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的十餘個劍手都是在院落之中露天擺著桌椅喝酒,屋子裡反而空無一人,陸明索性飛身入屋,從視窗看向外面的一群劍手。
看似為首的一個壯漢裸著膀子,手裡拿著一個海碗不斷倒酒飲下,與身邊的一行劍手嘻哈作笑。
“這一次咱們劍宗派出咱們這些人手,算是虹翼劍院這邊的人倒了黴,如果事情真能鬧大的話,咱們一定要快點搶進劍院,男的就一劍殺了。女的嘛……哈哈。咱們兄弟幾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媳婦,就都先找個女人用用好了。”
院子裡正在喝酒的一群男劍手聽到,頓時一陣淫笑聲在院落上空炸響。
“哈,大哥說的對。那虹翼劍院也是有不少劍尊。可是我們並不需要對付他們。自由心劍境的同門應對,至於咱們的任務也是輕鬆,只要把虹翼劍院殺得一乾二淨。殺掉那些女劍手之前,可不是咱們想做些什麼就能做些什麼嗎。”
“說的沒錯,反正不要耽誤了宗派大事,一些細節什麼的,也是不會有人追究……”
陸明聽到這裡,已經無心再聽下去,劍宗派來的一個個劍手,都把虹翼劍院當做了一個可以任意揉捏的勢力,不過想想劍宗勢大,說得也未必不是事實。
可是虹翼劍院無論怎樣都是於自己有一份恩情所在,劍宗要對虹翼劍院動手,陸明自然是不會答應。
身形一動,陸明緩步走進了院落之中,一群正在飲酒的劍手都是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頓時間,距離陸明最近的劍手拿起裝酒的海碗就衝著陸明扔了過來:“你小子是誰!居然膽大包天的敢闖爺爺……”
“大膽的是你們!”
陸明的喝聲突地在夜空炸響,既然想要動手,他就沒有準備隱藏行跡。
滅劍只是一閃,就落在了陸明手中,劍身裹覆的劍氣上突地低落幾滴新鮮的血液,剛剛擲碗的劍手就這樣轟然倒地,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刺透了一個巨大的血洞,血液汩汩的流上地面,將院落石板染得通紅。
其餘劍手全都是本能拔劍,一個個衝向陸明小心的做出防禦姿勢,帶頭的原始劍尊更是目光上下打量起陸明,眉頭微微蹙起:“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哈哈!”陸明輕笑一聲,看著眾人繼續說道:“剛剛說你們大膽,就是因為你們敢用爺爺的名頭對虹翼劍院動手,雪媚分身是我殺的,你們派去印石秘境的幾個劍尊也是我殺的,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們來找我陸明的麻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死祭!”
帶頭的原始劍尊一聽到陸明的自稱,神色馬上變得無比嚴肅,衝著身邊的劍手們張口大喊:“他就是陸明,大家快點結成劍陣,一起上啊!”
喊聲中,劍宗的一行劍手馬上應聲而動,十餘個劍手根本沒有時間去管死在地上的同門劍手,都是本能的嘗試結成劍陣。
身為劍手,他們都是沒有看清陸明是怎樣動手殺人,對付這樣的高手,他們也是不敢麻痺大意,一下就準備動用最為熟悉的劍陣。
可是陸明顯然不準備給這些劍手任何機會,既然準備殺人,那他就不會留手。
長劍隨身而動,陸明的身形在院落明顯的火光下霎時間化出兩道虛影,持劍就向著劍宗劍手們半結成的劍陣衝擊過去。
前排的劍手馬上動手做出防禦姿態,只消他們防下這記攻擊,身後劍陣中的劍手就可以抓住機會反擊。
哪知道,前排幾人的劍氣剛隨著長劍遞向這道前衝身影,陸明劍氣凝成的分身在衝到他們身前的一顆,就轟然爆炸!
整個院落之中,頓時間就如同爆發了一座巨大的火山,爆炸的劍氣風暴就如同噴湧的岩漿直接傾沒了前排一眾劍手的身體,將幾具身體都是瘋狂撕碎,狂暴的劍氣席捲著漫天血跡徑直射入了後排劍手的劍陣。
所有人都是沒有想到陸明上來就會引爆劍氣分身,尋常劍聖境的劍手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陸明只是催生出一道劍氣分身動手,就將幾乎所有劍宗的劍手都炸得粉碎。
只有原始劍尊境的劍手運氣不錯,用了一柄足有門板寬窄的巨型長劍,發現難以抵抗身前的劍氣爆炸,直接全力將身體護在長劍後面,爆炸結束的時候,他兩隻緊握住長劍劍柄的手掌都被震的血肉模糊,整個人單膝跪地,可是整個人都被劍氣震盪震昏了過去。
陸明本體的身形頓時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這人的身側,眼神一掃,劍鋒隨之斬斷了這人的頭顱,任血色從脖頸處爆噴了出來……
靜靜的站了一下,陸明也是沒有想到兩記攻擊後就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