,屍骨無存。在那些死去的天人們身後不斷有天人們現出身形,然而礙於吉田裟羅這一手的威力太過震撼,一時之間天人們只敢停留在被濺到藥水的土地之後,沒有勇氣向前。
吉田裟羅在心裡鬆了口氣,那個藥物是化骨散,藥效極為霸道,往日裡吉田裟羅都是將其交由高杉晉助幾人用以磨滅鬼兵隊在一個地方駐紮過的痕跡。用於人身上確確實實是第一次。方才吉田裟羅在亂石間瞥見天人們的身影,心下猜測遭遇埋伏,方才用了這一手,畢竟她所在的這支隊伍大多都傷殘計程車兵,和勉強能夠自保的一些醫療人員,有能對付天人們的戰鬥力的人員寥寥無幾。
這一招先發制人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曲張聲勢,畢竟吉田裟羅身上所帶的化骨散並不多對付不了這麼多的天人。而暫時的威懾雖然止住了天人們的攻勢,但時間一場勢必會被看出端疑。好在臨出發之前,吉田裟羅為了以防萬一,吩咐在裝載醫療用品的車底放上了一些刀刃。藉著和天人們有一段距離,吉田裟羅圍著傷員們周圍緩緩的走了一圈,看起來就像是在悠閒的散步,實則是在將一些能夠暫時阻止天人們的藥物灑在傷員周圍,這些才是目前戰鬥力低下的人群。
將那些刀刃置於這些醫療人員和傷員們的面前,吉田裟羅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些人,墨色的眸子深邃卻彷彿帶著明亮的星光:“我在你們身邊灑下的藥粉只能暫且止住那些人的腳步,讓靠近的天人行動變得遲緩,能夠制住他們多久我也不知。想必你們也清楚我們這些人護不了你們所有的人。但我吉田裟羅可以向你們承諾絕不會丟下你們獨自逃跑。生還是死,由你們自己選擇。”
吉田裟羅原本握在右手的扇子頃刻之間化為了一把鋒利的刀,閃著幽幽的寒光。她側對著那些傷員們站立,臉上斂去了溫婉的笑容,透著些許冷漠,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就算她現在微微低著頭,你也不會覺得她身上的氣勢有所減弱,那樣強烈的氣場,讓那些士兵們不由自主去相信跟著吉田裟羅盡力一搏他們能夠活下來。生還是死,這樣的選擇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
吉田裟羅看著那些士兵們眼中逐漸亮起的光芒,輕輕勾了勾嘴角:“很好。”轉身面對那些天人們之時,嘴角勾起的幅度卻只讓人覺得她是在嘲諷,儘管吉田裟羅還什麼都沒說,可那樣的氣場卻不由的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