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和周阿公的談判也提上了日程,原本兩家算是談的一切順利,周阿公覺得女兒行為確實有虧,私奔生下的女兒成為周霖的正妻身份上確實有些勉強,只是周家提出納妾的條件讓他有些不舒服。
他是周家族裡面鐵面無私的三族公,當年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毫不留情面的從家族除名,女兒帶著小孩回來後更是被他無情的驅逐,現在卻要為了外孫女的親事被周家大宅的嫡系所控。原本現在族裡面大部分人已經投向了大宅的嫡系,如果連他都投靠上去,那麼周家族中以後就會成為一言堂,這不是他所想看到的場面,所以在周定瑞提出來後,他這一考慮就是一星期,連周霖正妻的人選都已經訂下來,他才決定。
在一家普通的四合小院,周定瑞手端著茶,愜意的喝著,而對面坐著一臉愁容的周阿公。
“三族公,這幾天你考慮的怎麼樣?你是要兩家歡歡喜喜呢?還是要彼此仇恨?原本阿芬救下我們家霖兒就是一種緣分,兩個孩子年紀相當,而你又只有這麼一個外孫女了,有什麼能比看著自己後代幸福生活更為幸福的事情呢?人這一輩子能有幾次?阿芬這姑娘也確實可憐,如果不是她母親做出了那種事情,憑著我們兩家同宗同族的關係,怎麼都是我家周霖的正妻人選。”周定瑞不無遺憾的說道。
ps:
今天收到訊息,四阿姨快要不行了,可能這幾天就要走了。四阿姨今年才四十五歲,一直以為結石不是太大的毛病,我這個 四阿姨就是從小就患上結石的毛病,從膽結石到肝結石,去年都已經去上海手術兩次了,可還是不行,前段日子病情惡化。
所以請那些不愛吃早飯的人,無論多忙都要抽空吃早飯,不吃早飯和愛吃宵夜的人患結石病的機率很大。
心情無比的沉重,最難過的是我的姨夫,兩人當年結婚外公死活不同意,兩人私奔才在一起,幾十年夫妻賺來的錢差不多都花在阿姨看病上面了。
☆、121 攪局的人
周阿公明白周定瑞不過是客套話,如果當年他女兒沒有做出那種事情,有沒有李芬都是兩說,但是周定瑞有幾句話說動了他的心,“有什麼能比看著自己後代幸福生活更為幸福的事情呢?人這一輩子能有幾次?”
是呀能幫後輩的事情能有幾次?“我——”周阿公正要答應下來的時候,外面卻響起了緊急的敲門聲。
周阿公站起身來前去開門,自從得知女兒去世之後老伴的身體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最後撒手人寰,這個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或許只剩下一個人,他這才回格外的去注意自己的唯一的外孫女。
“對不起,這事等會兒說吧!”周阿公起身去開門。
敲門聲很急,一聲接著一聲,像是暴風驟雨一般。
“來了來了。”周阿公喊著,匆忙的去開門。他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這麼急著上門了。
“誰呀,這麼一大早的。”他開啟門,見到一個婦人,這位婦人是莊上寡居的為數不多的外姓人,丈夫以前是一個獵人,在圍獵的時候遇上了一群野狼不幸遇難,人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所以她門前基本也沒有多少莊上人家願意來往,她住的地方以往因為丈夫打獵方便也住的偏僻,離她最近的人家就是周阿公的外孫女李芬了,也因為住的近,這位寡居的婦人非常的同情獨自一人生活的李芬,在李芬母親去世後,整個莊上要說誰對李芬幫助最大,那就是這位陸姓寡居婦人了。
“陸寡婦,你怎麼會來這裡?”見到來人周阿公很是疑惑。
“阿芬出事了,阿芬上吊自殺了。”陸寡婦的一句話讓周阿公覺得是一道晴天霹靂。
周阿公顧不得家中還有客人,如一道旋風般的跑向莊上的山腳下。
周定瑞離的較遠,所以他也沒有具體聽出來什麼事情,見周阿公匆忙的跑出去。也就跟著出去了。
來到山腳下的破舊茅屋,此時的李芬已經被人從房樑上救了下來,放在了屋中一張破舊簡易的木床上,大冬天的沒有棉褥。床鋪上面鋪著厚厚的一層稻草,上面只有一床薄的不能再薄的棉被。這時她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周莊的唯一一個郎中張金培,另一個壯漢面很生。好像不是莊上的人。
“他是我路上叫來的,是他幫我破門幫阿芬從懸樑上救下來的。”陸寡婦見周阿公的目光掃向年輕男子,陸寡婦解釋道,她一個婦道人家從窗戶上望到李芬有事,就急忙拖了一個路人過來幫忙,只是這個張金培為什麼在這裡,她就不是太清楚了。張金培是莊上唯一的郎中。可不是她一個小小寡婦請的動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