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助。”吉田裟羅伸手輕輕推了下高杉晉助,從對方懷裡退出來。“我該去看看那些傷員的傷勢了,不是說近段時間士兵們受傷情況不容樂觀嗎?”吉田裟羅如此說著,秀美妍麗的臉頰上帶著淺淡的笑意,讓人只是看著也能感覺到從心中升起的暖意。吉田裟羅的笑容似是帶著這樣的魔力。
“我陪你去。”高杉晉助伸手握住吉田裟羅的手,平日之中殺伐決斷的鬼兵隊總督如今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不忍離開心上之人。圍在周圍計程車兵們對視一笑,識趣的紛紛退場。
“我也去。”清水月姬瞅著吉田裟羅和高杉晉助逐漸走遠的身影,抬步就像追上去,想了想兩邊手一邊拉著桂小太郎,一邊拽著坂田銀時:“你們跟我一起去幫忙。”
坂田銀時無精打采的看了清水月姬一眼,拉長的語調透著些許的懶散之態:“銀桑才不去呢。這時候去,絕對會被矮杉記恨上的。瞧見沒,那堆還沒處理的夠我們焦頭爛額忙三天的事物絕對會扣到我們身上,如果去了的話。”
“哼,我才不怕矮杉呢。想不到天然卷你竟然會怕矮杉。”清水月姬偏頭直接甩給坂田銀時一個後腦勺。
“哦哦,原來銀時你怕晉助啊,我要告訴裟羅。”桂小太郎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卻說出了唯恐天下不亂的話語。
“你們兩個······”坂田銀時頭頂青筋,就像給這兩人一人一個爆慄。“醫療部裡那麼多人又不是裟羅一個人在忙,她只是看看重傷的成員。藥水什麼的來之前不是都配好了嗎?”
“恩,是······是啊。”清水月姬恍然大悟,看了看坂田銀時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補上一句:“可是我和假髮還有關於那個······那個女孩的事情要和裟羅說呢。”
“不是假髮是桂。”桂小太郎自動答覆機啟動。
“你們挑別的時間不行嗎?非要去撞矮杉的槍口。你們兩個是傻子嗎?鄉下老媽會哭的。”坂田銀時死魚眼,那種事情吉田裟羅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當時就是為了誆清水月姬先走才拿來當藉口的。
坂田銀時可不想再嘗一次吉田裟羅特意為他準備的加了黃連的緩解牙痛的藥,偏偏他還得喝下去,有什麼比這個更要命嗎?坂田銀時哪裡是怕了高杉晉助,分明是怕了吉田裟羅不動聲色的整治。對於甜食控而言沒什麼比苦味更折騰人了,可偏偏為了能繼續吃甜食還就得吃下去,誰讓吉田裟羅的藥有效呢。
“恩,有道理。那我們明天去找裟羅好了。”清水月姬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拉了桂小太郎就走:“假髮,我們的炸彈還沒研製好呢。”
“不是假髮是桂。”桂小太郎歪了歪腦袋。“其實月姬我覺得用這種材料更好。”
“胡說,這種就很好!”······
坂田銀時覺得他的心情是如此的明媚而哀傷。
······
醫療部內——
吉田裟羅坐在桌子後整理著手頭的賬目,不經意間一抬頭,便發現桂小太郎和清水月姬兩個人在帳篷門簾處探頭探腦一副想進來又不知道該不該進來的樣子。吉田裟羅見此抿嘴一笑,朝著兩人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手邊不遠處放著的一盤糕點,本來還在猶豫的兩人立馬歡呼一聲直接在吉田裟羅身邊落座了。
“這是怎麼了?又被晉助訓了?”說道這個就得說起來吉田裟羅到前線的第一日,那一日清水月姬和桂小太郎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搗鼓炸彈的事情,結果破壞了軍營裡的好幾處設施,兩人自己也是一副狼狽樣。這件事讓本來心情不錯的高杉晉助黑了臉,嘲諷了兩人一頓,偏偏那話裡不帶髒字,桂小太郎和清水月姬又理虧不能還嘴。搞得好一段時間裡清水月姬看到高杉晉助都繞道走,唯有桂小太郎這傻孩子不懂得避其鋒芒,每次碰到都要被削一頓還得了一大片的任務,偏偏這孩子還毫無所覺。
那大概是高杉晉助罵人最直白的時候了,要知道往日裡他最擅長的就是明嘲暗諷,一句話說得九曲十八彎的。不過啊,這可也稱不上什麼好事,高杉晉助分明就是在鄙視那兩人聽不懂他的明嘲暗諷,才如此直白。
“裟羅,我看著像那麼會闖禍的人嗎?”清水月姬雙手叉腰,瞪大眼睛看著吉田裟羅。桂小太郎抱著糕點猶自啃得歡快。
吉田裟羅微笑的摸了摸清水月姬的頭,不動聲色的轉移對方的注意力:“月姬,糕點快沒了。”
“什麼!”清水月姬大驚失色,伸手將桂小太郎面前的盤子撈到自己面前。“太不夠意思了假髮,你好歹給我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