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收回了思緒那種聲音是草叢被人輕輕的踩過的聲音。從psg的瞄準器中老狼看到四百米處一個人頭悄悄的探了出來他沒有動。希望大象也可以沉住氣不要動!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人似乎覺得安全了輕輕的走了出來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好像差不多了老狼輕笑著瞄準了走在最後的那個人的大腿。
尾田小心翼翼的走在隊伍的最後面。這支進叢林的隊伍中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了前兩天死的那兩個人就像是惡夢一樣的前一秒鐘還好好的後一秒鐘就被陷阱釘死在大樹上。自己也算是經歷過生死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隊友那樣的死法他還是有一種忍不住想嘔吐的衝動。
從多年的實戰經驗尾田已經可以確定對方一定有叢林作戰的高手帶隊單看他們設的各種陷阱他們路過時留下的痕跡就可以知道了。沒有在叢林中經歷過長時間生死作戰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經驗的。或許唯一能制住他們就是開始還得自己在一起的三個奇怪的人吧?
說到這三個人還真是很奇怪兩男一女女的冰得可以媲美北極的冰山。兩個男的一個像是得道的高僧一般目慈眉善但是卻面不改色的殺死了那天不小心把一滴茶水濺在他衣服上的服務小姐。另一個人好像別人欠了他五百萬一樣經常一個人呆在黑暗之中從頭到尾板著個臉沒有說過一句話。不過他們現在也離開自己了身邊只剩下另外兩個同伴了。
輕輕的擦了擦手心的汗尾田暗處在心裡計算著:“做完這個活自己就可以退役了到時可以和幽子一起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隱居再也不要見到任何的殺戳。讓這該死的戰場見鬼去吧!”
身為一個老兵油子他心中早已沒有什麼“為大日本帝國奉獻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讓大日本帝國成為這世界的主人!”這種想法了他唯一想做的只是與幽子一起平平靜靜的生活。
腿上突然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好像被什麼咬了一口尾田還沒反應過來時在最前面開路的木本的腦袋突然炸開了飛濺的腦漿和鮮血讓尾田想起了在生日派對上大家互砸的奶油蛋糕和蛋糕上鮮紅的果漿。然後他才反應了過來:“有狙擊手!!”
一連串的槍聲在尾田因為腳上的疼痛倒地後響起他眼看著自己身前已經被嚇呆的板本被急促的子彈打成了一堆堆的碎肉。
第一次他有了害怕的感覺可是戰士的本能還是讓他忍著痛趴在地上架好了槍:“來吧來吧!讓我看看你是什麼樣的混蛋!!”可是俯在地上的他沒有現周圍的樹藤正悄悄的攀上了他的身子。
看到差不多時老狼笑了一下跳下了樹枝和躲在樹幹後的大象一起走了過去:“先生腿部中了彈應該好好治療和休息而不是像你這樣趴在地上那樣會壓著傷口的。”
“八格支那人!”尾田現了眼前的人是他最討厭的種族後直接摳動板機。可是他卻驚恐的現他根本沒辦法讓板機動一絲一毫。低頭一看一根樹藤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纏上了自己的槍。現在槍管裡都被爬進了樹藤。
眼前這怪異的情景嚇得尾田丟下了手中的槍但也記得順手抽出綁在小腿上的叢林刀。可是他沒能站起來樹藤像是有生命一樣的緊緊的纏住了他的雙腿。
不等他反應過來大象已經飛快的衝到他面前一腳踩斷了他握刀的右手然後一腳踢在他臉上給了他一個滿堂彩:“媽的小日本記住了我是中國人!!下回再口裡不乾淨我保證讓你死得比你的那四個同伴還要慘!”
臉上的傷和手上的痛讓尾田幾乎不能呼吸。可是他仍然咬著牙用模糊不清的聲音大叫道:“支那豬!”回應他的是大象那四十四碼的叢林靴的靴底。
老狼制止了大象的繼續毆打:“打死他了怎麼問另外三個人的下落??”大象這才狠狠的啐了一口:“媽的!便宜這混蛋了!”老狼搖了搖頭:“先問到我們要的東西再說!”
“我想你們不用問了!”不遠處傳來一個清脆但不悅耳的聲音回頭一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短和服的女人慢慢的從遠處飄了過來:“如果你們的目的是要找我們的話你不用再問他們了!”
“日本的雪女?”大象不滿的皺了皺眉:“拜託你有點敬業精神如果是雪女的話你應該呆在雪山吧?如果你是玩cospLay也不能跑到這裡來照相吧?”
老狼看到大象的手在慢慢的結手印知道大象這次也緊張了畢竟對方能把氣息隱藏得完全不被自己和大象現能力也不會比自己差多少了:“那麼可以把你另外兩位同伴請出來嗎?”
雪女打扮的人冷冷的看著大象和老狼:“他們已經出來了!”說她的聲音清脆但不悅耳是因為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