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上井何錯之有?我大半的人生都奉獻在了攘夷戰場之上,我們兩隊合併,我竟然連隊長都不是。我為國家操勞了大半輩子,國家難道不應該給我些津貼嗎?天人大軍勢如破竹,這個國家已經守不住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沒錯!”上井抬起頭,突兀的大笑出聲。言語之中毫無悔改之意,那副模樣讓渡邊隊長失望的嘆了口氣,擺擺手讓身邊的親信將上井押下去處決。叛國者罪無可赦。
“他本是和我同年入伍計程車兵,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渡邊隊長臉上有著掩不去的惆悵和疲憊。“就算天人的大軍怎麼勢不可擋,這是我們的國家,我們難道不該抵抗嗎?”
“自然該抵抗。”渡邊隊長詫異的抬頭看向回答的高杉晉助,那些話他只是在自言自語,本沒想到會有人回答。片刻後,渡邊隊長笑了起來,笑聲爽朗,其中的欣慰不言而喻:“是啊,該抵抗。高杉你是將相之才,不該侷限在這片小小的天地,是時候建立你自己的隊伍了。我已經沒什麼能教你了,剩下的都得你自己在戰場之上體會。”
雖然這樣會讓自己的隊伍之中失去不少人才,但是這些人才會被聚集在戰場的一處,於攘夷戰爭也是無異的。渡邊隊長愛才,且本就清楚這些少年參軍的初衷,盡心的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高杉晉助。這些少年會成為未來的傳奇,渡邊隊長這麼相信著。
······
那一日高杉晉助和渡邊隊長在帳篷之內談了很久,等他回來之時都已是日落黃昏了。遠遠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來,吉田裟羅站起身微笑的站在原地等待少年走進。紫發的少年背對著夕陽走來,嘴角的笑容清淺,那般躊躇滿志的模樣與數年後的慵懶華麗,眼中蟄伏著鋪天蓋地的悲傷隨時準備著吞噬眼前一切的青年全然不同。卻始終都是吉田裟羅心悅的那個人。
吉田裟羅偏頭看向身邊娓娓訴說著的少年,情不自禁的彎起了眉眼。高杉晉助的嗓音一直都顯得有些清冷,再加上他說話之時的語氣和略顯傲慢的態度,總讓人覺得他的話語似乎總帶著一股諷意。然而高杉晉助面對吉田裟羅之時,似乎總會不自覺的柔和了態度,直讓坂田銀時感慨:“一物降一物。”
“裟羅。”看著身邊沉默的傾聽的少女,高杉晉助突然停下了話語,有些遲疑的喚了一聲。
“恩?”吉田裟羅抬眸疑惑的看著高杉晉助。“怎麼了?晉助。”
“這些事情很無聊吧。”高杉晉助難得的伸手抓了住自己的頭髮,偏頭看向別處,那模樣讓吉田裟羅覺得面前的紫發少年似乎顯得有些緊張?
吉田裟羅輕笑著搖了搖頭,神色溫柔:“不無聊,我喜歡聽你說這些。因為說著這些事情的晉助總是神采飛揚的。你開心我便開心。”
高杉晉助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他伸手輕輕握住吉田裟羅的手。微風吹過,吉田裟羅只覺得有溫熱的觸感在自己的眉心一觸即離。吉田裟羅眨眨眼,似是有些沒反應過來適才發生了什麼,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高杉晉助微紅的耳朵。那似乎是一個吻?吉田裟羅彎起嘴角,原來這就是被親吻的感覺。
“我不會有事的,裟羅,你別擔心。”側著頭的少年,耳朵似乎又變紅了些許。吉田裟羅愣了愣點了點頭,往後的路大概會像那次伏擊一般滿布陷阱,若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便是殺身成仁。最煎熬的那個人並不是在戰場上廝殺的那個人,反而是被留下的那個人,因為心中隨著時間流逝愈加擴大的擔憂而輾轉難安。
這樣的話語或許有些蒼白無力,但是高杉晉助還是想對吉田裟羅說。因為有人在等著他,因為有人站在那裡為他擔憂,為他守著回家的路,這麼想著,就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在戰場之上活著回來。
······
時機已經成熟,接下來的日子高杉晉助為了組建屬於自己的隊伍,變得異常忙碌起來。畢竟這件事本就是最初的目的,高杉晉助的個性本就不會久居人下。好在自打走上攘夷戰場起,高杉晉助便在心裡無數次的思量著逐漸軍隊的事情,是以如今雖然忙碌了點,倒不會顯得手足無措(這種情緒大概也是不會出現在高杉晉助身上的吧)。
隊伍所需的人才,在早年之時高杉晉助就和吉田裟羅提過,要將那些懷才不遇的一些奇能異士聚集起來。而高杉晉助也確實這麼去做了,也不知高杉晉助是怎麼勸說這些人的,在不長的時間裡迅速招募到了一批被他身上領導氣質所吸引的奇能異士。
坂本辰馬和桂小太郎組隊殺副本,哦,不對,是招募士兵。憑藉著坂本辰馬的天然黑以及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