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飛這麼說周夢然都不知道如何說,因為阿飛的本體貌似也是一條地龍。屬於畜生的行列,當然她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找笑話的。
“聽說神之子被他吞了?”
周夢然點點頭,“你也不要太過操心。那畜生吞了神之子,總要消化一番的。現階段我也只能試試能不能溝通到第二劫。”周夢然說道。
“你現階段第一劫也才剛剛穩定又哪會這麼快出現第二劫?還有你心境怎麼會出現一條裂痕?”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
阿飛眯起眼,“你就是太心慈手軟了,這種事情,換做別人可能早就出手滅掉了對方了,而你還幫助他走上這條路。”
“那件事情他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自己濫開殺戒,如果為了道而殺。那和魔有什麼區別?”
“仙界,聖界,多的是濫殺無辜之事,你要走這條道就要做好隨時殺人的準備。”阿飛卻對她的話不以為然,在仙界,聖界殺人根本就沒有理由可言。不做好殺人的準備就要被人殺。
“無緣無故殺人我是不會去做,但是如果別人惹我,我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
“如果你不願出手我來幫你。”阿飛細眯起眼,他現在有些後悔怎麼沒有早一步將方東涵殺了。
“你不要出手。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不殺掉他你的道就只能止於此。”
“總有別的辦法的。”周夢然說道。
總有辦法的,直覺這麼告訴她。但是現階段她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既然沒有頭緒那就只能研究了。這段時間上海以外的城市相繼被魔軍領導的武運國的部隊霸佔,正道帶著華夏部隊只能躲進深山。他們儘量的讓百姓也躲進深山逃避被魔君綁架成為魔種的命運。
一邊周夢然埋頭扎進了研究傀儡的世界,沒有辦法。夢笛的第四頁已經是她的極限,對於第五頁她一點頭緒也沒有,而陣法和煉藥也已經難以精進,只有傀儡她有些感覺,上次原本就要埋頭研究結果就發生了武運國煽動學生在上海鬧事的事情,後來又出國找催眠大師幫助方家家主,這件事情就一直拖了下來,現在既然別的東西都已經沒有辦法前進一步,那她也只有研究這個了
她將傀儡拿出來全部拆掉。組裝成簡易一些的,傀儡可以說是符文。陣法的結合,可是看著眼前的傀儡周夢然總是覺得少了什麼。憑什麼仙界的人,都不在這裡了還能相隔這麼遙遠進行操控呢?
除了符文還能不能用別的替代,因為周夢然覺得她現階段的符文只能做出防禦和進攻,但對於操控,她依舊沒有頭緒。忽然,她靈光一動,除了符文陣法,那神識呢?記得在方家的時候,去喚醒方世海,和神之子在方世海的幻境中互斗的時候,她能成功的分出神識操控紅蛇去找神之子,那麼是不是也意味著可以操控這些傀儡呢?只不過紅蛇是活物,認她為主後,她對紅蛇下命令紅蛇就會執行,而這些傀儡是死物。她彷彿抓到了什麼,但是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抓住。
眼見這樣,周夢然只能從頭再來,試圖看看又什麼東西是她忽略的,為此她乾脆用起了推算只能。說來也奇怪,推算之下她還真有了一些頭緒,她想抓住,又抓不住的東西按照推算出來一個媒介。可是這下她更是糊塗了,媒介那用什麼作媒介呢?總不能抓幾個魂魄去做媒介。
也不對,她好像能抓魂魄,現在這場戰爭不是正如火如荼,多的是戰爭下的孤魂,和不願意消散的冤魂,如果有些人不甘心這樣死於戰爭,那麼他們的靈魂只能在這一世停留,被時間磨滅,或者他們也可以修煉,就是修煉鬼道,當然這又是另一個門派了,不屬於正道也不屬於魔道,應該是屬於邪道,這方面周夢然知道的資料極其的少,也沒有過研究,這都是一群特殊的人。不輕易的出來。也不喜歡人群。
說時遲那時快她就去戰場撲捉,等回來之後她手中多了幾個玉瓶,然後她將這些魂封在了傀儡裡。武運國的入魔之人,就算是讓他們贖一些戰爭的罪孽吧。
剛封進去。傀儡就掙扎了起來,周夢然笑了,總算是有效果了,但是問題也隨之來了,她控制不了傀儡,她拿出夢笛吹響了第二章,夢笛的第二首曲子就是催眠控制,隨著一遍又一遍的催眠。傀儡逐漸的平靜下來,然後她就讓傀儡認主。接著神識就附在了傀儡身上,給傀儡下了一個命令,然後傀儡就按照她的命令去做了,她想讓阿飛有一個驚喜,就指揮傀儡去找阿飛,結果卻意外的看到了阿飛房間裡的留書。
“你既然下不了決心,我幫你去做,就算是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