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亞洲,再過十幾年武運國必定會侵略華夏。這樣的話如果一旦說出去,別說是別人,就是外公就當她是瘋子,還是一個有戰爭妄想症的瘋子。她能做的只能是隱晦的說,就像那天去南京的火車上用夢境的方式隱晦的說。可就算是那樣,外公也不過是說那只是一個夢,可她知道她提醒過外公,一旦武運國有了風吹草動,外公就會警覺,就會想到她那個夢裡的悲慘的華夏。在這之前,她要拼命的積蓄力量,讓自己能在未來巨大的浩劫之中保全自己,保全家人。
僅僅過了幾日,大光明日報上刊登了上海青幫長老一代梟雄程司蓀病逝的訊息。
十二月初,上海第一場雪,洋洋灑灑的從天空落下,整片天都是灰濛濛的色彩。
程公館門口掛起了白色的竹燈籠,從內堂到院子處都是白色的素縞。
跪在檀木棺材前謝客的只有程司蓀生前的原配夫人林茹一個人,她孤零零的跪坐在地上,面對著泠泠清清的場面,而程司蓀唯一的兒子程浩翔卻沒有影蹤,幾房姨太太和幾個女兒都已經分發了錢財,早在前一日就已經提前和程司蓀做過離別,遣散。
本該應該風風光光下葬的人物,出殯當天確是其門下爭權奪利的開始,而外面青幫的各股勢力又對程司蓀留下的產業虎視眈眈。
在青幫拼搏了三十多年,從一個小混混做到如今青幫威風八面的人物,程司蓀曾經是所有青幫小弟的無上榜樣。
“師孃,師傅出殯的大日子師弟去了哪裡?師孃是不是要有一個交代?再如何師傅出殯做兒子的都要來送上一程。”幾個黑衣青年神情嚴峻的質問跪坐在地上的女子。一副為程司蓀抱不平的模樣,在外人看來這幾人的話也非常有道理,華夏人生兒子做什麼?當然是給自己送終的,生了兒子沒有來送終那和沒有兒子什麼區別。
帶頭問話的人叫丁銳,今年二十二歲,十二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