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卻得不到補充,若是失血過多還是會虛弱的。那瓶要對於夜兔的功效便是快速補血劑。
所有的角色都已經站上棋盤,這一場由春雨提督開場的戲目會怎樣收場呢?目前的春雨提督能力不足,春雨內部實則並不統一,若說如今的春雨有誰有能力讓春雨一統,其人非神威莫屬。
高杉晉助心中的打算吉田裟羅倒是能猜得到一些。這次倒是來的不虧。吉田裟羅握著手中的扇子,眸光微閃。
······
第七師團團長神威被擒,後日處刑。
而彼時鬼兵隊飛船現行返航,留在春雨總部的唯有高杉晉助和吉田裟羅。
······
在宇宙之中,若是想要依靠天色來辨明日夜,那可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因為你只看得到浩瀚無邊的黑色夜幕。
屋子內,燈光下,吉田裟羅看著手中的塔羅牌,嘴角的笑容頗為玩味,隨後將手中的塔羅牌翻轉混入了桌上的塔羅牌之中。那張塔羅牌畫面之上的圖案除卻她已無人知曉。
“還未睡?”高杉晉助推門而入,望見坐在桌子旁的吉田裟羅,似是這種情況在預料之中,他並不顯得驚訝。望著燈光下女子的容顏,高杉晉助唇角微勾,在吉田裟羅身邊坐下。
吉田裟羅側目望向高杉晉助,起身放在保溫箱裡的食物端到了高杉晉助的面前,那是這些日子吉田裟羅每日換著花樣製作的食補之物:“我在等你,再說在春雨這個地方我可做不到全然放心。留下你我,遣走鬼兵隊,這可真是······”吉田裟羅輕笑了聲,唇角微彎,那雙墨色的眸子裡卻透著冰寒。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想做這隻黃雀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高杉晉助冷笑,春雨想設局對付他,高杉晉助未嘗沒有自己的考量,答應對付神威也不過是在考量雙方的實力,選取最適合合作的物件罷了。
吉田裟羅盛了一碗湯遞給高杉晉助:“可是去見過神威了?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那位歌舞伎町四大天王的孔雀姬好似也關在那附近的牢房裡,你可是選了單雙?”
“呵,輸了。”高杉晉助漫不經心的應道,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模樣。
吉田裟羅皺了皺眉,有些擔憂的望向高杉晉助:“那可是詛咒的占卜,這種東西真真假假並不好說。”她嘆了口氣,而後笑了起來:“不過如今這樣的情形輸了倒是也不算太糟,我反倒是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心裡有底了。”
“呵,處刑人這個職務我甚有興趣。”高杉晉助微微眯起眼睛,碧色的瞳孔透出光芒帶著極致的危險意味。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知誰是螳螂。誰是蟬,誰是黃雀呢?
“跟我走一趟吧。”吉田裟羅望著面前一個又一個長著各種臉孔的天人,垂下眸子似是不敢反抗的模樣,然而那些彼此竊喜說著‘有這個女人當人質,高杉晉助肯定束手就擒’的天人們卻沒有注意到低頭走著的女子眼眸裡並無驚慌,以及嘴角勾起的帶著諷刺的笑容。那些天人們並沒有押著吉田裟羅,想來是看不起她,真當她沒有反擊之力。
看來晉助是動手了,這些天人便狗急跳牆想拿她威脅,當初果然是打著以她制約高杉晉助的意思。可惜啊,吉田裟羅並不是真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不過是外表具有欺騙性看起來柔弱,若是她當真是個弱女子高杉晉助怎麼可能答應讓她留下。
如今吉田裟羅跟著這些人走只不過是因為這樣到達目的地的速度更快罷了,想必到時候這些人知道真相的表情會分外精彩吧(n_n)!
本來的處刑臺亂成了一片,高杉晉助和神威背靠背站著,看樣子玩得蠻開心的。地上滿是天人的屍體,然而一波接著一波天人們還是不斷的攻向站在中央的兩人。
厚重的血腥味讓吉田裟羅不由地蹙了蹙眉頭。然而,站在吉田裟羅身後看著她的天人似乎是被面前的場景刺激到了。高聲喊道:“高杉晉助,還不住手,這女人可就沒命了。”
高臺上的白痴提督,似乎一瞬間得到了什麼強有力的把柄般,底氣十足的喊了起來:“沒錯,高杉晉助還不住手。”
高杉晉助一刀砍翻靠近他想要偷襲的天人,碧色的眸子掃了一眼方才喊話的天人,那眸子裡的冷意讓那個天人瞬間渾身一抖,高杉晉助不屑的嗤笑出聲,微抬的眉眼,勾起的嘴角,無論怎麼看都是在嘲諷:“你們還動不了她。”這是一個極為危險的男人。
“裟羅,玩得可開心。”然而他落在吉田裟羅身上的目光卻帶著幾分淺顯的笑意。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