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裟羅:(傳送了一張坂田銀時失憶期間的照片。)
高杉晉助:呵,天然卷那傢伙終於把自己腦子玩壞了一次,這樣子一如既往的讓人不爽。
吉田裟羅:(沉默了一陣,這句話的潛臺詞不就是還是以前的樣子看著舒服嗎?)雖然阿妙評價說銀時這摸樣看起來有幹勁多了,但是我還是覺得還是記憶中的銀時才是我們所認識的銀時呢。
高杉晉助:根本不用去管那傢伙,反正他往死裡折騰都死不了,管他做什麼。
吉田裟羅:(微笑著搖頭)恩,如今銀時也大好了。
彼時,吉田裟羅和高杉晉助談論起這個話題之時,坂田銀時經歷了失憶歷程之後已然恢復記憶。他們兩人能夠如此平淡的談論著這件事也無非是因為坂田銀時已然無事。那些在乎不管是用怎樣的方式去傳達,或彆扭或直白,終究都能在字裡含間尋到蹤跡。那些調侃無關痛癢,不過是安心之後的些許調劑。
坂田銀時失憶的那段時日裡,吉田裟羅恰巧外出尋找一味珍貴的藥材,不在江戶。吉田裟羅不知清水月姬是如何考慮的,也許只是單純的忘記了,也許是因著她自己如今尚未挑明的身份並沒有打電話向她求救。而志村新八和神樂與吉田裟羅雖有接觸,卻並不知其妙手回春的本領。是以等到吉田裟羅回到歌舞伎町,方才從阿妙那裡得知這段往事,以及一張坂田銀時失憶之時被拍下的照片。
既然坂田銀時已經無事了,高杉晉助心中計較的事情自然不會這樣就算完了,松下私塾小心眼第一人的稱呼可不是隨便叫叫的。吉田裟羅性子溫婉,並不大與坂田銀時計較,削一頓也就算過去了,可耐不住坂田銀時有個作死的特徵嘴欠。因此,坂田銀時被坂田銀時和高杉晉助聯手刷的次數也不算少(也許這對於坂田銀時是好事,畢竟考慮到裟羅,高杉晉助的手段總不至於太過兇殘)。
某一日,吉田裟羅不經意的提起昨日裡坂田銀時再次被削的場景,字裡含間透著些許無奈,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好友這讓人無奈的特徵了。
午夜裡的執刀者:想也知道又是他活該。
午夜裡的執刀者:不過啊,這樣無趣的事物有破壞的意義嗎?
吉田裟羅蹙眉,沉默不語。這種深深透著惡黨氣息的臺詞難道是從哪部漫畫上看來的?晉助貌似是不看漫畫的,莫非接下來又是······
午夜裡的執刀者:不如和我一起破壞更加有意義的事物吧。
午夜裡的執刀者:比如說《大江戶青少年健全育成條例修正案》。
午夜裡的執刀者:裟羅小姐的話一定能夠理解的吧。畢竟醫者父母心啊。一定能夠理解生活在《大江戶青少年健全育成條例修正案》之下的蘿莉們水深火熱的生活的吧,一定會懂他們的痛苦的吧······啊,對了,事先宣告下,我不是蘿莉控,我只是個女權主義者。
果然是······吉田裟羅扶額嘆了口氣。
黃昏下的占卜師:武市先生,請適可而止哦。你這樣的行為完全是欲蓋擬彰,勞煩把電腦還給晉助,謝謝。
武市變平太,鬼兵隊的謀略家,自稱女權主義者,其實是個蘿莉控。其人非常喜歡模仿(COS)高杉晉助,以期用高杉晉助的形象招募到更多的人和他一起投入到破壞《大江戶青少年健全育成條例修正案》的行動中去。事實是藉助COS高杉晉助哄騙更多的人在同意書上簽字。然而無往而不利的模仿,在吉田裟羅這裡卻每每都行不通。
吉田裟羅其實很清楚,重新建立起來的鬼兵隊雖然還是和攘夷時期一樣紀律嚴謹,可其實已然不同了,沾染了仇恨的隊伍這般走下去,也許哪一日就是萬劫不復了。要怎麼才能不擔心?即使高杉晉助從來不在吉田裟羅面前提起那些沉重的話題,可是吉田裟羅卻無法對著那些以她本身的敏銳能夠察覺的事物視為不見。
執著與偏執其實僅僅只是一步之遙。晉助,你還好嗎?吉田裟羅緩緩的握緊手掌,愣怔的看著電腦畫面上不在跳動的那個屬於高杉晉助的QQ頭像。她的心裡突然酸澀起來,有那麼一刻吉田裟羅甚至就像什麼都不顧的奔到高杉晉助身邊,片刻不離。然而那樣的想法終究也只是一瞬,吉田裟羅便冷靜的將這個想法壓下。這樣的做法不可行,只要他們兩人之間根本問題沒解決,遲早有一日他們還是得面對這樣的場景,或者永遠的分道揚鑣。
‘晉助,我想陪在你的身邊,卻不是隻想要這一瞬。對不起,請再等我下。’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那樣的話,吉田裟羅從來都不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