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哥絕不會做這種得罪周公館的事情,可是他做了,那麼就一定會有原因,別的不說就說這次跟隨陳家人而來的這些面無表情的陌生人,各個都不是好惹的樣子,實際上是那些人在主導著這場婚姻。
陳雲生皺著眉點點頭,可是為什麼是方家呢?
為什麼是方家?這話不但是他們在心中問,連周夢然都在心中尋求了幾天。難道這個方家是武運國的人不成?但是直覺又否認,惡魂也不過是初來乍到,他或許可以控制一部分人為他所用,但是要控制一個在華夏根深蒂固的家族,那還是有些困難的。方家在華夏由來已久,又是早就成名的家族,方家是以海運起家,所以他的早年可以說是一部華夏民間抗倭的史詩篇章,要說一個這樣的家族會是武運國的人,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那麼那個惡魂為什麼會選擇方家作為她的夫家呢?
絕望,恐懼,無止境的黑暗。忽然她想起了那個惡魂對她說過的話,那個讓整個上海女性夢寐的家庭,內宅會是這樣一番的景象嗎?
對著伸進踢轎的腳,周夢然滿臉都是疑惑,這雙腳的背後是誰?
可是隔著重重的紅蓋頭,和轎簾她什麼都看不到,甚至想動一下都是隨身邊人攙扶,因為從早上開始,她身上的穴道又被制住了。
聽也好。看也罷。已經習慣精神力延伸出去,現在讓她做回普通人,就好像是聾子是啞子。
機械的被人扶著進入方家,機械的被人攙扶著拜堂。機械的被人扶進房間,然後喜娘說了幾句吉祥恭賀的話,整間房又恢復了安靜。
原先周夢然以為這場婚禮新郎最起碼會喝個七暈八素的才進房間,但是床上的動靜讓周夢然知道原來新郎壓根就不是那雙踢轎的主人的腳,而是另有其人。這場婚姻不一定只有她是被迫的,新郎估摸著不是萬般不願就是一個身患殘疾的人,會嗎?畢竟從來沒有聽說方家還有一個殘疾的人,方家家主方世海據外面所傳一共有四個兒子,大兒子方子禕據說已經很早去世,二兒子方子灝和三兒子方子澣就是三天兩頭傳出緋聞的那兩位。也不知道這兩位的家裡是娶了嫫母還是鍾離春的翻版?
方家四子就不用說了就是方子玄。而孫輩就她所知只有方東涵。這回她嫁的物件按照常理來說只有方子玄或者方東涵這兩個未婚男性,當然她也不排除有別的可能,畢竟這兩個她都見過,雖然已經事隔很多年,可是怎麼說那幾年男人的容貌早就成型。再變也變不出一個鐘馗來是嗎?而那兩位怎麼算在華夏的審美標準裡面都是屬於優質高富帥形象,隨便哪一個放在人群中都是絕對的上海灘的搶手貨,這種人需要她“屈嫁”嗎?問一千個上海女性都會跳出來說她高攀了。所以她就對那個惡魂的安排更加不明瞭,擺明了是便宜她的事情不是嗎?
忽然蓋頭還沒有被人掀起整個人就被人從身後抱住,周夢然如果能說話都想爆粗口了,哪有人沒有見面,沒有個說話瞭解一下就要霸王硬上弓的?這不符合正常新婚。就算是在古代也要有一個過程喝杯合歡酒什麼的?怎麼有人連名字都沒有問,自己妻子相貌都沒有看一眼就撲上來的呢?
周夢然非常的急,能不急嗎?原本她還指望著如果是這兩個人至少能好好談一場的,方子玄就不用說了,見過面的,雖然時隔五年總不會把她這麼忘記了吧。而方東涵更加不用說了,還欠著她人呢?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她,難道那個傢伙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嗎?
還是對方是變態,想到對方是一個變態周夢然還真的有些怕了,要知道現在的她可不是有功夫那會兒。現在她全身的真氣被封,穴道被點就和一個木頭人差不多,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接著周夢然馬上就冷靜了下來,就算對方是一個變態可是該對外進行的儀式不可能讓別人出席,再加上對方現在能身體力行的樣子,也實在不像是身有殘疾那種,一個大家族的人,只要不是腿不瘸手不殘,痴呆什麼的都不會讓別人代為迎娶新娘,所以周夢然可以肯定對方的現在這種行為不對勁,這麼想著她就開始用心觀察對方的行為。
反正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而男人和女人之間還不是那檔子事情,前世拜無處不在的島國文化所賜,該知道的基本連小學生都明白那件事。所以真是發生了什麼她也只能認了,當自己被大黃蜂蟄了下,否者還能怎麼辦?總不可能尋死尋活吧?
外衣很快被對方扒開,周夢然可以感覺到對方非常的猴急,因為已經手伸向主題,要麼是一個老手就是一個沒有經驗的楞青頭。
“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