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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倍的人,還沒有找回場子,鎩羽而歸,還被俘虜了心腹大將。

丁銳沒有法,只能約了角馬幫幫主談判。以希望換回自己的大將,人是他派去幫助謀劃攻打角馬幫,他如果不去贖回來,那就會寒了下面的心,所以這一趟,丁銳不得不去。

這天丁公館的丁銳親自出面約了馬力談判,雙方說好不帶任何保鏢單身一人赴約。

兩人相約在聽風樓吃飯。聽風樓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地方,很多黑幫的談判講和都是在這裡進行。

晚上風颳得異常的大,伴隨著潮溼的小雨,年後的上海比年前更加刺骨的寒,角馬幫內一名年輕的女子正在勸著馬力。

“爹,要不改天吧,今天的天氣這麼差,您腿上的舊傷已經在發作了,不帶人過去您走不動了怎麼辦?那個丁銳狡詐無比,萬一他在談判中對你動手,您又病發作,那可怎麼辦?”

女子叫馬舒。馬力的獨女。雖然是女孩子,可是馬舒從小沒有嬌生慣養,相反今年才十八歲的她有一身非常好的飛刀技術,只是年紀太輕了點。加上又是女孩,很難服眾,否則馬力早就將位置傳給女兒了。

角馬幫幫主馬力原本還有一個兒子,不過一年前被人刺殺,至今連兇手都沒有找到。馬力懷疑那是丁銳的人乾的,但是沒有一點證據。就算有證據,憑現在的角馬幫也很難和丁公館鬥。

“傻孩子,聽風樓是什麼地方?是青幫規定談判不能動武的地方,好了,別擔心了。你爹雖然老了可是就憑十個丁銳也動不了我,要不是這幾年身體狀況不佳,哪能由那個丁銳這麼猖狂?早就帶人殺到丁公館,殺他個奶奶的,為兄弟們報仇。”

馬力拍著胸脯。同時咬著牙齒彎下老腰坐上汽車。

“那爹,您小心一點。”馬舒皺著眉頭揮揮手,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總是非常的不安心,聽著呼嘯的寒風,她心神難定。

“好了,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晚上給爹煲好黃芪雞湯。等爹回來喝。”馬力揮揮手向女兒再見。

直到車子開出去,馬力臉上的笑容才變成了一臉的痛苦。

“這鬼天氣,真是不服老也不行了。”

年輕時候傷到的關節處隱隱發出來的疼痛在這個陰冷天氣加倍。真是歲月催人老。

“幫主,如果你不舒服還是聽小姐的將時間改了吧,反正現在是他們著急又不是我們。”

“我們不急?我們就只有三條街了,他奶奶的丁銳自己不敢再動我們角馬幫居然鼓動那些小勢力來對我們圍剿。如不是我們抓住了他的心腹大將。要不是我們先收到情報,真是怎麼死都不知道,我恨不得將那個傢伙撕碎了,可是還要留著他當做籌碼。”他冷哼一聲,汽車呼嘯。而在後車廂內一個被困的像粽子一樣的人,嗚嗚的叫著。

黑暗中的上海冷冷清清,這個季節氣候最好就是在家裡烤著火,堆堆長城。汽車一會兒穿出小巷來到大馬路上,然後眼界逐漸開闊,整個世界一下子變的燈紅酒綠,五色的霓虹燈照的整條街像是白晝,儘管寒風瑟瑟,馬路兩旁的美女搖擺著纖細的腰肢,甩動著手帕,掩不住的風情。

馬力點燃了一支雪茄,裡面還有大麻成分,主要是用來麻痺痛覺神經,他已經是老了,曾經在輝煌只是屬於曾經,在眼神迷離下,好像窗外的五光十色和他無關。

聽風樓坐落於上海最繁華的街道,這也是馬力敢赴約的原因。大上海雖然亂,可是有些地方有著他獨有的規矩,一旦破壞就會被警告。

晚上,聽風樓的樓下人聲鼎沸,樓上的包間卻是異常的安靜,一身白衣長衫,頭髮花白,身材魁梧的馬力獨自一人步上樓梯。

和他同年代的,死的死,退休的退休,只有他,扛著角馬幫的包袱還在為幫會拼搏,很多時候他也多想就此放棄帶著女兒隱居山野,可是他失蹤放不下,從曾經的一無所有,到一點一點的積累起來,打拼出了這個勢力,角馬幫就像他的孩子一樣,所以他不忍心呀,要麼和角馬幫一起死,要麼就打一個翻身仗,再一次的將敵人踩在腳下,就像幾十年來的這一路風風雨雨。曾經角馬幫比如今還危險的局面又不是沒有,幫會成立之初,大大小小戰役不斷,那些幫會無一不是比他們強大,這麼多年下來那些曾經的敵人不是都被他幹掉了嗎?他相信丁銳也總會被他幹掉了,只要給他一點喘息時間。他相信可以等到角馬幫成長的那天。

“馬幫主,別來無恙。”樓上,一號房包廂內丁銳滿臉堆笑,向著馬力拱手。

“丁銳,你今天約我何事?”馬力掀起長袍瀟灑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