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豈不是更加目中無人?”
那可惡的女人,無名無分的時候就敢囂張狂傲,不僅傷他兒、辱他女,連太后親眷寧側妃都不放在眼中,更膽大妄為的對皇上的親信常公公施暴,如此囂張的行徑、如此狂傲的態度,即便皇上和太后能忍,他蕭名望也不願意忍下去!
那女人最恨的就是他們蕭家,如今讓那女人得勢、一朝飛上枝頭,那以後肯定會對他們蕭家不利。
他有這個預感,那女人就是衝他們蕭家來的!
張巧音被訓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低著頭的她咬牙切齒,心中有說不出的恨。
最近這男人都不去他房中了,她知道他是在怪她沒有管好那個拖油瓶。這段日子,那魯氏在她面前都敢明目張膽的囂張了。若是再這般下去,她蕭夫人的位置還能保住嗎?
“我說了這麼多,你可有聽進去?!”見她一句話都不說,蕭名望老臉上堆著橫肉,突然厲聲問道。
張巧音一個哆嗦,趕緊應聲:“老爺……妾身、妾身聽著呢。”
蕭名望狠厲的瞪著她,一字一句無情的說道:“那個孽種是你生出來的,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總之你要給我解決好她。若是她再做出什麼不利我們蕭家的事,這筆賬我定是會算在你的頭上!你好自為之,到時別怪我對你翻臉無情!哼!”
這一樁樁的事跟這個女人脫不了干係,要不是她早前生了那麼一個孽種,今日就不會發生如此多的事,他的兒女定會好端端的在他身邊,又豈會受如今的大難和委屈?
他不是沒想過要休掉這個女人,但眼下的形勢卻讓他不敢下手。那個孽種如今氣焰高漲,又有人給她撐腰,若是他在這當頭將這張氏休棄,萬一那孽種突然袒護張氏,那豈不是多生事端?
他雖然不看好張氏同那孽種的母女情分,可到底那孽種是張氏所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是,妾身、妾身知道該如何做,老爺您放心吧。”張巧音心驚的回道。
看來,那拖油瓶不除,她蕭夫人的位置還真的岌岌可危了。這如何能行?她熬到今日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好不容易熬到如今的身份,她怎能讓一個拖油瓶將她的後半生給毀了?
她不能,也不允許自己再心軟!
這一次,她一定要想辦法教訓那狂傲不羈的畜生,最好能讓她在世上消失,如此一來,她的前程和富貴才不會受她牽累和影響……
……
淮陽王府
這幾日,槐院幾乎被侍衛給封鎖了。除了得力的侍衛在槐院外輪崗守護外,其餘下人拒之院外,只留了平日近身的追魂、楊智還有小柔、明珠四人在院裡。
不少人對槐院突然的神秘表示好奇,但奈何無人能接近,即便想打探點什麼都找不到法子。
正因為槐院沒有多餘的人,連廚子都攆了,於是不少人都猜測這槐院壓根就沒主子,恐怕王爺根本就不在府上。
否則幾天下來,還不得餓死?
能把槐院搞得如此神秘,這也是沈千姿的主意。
一來,有心人接近不了他們,能方便月欽城養傷,二來,她想造出點神秘感,讓別人摸不準他們的動靜,如此一來,有心之人只會抓心抓肺的癢癢。再加上有上官遊的配合時常出入淮陽王府大門,估計更能讓人往別處想。至少不會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月欽城一個人身上。畢竟前段時間寶藏的事還沒有眉目,她相信比起月欽城的狀況,更多人想知道的應該就是有關那所謂的‘寶藏’了。
這幾日,他們所吃的食物都是上官遊安排人偷偷的送到槐院的。至於做飯的事,自然就落到了沈千姿和兩個丫鬟的頭上。
對於這些家務瑣事,好在沈千姿曾經獨立慣了,也擅長做這些。而且她還發現,自打她開始下廚掌勺後,某個男人的飯量突然暴增,不說變成了飯桶,但絕對是讓人乍舌的。
看在他這麼給自己面子的份上,為了讓他儘管養好傷,她也樂得整日裡忙活。
用沈千姿的話說,就是人家都把家產交到她手中了,她不過就是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罷了,有什麼難的?把搖錢樹養好了,才能為她賺更多的銀子。
當然,她這些想法月欽城肯定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估計不要命了,也會把她給收拾慘。
這日下午,院子裡兩大護衛和兩名丫鬟圍在一起,看著沈千姿掄鋸齒鋸木頭。四人臉上無不是充滿了好奇和驚歎。
“小姐,你這是要做何物件?”明珠睜大眼最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