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圖蘭手中道:“給你玩。”
平日裡玉紫柳黃幾個私下裡說話,圖蘭總沒有興趣,就算被拉在一塊,也只是沉默著不吭聲。
比起玉紫這些個人,圖蘭更喜歡旁的活物。
而今從硃砂手裡接過了關著蟬的草籠,她登時便咧開嘴大笑起來。
玉紫正為謝姝寧穿好了鞋子站起身,見狀便輕輕推了下她的肩頭,叮囑道:“不可在小姐面前放肆!”
圖蘭臉上的笑一時收不回來,生生僵在了那。
謝姝寧瞧著,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直道:“莫聽玉紫的,在我跟前,想笑便笑,沒那麼多規矩。”
規矩是該有,但也要因人而異。
圖蘭平日裡就是太守規矩,都失了她原有的模樣,而今她能這樣笑一笑,謝姝寧覺得很好。
玉紫便也跟著笑了起來,移步去取了小小一朵通草花,來為謝姝寧簪上,笑贊:“小姐這樣瞧著頂好。”
謝姝寧嗔她:“發還未梳,戴什麼花。”
“過會再梳也是一樣的。”玉紫說著退到了耳房裡,擰了帕子於她淨面。
須臾,一切收拾妥當,謝姝寧便去玉茗院給宋氏請安,說了明日便去莊子上的事。
宋氏很驚訝,她才從宮裡回來,怎麼馬上就又要走,“大熱天的,你倒不如等天氣涼快些,再去莊子上吧。”
謝姝寧道:“那可還得再等上一個月,白白浪費了這許多工夫。等過些日子從莊子上回來,我還得去覃娘子那呢。”
入了秋,覃娘子才會回謝家來。
她如今若不去莊子上,這幾個月卻也不能見到覃娘子,可不就是真的浪費了這些個日子嗎?
更何況,容家也在尋那座金礦。雖則他們前世並沒有尋到,可誰知這一世會不會叫他們給提前尋到了?謝姝寧不敢冒險,這工夫也就愈加耽擱不起。她也不怕熱,硬是粘到了宋氏身邊去,笑著道:“孃親不必擔心,我去去便回,不久留。”
宋氏伸指輕點她的額頭,“哪家的小姐同你一般,總往外邊跑?”
謝姝寧訕笑:“等哥哥回來,我定然再不往外頭去。”
秋風一吹,便也該將謝翊從江南吹回京都來了,到那時,她手邊的事,估計多半也都定好了,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