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水月姬擺手表示高杉晉助和她和顏悅色說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嘛,兩個人見面不是打架就是吵架,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反正又不是沒被罵過,不罵的話才不正常。許久不見,矮衫你還是這麼欠扁。“矮衫,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嬌貴,受點傷就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清水月姬反唇相譏,不要以為我忘了私塾那時候你裝病讓裟羅陪在你身邊的事╮(╯▽╰)╭。
“哦,那麼站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來不了的人是誰啊?”高杉晉助挑了挑眉,“這可是我們松下私塾的盛典……竟然敢不來真是太差勁了。”
“你今天心情很不錯嘛。”清水月姬沉默了一會兒笑了起來,“很久沒有……算了你也別揪著他不放了,假髮不也沒——臥槽假髮你怎麼在這裡?”清水月姬睜大眼睛看著站在高杉晉助身邊的一人。
“不是假髮是桂。”站在高杉晉助身邊的桂小太郎一把掀開了斗篷,如雲的秀髮傾瀉而下,“閨蜜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你一定沒有想我否則大鬧江戶的時候為什麼不叫上我一起?我一直在外面待機!你忘了我們一起製作月桂炸彈的情誼了嗎?一起做放一起喝酒,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再這麼下去我要跟你撕了!”
‘怎麼回事?裟羅你不夠意思怎麼可以告訴他,起碼得等我走了再告訴假髮啊。’
‘我什麼都沒說哦。我只是告訴了小太郎這一場松下私塾的盛會而已哦。’
清水月姬:“……假髮你最近變聰明瞭不少呢。”
吉田裟羅摘下披在身上的斗篷:“唔,大概是最近伙食比較好。”說著吉田裟羅便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有一個做飯很好吃的女孩子在追求他……”
頂著清水月姬一臉‘阿拉,假髮你的桃花終於開了’的目光,桂小太郎義正言辭的開口:“裟羅,不要說了,我心向江戶的明天……”一邊說著還一邊舉起了伊麗莎白的牌子,那塊象徵伊麗莎白存在的牌子,上書:“桂先生害羞了。”
清水月姬=_=:“……”槽點太多。
高杉晉助完全就是一副不想理會桂小太郎的模樣,連冷哼都省了,他的目光落在吉田裟羅身上,目光中含著詢問的意思。吉田裟羅衝高杉晉助搖了搖頭。她知道他是在詢問她,要不要親自動手。吉田裟羅清楚高杉晉助比他們每個人都想親手處置德川定定,所以吉田裟羅拒絕了。她並不執著親自動手,她只想要親眼看著德川定定下地獄。
清水月姬的那句話也是吉田裟羅心中的想法。父親怎麼死的,德川定定便怎麼死。
高杉晉助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清水月姬身上時帶著微微的挑釁:“要不一會兒你來動手如何?裟羅不願意,假髮看起來就不靠譜。”
“哦?你肯把這麼重要的機會讓給我?”
“哈……我只是問問,最多讓你選擇下他怎麼死?”話音剛落,高杉晉助便邁開步子朝著牢房走去。
“怎麼死……”清水月姬眯起了眼睛,“我之前在天守閣的時候就發誓,松陽哥哥怎麼死的他就給我怎麼死!”
“恭喜你和我平生第一次意見相同。”
“那我還真是誠惶誠恐。”
雖然吉田裟羅和桂小太郎在交談著,但耳邊也能清晰的聽到高杉晉助和清水月姬的交談聲。看到高杉晉助走到了牢房門口,吉田裟羅和桂小太郎不約而同的停下了交談。吉田裟羅看著牢房目光沉沉,片刻後開口:“我留在外面。我就在這裡看著。”
“我陪你吧,裟羅。”桂小太郎隨之開口。
高杉晉助沒有說話,他只是溫柔的摸了摸吉田裟羅的頭,帶著安撫的意味,而後抬步走進了牢房。清水月姬對著吉田裟羅笑了一下,跟在高杉晉助身後進入了牢房。
吉田裟羅站在牢房門口看著十二都一個接一個的走進牢房裡,耳邊能聽到德川定定以為天道眾來救自己而發出的猖狂笑聲。吉田裟羅目不轉睛的看著牢房內的場景,手指無意識的收緊緊握成拳,指甲扎進肉裡,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般盯著牢房裡的那個人,就是這個人害死了父親。
身邊有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吉田裟羅偏頭便看見了桂小太郎帶著擔憂的目光。吉田裟羅調整了下呼吸,緩緩鬆開緊握的拳頭:“我無事,別擔心。”
牢房內所有的聲音吉田裟羅彷彿都聽不到了,她的眼中映出被清水月姬泛著妖紅色光芒的利刃貫穿胸膛,露出滿臉不可思議神情的德川定定。吉田裟羅定了定神,目光專注的望著牢房內的場景。
“他太吵了,一時沒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