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氣還是說傻來得好。
謝姝寧端坐著的身子往後微微一倒,眉頭皺起,“世子認識他?”
“連一面也不曾見過。”燕淮搖頭。
他七歲之前不曾見過溫慶山,中途更是不可能,如今回了京都後被眼前局勢所困,自然是愈發沒有那閒工夫去尋本不相熟的未來大舅子吃酒,因而他的的確確不曾見到過溫慶山的面。
但想著英國公夫婦的模樣,他們的兒子,至少生得不會差。
他也是這般想自己的未婚妻溫雪蘿的,旁的不知,但樣貌總不至於忽然間出了差池,生得醜陋便是。
“雖然未曾見過,可想來生得總是好的。”世人重臉,古往今來都是一樣的,於是燕淮便正色說了這麼一句。
謝姝寧一噎,一時不查他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但論生得好,她可委實還沒有見過生得比燕淮好的。
她探究的目光落在了他面上,少年冠玉似的面龐之上,眉眼清雋,還帶著未經徹底雕琢的璞玉姿態。她不由恍恍惚惚地想起前世最後一次偶然見到的燕淮樣貌,那樣一張孤寂冷冽的面容,同此刻的截然不同。
謝姝寧蹙著的眉頭未展,口中道:“英國公世子生得好不好,同我無關,我只是好奇,為何他極少出現在眾人面前罷了。”
英國公世子跟成國公世子,可並稱坊間兩大謎案。
燕淮消失了的那幾年究竟人在何處又都做了什麼,無人知曉,但他好歹如今回來了,眾人也如願見到了長大後的他生得什麼模樣。
可英國公世子溫慶山,仍是個迷霧重重的人。
燕淮並不知這些,他只以為謝姝寧一個深閨裡的姑娘好端端竟去查個陌生男人的事,不論她如今年紀幾何,可不就是為了那點子少女情懷?偏生他自小在男人堆里長大,認識的女人除了個雷師父外,便一個也沒了。
真算起來,謝姝寧可還是他長大後認識的第一個姑娘家。
他思來想去,也只以為謝姝寧是對溫慶山有興趣才致她暗地裡蒐集溫慶山的資料。
因而聽到謝姝寧那般說,他也並沒有當回事:“想必是生得太好,所以不便經常到眾人面前露臉罷了。”
古時,曾有人因為長得太過俊美,每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