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這腦袋,現在都不知道裝了些什麼,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說好了陪林海音一起去的,她卻忘記死死的,頓時不好意思的說,“海英姐,對不起啊,我這幾天大腦裡都是漿糊,什麼都沒有記住。”
“沒事。”林海音說著給了蘇巖一個我理解的眼神,可這眼神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的……曖…昧。
兩人開車來的農家樂,連日來的連陰雨讓整個農家樂都籠罩在一片灰濛濛的雨霧之中,氣溫也因此下降了很多。
林海音停好車子,指著靠河邊的房子說,“就是那邊五號房子,我先下去,你等兩分鐘再下去。”
“嗯。”蘇巖點頭應了一聲。
林海音拿過一條圍巾,圍在了脖頸上,拿過一把雨傘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撐開雨傘,擋住了冰冷的冬雨,朝著她死都不會忘記的五號房子走去。
繞過房子,來到河邊,河邊的岸上擺放著一張小凳子,還有放在河邊釣魚竿。
魚竿的一端被固定在岸邊魚竿的架子上,而另一頭放在水裡。
小凳子的另外一邊放著一個裝了半桶水的塑膠桶,裡面已經有三十條魚了。
林海音抬眼四處觀看一番,卻沒有看見那個老人。
奇怪,約好的這個時辰,怎麼還沒有來呢?
林海音在心裡嘀咕著,又朝著身後的五號房子看了看。
卻見房子裡的門是虛掩著的,儘管林海音討厭這裡,還是輕輕地把門推開了。
屋子裡的擺設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該有的都有,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那天的事情一樣。
林海音微微嘆息一聲,準備關門,卻看到了一張紙條擺放在門口的桌子上。
她掃了一眼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字,好像是跟她有關,她便拿了起來。
上面寫著:姑娘,你帶了多少錢先放下,不夠我再找你。
林海音把字條放下,轉身又看了看河岸的四周,知道這老人的意思是不出來見她了。
可她並沒有把錢放下,而關上了門,轉身就離開了這五號房子,走回到停車的地方。
林海音回到車上的時候,蘇巖已經不在車上了,她知道,蘇巖肯定是隱藏在某個角落。
只要這個老人出現,就會被蘇巖發現,她現在需要的只是時間。
蘇巖在林海音下車大約兩三分鐘後,拿過帽子,戴上口罩,圍上圍巾,為了方便隱藏,她沒有帶傘就下了車。
順著林海音指的方向,朝著那間小屋子走去,找了一個非常好的角度,隱藏在小屋子四周的矮樹下,眼睛死死的盯著魚竿的方向。
林海音走後,蘇巖更加的憋住呼吸,等待那個老人的到來,誰知道老人沒來,她卻被人捂住了嘴巴。
蘇岩心中一驚,以她現在的功力,只要有人靠近,肯定會早早就發現的。
看來這個人的功力很強,不在陸宵楓和韓非宇之下,近了她的身邊,她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
驚呆之下,蘇巖第一個反應就是反擊,可還沒有等她反擊,整個人就被身後的人給控制了。
耳際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嗎?那就別動,乖乖地跟我走。”
蘇巖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沒有一點殺氣,又非常的好奇這個男人是誰,所以她點點頭。
男人鬆開了對蘇巖的控制,拉著蘇巖來到那間小屋,把蘇巖推了進去。
此刻蘇巖並不感到害怕,即使這個男人把門關上了,她依然是一點都不害怕。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只是一時無法想起來,這氣味曾經在哪裡聞到過。
沒有了雨霧,蘇巖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確實如林海音描述的那樣,是一個老人。
蘇巖把老人上上下下大量了一番,朝著老人的身形看去,這一看,心裡某個神經跳動了一下。
這身形,怎麼跟陸宵楓的有幾分相似呢?難怪林海音說這身影很熟悉了,難怪難怪!
蘇巖在大量老人的同時,老人也在大量這她,好久不見,她身上的女人味更濃了。
“女人,要不要喝點什麼?”老人開口了,卻不想對林海音那樣稱呼蘇巖為姑娘。
“不喝。”想起了林海音的遭遇,蘇巖立馬搖頭。
老人見蘇巖拒絕,聳聳肩,走到鍋灶邊熟練的開啟了暖爐,好讓房子裡的溫度升高一點,也想把女人身上的衣服烘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