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070章 |論喝酒的好壞

“做這件事的理由?我並不想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語為我真實的情緒包裹上華麗的外衣。我們所做的最大的理由不過是為了救回父親,而攘夷不過是其中最快捷的一條途徑。我相信的從來都只是人定勝天,就算有3分天意的存在,終究還是事在人為。既然天不就我,那麼逆天,朝天舉刀又有何妨?我不是聖人,終究會有事,有人在我心中比這事件的萬物,成規更加重要。”

這段話是多年之前,松下私塾的學子們決定走上戰場之時,安藤先生詢問吉田裟羅‘為何要上戰場?’這個問題之時,吉田裟羅所回答的答案。吉田裟羅的長相氣質讓她給人的感覺似乎總帶著幾分柔弱,那樣倨傲,毫不掩飾展現的強勢,以及隱隱透出的孤注一擲,這些情緒似乎與吉田裟羅本人既不符合,卻又好像契合無比。(顯性女王氣場,平日的的腹黑女王氣場是隱性的,就算是強勢也沒有給人這般強烈的感覺。)

鮮血浸染的土地,堆砌的猙獰屍體,喧囂嘶吼的廝殺,身邊不斷不斷減少的同伴們······那三個曾經並肩而戰,而今彼此背道而馳的身影。父親包裹著白布鮮血淋淋的頭顱,彼此曾經壓抑怒吼的心聲。這一切的一切在吉田裟羅夢境之中不斷的迴圈往復,心臟的收縮抽痛仍然止息不了那滿目瘡痍,深埋於腦海之中滿是血腥的回憶。

殺殺殺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都是他們的錯殺殺殺殺殺殺。不能饒恕絕對不能饒恕,他們都該死。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充斥於腦海之中的全然都是野獸怒號的嘶吼聲。

“唔······”吉田裟羅坐起身,嘆了口氣。她從來都很清楚,自己是個固執執著,十分容易放不下的人。她和銀時不同,做不到那樣灑脫的放下,放過自己。她也和桂小太郎不同,做不到桂小太郎那樣懷揣著想要見到江戶黎明的心願,心中沒有那樣暗沉的怨恨。野獸的嘶吼從來都不曾止歇。無論吉田裟羅表面上怎樣的平和,心中都是······她放不下,未曾放下,野獸的嘶吼又怎會停止?

曾經自己有著那樣朝天舉刀的勇氣,而今既然都無法超前走一步,站在高杉晉助身邊嗎?吉田裟羅搖頭嘆息,眼角有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其實無關乎勇氣,他們兩個不過都是心甘情願待在了吉田松陽話語的牢籠之中,畫地為牢。吉田松陽的本意並不是如此,經過河上萬齊提點的吉田裟羅又怎會想不明白?只是啊······

吉田裟羅心中不斷滋生和不曾終止不斷嘶囂的怒吼,她自己心中有數。父親不希望她被仇恨吞噬了心智,而且父親也絕對不會願意見到江戶沉沒的。若是就這般為處理好自己心中的情緒和感情,直接站在高杉晉助身邊,吉田裟羅實在不知道自己會瘋狂的做出什麼來。仇恨得到了宣洩的途徑,不曾調整好的心態是極為容易扭曲和沉淪的。

吉田裟羅將沖田總悟視為好友,雖說是因為對方的脾性對了自己的胃口且因著沖田三葉的關係,但是沖田總悟的存在確實是在很大程度上平衡了吉田裟羅內心的情感。畢竟吉田裟羅對待朋友素來都是真心的。她很清楚自己恨的是誰,可還是會害怕那日夜喧囂的殺意會將自己的心智磨滅,甚至於辜負父親的期望。

憑欄遠眺,夜晚微涼的風拂面而過,將吉田裟羅顯得清醒了不少,將心中那翻滾著的情緒強制按壓下去。夜空之中的明月圓而飽滿,這樣的夜色若是晉助見到了必然會興致大起吧。吉田裟羅垂下眸子注視著波光粼粼的水面,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這樣的月色,極為適合飲月見酒呢?裟羅,可有興致?”吉田裟羅回眸,高杉晉助雙手環胸倚靠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目光專注的注視著吉田裟羅,那樣的目光就好像他的眼中只容得下吉田裟羅一人的身影。

吉田裟羅睫毛輕顫,點了點頭。不多一會兒,甲板之上便多了一個擺著酒壺和兩個酒杯以及幾眼利於下酒的小菜。吉田裟羅和高杉晉助在茶几兩旁相對而坐,就著夜空之中的滿月,漫天的繁星,懷揣著彼此的思緒緩緩飲盡杯中之酒。

“晉助,你知道嗎?”吉田裟羅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朝著高杉晉助狡黠的眨眨眼,“銀時曾經和我說過,若是一個男人深夜邀你飲酒必然是心懷不軌,是為了······(接下來的省略號內容請自行想象,請想象坂田銀時賤笑著說著那些話的場景。)晉助,你說這些話對還是不對呢?”

高杉晉助注視著吉田裟羅因著酒的緣故而染上幾分粉色的面頰,目光沉了沉,吐出的話語頗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把天然卷告訴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