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對方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方子灝忽然之間目若呆雞,就連對方也發覺了不對勁,一件明晃晃的利器瞬間閃過插向了面具男的後心位置。面具男沒有想到原本以為被迷藥藥昏的人不但醒來,還敢對著他這個魔子動手?他冷笑一聲,知道普通凡人武器根本傷不了他,索性讓方子灝看一看他們魔子的威力。
而徐萌光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是殺不了對方也要拖住對方的腳步,讓方子灝逃出去,他可以對她無情,但是她不能對他無義。她目光中飽含著拒絕和自己所有的情意。
“子灝,快逃。”說完這一句,她的銀簪就“撲哧。”一聲,插入了面具男的後心。
面具男瞳孔放大,難以置信一個普通凡人居然會能傷害到他,銀簪入體的那刻,面具男可以感覺到身上的魔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的消融,速度比冰遇見熱水的速度還快。
“賤人!”他一掌拍向徐萌光。
“萌萌——”方子灝不顧重傷的身體,跑向自己的妻子,企圖阻止。但是怎麼快的過一個被魔氣灌體的魔人。
“快走,子灝——”徐萌光在被打到的那刻想的還是方子灝,不過下刻她的身體已經在方子灝的懷抱,而病房中忽然多現了一個人,已經將面具男抓住。
方子灝抱著妻子,眼淚瞬間流了下來。“萌萌,你怎麼這麼傻?”
“但願來世不識君。”說完,一口血噴出來,她昏死過去。
“怎麼會如此?怎麼會如此?為什麼死的不是我?” 方子灝大吼著,也噴出一口血,昏迷倒地。
周夢然沒有想到居然結局會是如此。她搖了搖頭,給兩人分別餵了藥。因為篤定兩人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也沒有理會兩人,誰知道兩人都一把年紀了還如此的看不開。
然後她將精力放在了被抓的這個魔子身上,開始汲取對方的記憶。這幾天在方家她開始研究推算,如果要得到先機,她必須要知道對方所要走之路,所以這是她不得不學的,而以她如今的能力,周夢然也只能做到如此,給徐萌光頭上的銀簪是她淬鍊之物,否者以徐萌光一個普通的婦人怎麼可能刺中魔人?
☆、217 江依貝
早在方子灝遇襲,周夢然就覺得此事不簡單,然後她特意的去了事發地,雖然當時的痕跡已經被清理過一邊,但是她還是看出了些許的貓膩。
方子灝是好色,但是不下做也是出了名的。加上現在是非常時期,更加他不可能會做出逼得一個女子動手,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別人利用了這個女子。在方子灝的出事地,她開始了第一次推算,從現場留下來的每一個物和景,最後推算出讓方子灝重傷,僅僅只是第一步。魔人的目的就是乘著方子灝重傷,然後讓他魔氣侵身,而她就將計就計,看出徐萌光對方子灝的這種擔心,知道這些年的冷落非但沒有消磨她對方子灝得病情意,反而讓她把對方子灝的情意變成了唯一的浮木予以期望,所以周夢然就帶著徐萌光走出了方家,在親自為她挑選衣服的時候將一張防禦符籙悄無聲息的張貼在了徐萌光的旗袍上面,又用了特別煉製的銀簪給徐萌光帶上,否則以徐萌光一個普通人,更本就沒有辦法破了魔人的魔身。而她也算到了魔人的狂妄自大,輕看徐萌光。一個魔人怎麼會想到一個普通人能破他魔身?為了計劃順利周夢然都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在徐萌光面對魔人之時就要露出馬腳,一切都是周夢然的算計。
要說這場唯一她沒有算到的那就是人心。周夢然以為經過了這件事,兩個人能夠明白彼此的心意,誰想方子灝為了讓魔人能放棄攻擊徐萌光,就說出了一番對讓徐萌光傷心欲絕的話,也是這番話讓徐萌光萬念俱灰。再偷襲魔人後被魔人反撲,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就說了一句和方子灝決絕的話“但願來世不識君。”
等醒來之後真的開始對方子灝閉之不見,還回了孃家。幾日之後徐家就派來了律師,提出了離婚訴訟。如果是之前徐萌光一直被關在方家。徐家人聽不到女兒的哭訴,可以當做視而不見,可是女兒已經會家,恐怕就沒有那戶人家能忍受自己百般疼愛的千金會在夫家遭受如此待遇。徐家不是那種小門小戶當然更加忍不得。
周夢然原先以為她和方東涵是第一個在方家離婚的人,誰想徐萌光搶在了前面。收到離婚訴訟書的方子灝據說整個人都蒼老了好幾十歲。
方世海還不想放手,想威逼徐家,畢竟離婚這件事是方家從來沒有過的,周夢然是修真者,不得不讓他讓步,可是一個普通人也由得方家做出讓步,那以後方家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