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虎竟然讓別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都沒有覺如果別人要對自己不利的話那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
轉過身來鷹看見一位年老的僧侶正手捧著一個水罐估計是剛從恆河邊上打了水上來。鷹對著他微微一笑行了一禮:“面對印度這個古老的民族面對這個古老民族的聖河恐怕想不陶醉也難吧?”
年老的僧侶看著鷹坦誠的眼睛微笑了:“多謝客人的讚美!不知可不可以請客人去廟裡一敘?”
鷹回頭再看了一眼恆河對著老僧人笑了:“恭敬不如從命不知道要怎樣稱呼大師?”老僧人將手中的水罐遞給了身邊的僧人對鷹行了一禮自我介紹到:“梭摩羅。不知道客人如何稱呼。”
鷹站到了梭摩羅的身邊卻突然現一直緊盯著自己不放的那幾個人不見了心中吃驚的同時並沒有在表面表現出來:“朋友叫我何放大師也可以這樣稱呼我。”
相信自己的身份在這裡應該不是秘密了身為軍區總司令的兒子突然到了印度來當然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不過經過這幾天他們應該對自己也有所瞭解了吧:“一個心無大志不願從軍無心報國的書吧小老闆。”
呵應該是這個評價沒錯了。所以看到自己跑到印度來到處遊玩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別的目的現在看到自己和印度的僧侶在一起更是放棄了對自己的監視。
微笑著跟在梭摩羅的身後鷹與他一起走在曲曲折折的小路上身後則是幾名年紀略輕的僧侶不過從梭摩羅和身後的僧侶身上鷹可以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這股力量不是他所熟悉的元素的力量好像來自信仰與修煉。
“剛見到恆河的外國人都認為恆河很髒很臭不知道客人為何卻是另一番感受?”梭摩羅微笑著回頭問鷹。
鷹聽了卻只是笑而搖頭:“恆河並不是因為美麗而吸引眾多的印度人吧?她在你們眼中是最神聖的母親河就像每一個孩子都不會嫌棄自己的母親一樣。看到你們面對汙染已如此嚴重的母親河仍然是這麼尊敬可以知道印度是一個溫厚善良的民族。”
身後傳來一聲不屑的聲音:“據我所知你們中國人非常的不喜歡我們印度而且一直與我們敵對不是嗎?現在在這裡說這些話是有什麼目的吧?”
轉過頭來鷹看到了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僧侶他的手中正拿著梭摩羅的水罐眼裡透出來的是徹頭徹尾的仇恨與鄙夷。笑了笑:“這位大師恐怕也很討厭中國吧?”
看著不遠處的寺廟鷹輕嘆了一口氣:“佛教導我們有祥和的心境就有平靜的語言和平靜的行為處事。如果人類的心境祥和平靜那麼世界會是和平的。你認為誰的心境是平靜的?我們大部份人的心境都是處於不安、妄想的大漩渦狀態很少在短暫和寶貴的時刻把我們的心境沉靜下來。更何況是當政之人?”
“誠然中國人有很多人不喜歡印度可是印度又能有多少人喜歡中國?像大師你已經皈依般若可是心中不仍然是對別人有敵意?”鷹的反問令那位僧侶低下了頭來:“兩國宿怨已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我只是想說政治可以決定人民的思想!宗教可以決定信徒的思想!猶其是在東方這種表現更明顯如果當政的決定了對一個國家的態度那麼全國基本上都會這樣不管是中國還是印度都一樣!”
“好一個政治決定人民的思想!宗教決定信徒的思想!客人想必不是簡單之人吧?”梭摩羅微笑著站在了寺廟的門口:“請進吧或許我們可以好好探討一下佛學上的問題。”
坐在狹小的房間裡時鷹才有時間仔細打量這間房子牆上是傳統的印度花紋正對著門口是一尊釋加摩尼佛。
經過歲月沉澱的經幡與華蓋搖曳不定的燭光與香油燈空氣中令人昏昏欲睡的檀香遠處傳來的似有似無的誦經聲這一切的一切讓鷹有一種回到很遙遠的過去的感覺那時自己還很年幼沒有現在這些壓力唯一要做好的事就是在完成了每天的功課後帶著妹妹玩耍可是那些日子已經遠去了……
輕輕的一聲嘆息鷹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在這間廟宇裡情緒似乎很容易失控換成平時的自己從來不會這樣輕易的沉浸到過去的回憶中更加不會有剛才那樣的感慨:“大師把我叫到這裡來不止是討論佛法那麼簡單吧?”
看到鷹眼裡警惕的眼神梭摩羅微笑著遞上一杯黑黑的茶。然後坐在了地上的蒲團上:“從客人身上我可以感覺到一些異於常人的力量。不知道客人對於這些力量的看法是怎麼樣的或者說我想請教客人你對於神賜之力有什麼看法?”
看到鷹眼裡警惕的目光並沒有消除梭摩羅微笑了一下:“對於這些異於常人的力量我也多多少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