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涯海角,我都跟定你了。你此生別想甩掉我。
“方家的方四公子?”周夢然在沙發上坐下,上下打量了方子玄一番,不得不承認這位方子玄不愧是優良基因於一身,就算哪天方家敗了,他也可以去憑著這張臉混一口不錯的飯。
“呵呵,不要這麼客氣,叫我一聲方大哥就行了。”方子玄臉皮極厚呵呵一笑。不過周夢然並不買賬。
“這怎麼行?你的侄子方東涵可是我的學長,而你父親又是我外公的同輩,怎麼都要稱呼一聲叔叔,不能亂輩分的。”周夢然搖頭。
這時,花夜自覺性的為方家四公子倒了一杯綠茶。惹來周夢然的一記白眼,她沒有叫給倒茶,這個丫頭居然敢倒,真是胳膊肘嚴重往外拐。
“小姐,夫人說來了都是客,這是待客之道,別小孩子脾氣,阿!”花夜小聲的在周夢然耳邊嘀咕。
“去艙門口蹲著,這傢伙沒有出去。你就別給我進來。”周夢然瞥了眼吩咐。
“小姐,你們孤男寡女的外面影響不好。”花夜掙扎。
“叔叔級的人物,有什麼閒話不閒話的?再囉嗦晚上睡在外面。”
這句話一出花夜頭也不回的直接跑出艙外去蹲。
“呵呵,你的丫鬟真是可愛。”方子玄忽然感覺到非常的不妙。至於哪裡不妙他也說不上來。
“是很可愛,你身邊缺不缺,缺的話我這個人最大方了,只要叔叔一句話。”周夢然笑的曖昧。
“呵呵,君子不奪人所好。你身邊丫鬟就這一個,奪人所好了回去會被人說的。”
“廢話少說,我們兩個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別以為我年紀小好欺負,就打著我外公的名義招搖撞騙。”
“世侄女,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長輩不行嗎?我以為劍橋畢業總算可以擺脫這個麻煩了。誰想這個女人居然從劍橋退學追我,我真的是懵了。這些年我東躲西藏的容易嗎?這回我真的回倫敦有事,怕上海上船目標太大,就跑到了香港上船,我以為終於拜託了她。結果她居然更絕,跑到新加坡上船追上我,你說我苦不苦命。”說道這幾年被女人追的心酸,這位方家四少差點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活該,你肯定上輩子欠人家的,所以追到這輩子來了,我看你就收了吧。其實人家長的不錯的。”周夢然調侃。
“說笑了,我敬謝不敏。”
“我好好的坐在那裡也沒有惹你,看戲的人這麼多,你幹嘛偏偏找上我?”周夢然就對這點奇怪。
“你是同胞中唯一沒有看我笑話的人,我在想一定是小孩子有愛心。”方子玄一臉可憐兮兮。不過沒能打動周夢然。
“滾,這不是理由。”
“女孩子不能爆粗口。去學校會被老師罰的,英國的貴族學校講究的是紳士淑女的教育制度。”方子玄以前輩的口吻提醒。
“不就是虛偽教育。”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看看後世皇室的“銀”亂程度就知道,動不動就被媒體曝出某某王子的裸照,或者一腳踏兩船的訊息。反正貴族就是人前是紳士,人後成“銀”士,周夢然不以為意。
“呵呵,不過世人就是吃這一套也沒有辦法。”對此方子玄難得的同感。
“虛偽的方先生,那你活著這麼累做什麼呢?你直接了當的拒絕對方不就得了,人家女人也是有自尊心的,你不明明白白的拒絕,她心中始終都有著一絲希望,能怪的了人家嗎?”
“可我已經表現的很明白了,一般人,不,是傻子也都看出來我對她沒有意思了。”
“人犯傻的時候就是這麼傻,比方說你喜歡一個美女,人家不好意思直白的拒絕,就拐彎抹角的避著你,你會知難而退嗎?”
“我是男人這一樣嗎?”方子玄無辜的眨巴著眼睛。
“大男人主義了不?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別?就準你們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去追,去死纏爛打,就不准我們女人瘋狂一把了嗎?反正我挺佩服鍾慧嫻的勇氣的,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勇敢的。愛過才不會後悔,就算是頭破血流,沒有去嘗試那才一生遺憾。”
“或許吧,你說的有道理。”方子玄目光又深意的看了周夢然一眼,明明不過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頭,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好像大人的那種錯覺?方子玄甩了甩腦袋,他可沒有戀童癖,這麼想著,他逃也似的離開了周夢然的船艙。
又過了幾天,一天晚上傳來訊息說是有人要跳船自殺,被巡邏的船員發現,直接鎖在了船艙,後來知道那個鬧自殺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鍾慧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