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而且他不想主戰。
“什麼是地利、人和?”周夢然看了他一眼,冷笑:“如果以為在家門口我們有源源不斷的援兵這叫地利?認為上海的各大租界也不可能看著武運國人稱霸,打破上海如今的平衡,會出面調停這叫人和,那就叫荒謬了。”
“你小小年紀何出此言?”上海市長站了起來。面容有些微微的發燙,如果不是礙於周定邦的面子或許就會拂袖而去。
“因為你是局內之人。而只有跳出圈外看事物才能看的清。”說完這句話,她從周定邦的抽屜裡取出一張上海市及周邊的地圖攤開。然後拿起筆放在了上海周邊的幾個要塞上面:“如果戰事開啟,市長大人對於上海周邊的幾個要塞守軍司令有多少的瞭解?”前世記得淞滬戰役初期,吳淞要塞總司令只求自保,勾搭敵人,正式開戰後。吳淞要塞軍艦仍向敵艦提供淡水和食物。後來,當貪心不足的敵軍進攻吳淞要塞,該總司令馬上臨陣脫逃。好在淡水要塞守軍毫不畏懼,奮勇抵抗,重創了敵軍。但是也因為有這種人的存在。這場戰役異常的艱難。也為日後的侵華戰爭,上海失守埋下了伏筆。
“你認為他們中的人會變節?”
“變不變節我無法確定,但是如果在關鍵時候向遠道而來的敵軍提供一些補給這也是致命的。而且據我所知周邊的幾個守衛軍都不是南京方面的嫡系部隊,不是嫡系部隊那麼一旦戰爭,武器補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還有,現在的守軍糧餉有多少?如果不給馬兒吃草又要馬兒奔跑就算是千里馬也是受不了的。”周夢然的這幾個問題是後世凡是瞭解這段歷史的人,都略知一二的。不過她的這幾個問題在現在提出來猶如當頭一棒。
“子增,軍部已經多少時間沒有發糧餉了?而現在天氣又冷,部隊的保暖,棉衣棉被都發了嗎?”周定邦幾個問題下來,這位上海市長面紅耳赤。他是臨時接任上海市長這個工作的,不久之前原上海市長張群因學生反日運動高漲,被迫辭職。他接任也才不久,哪裡會考慮的這麼周到,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和武運國打這場戰役。而且現在政府軍正在全力“剿共”, 上面根本就分不出精力來打這場仗,對他的要求也是儘量滿足武運國的需求,儘量不要惹怒武運國人,能拖的儘量拖延,拖延到政府軍結束內鬥,在政治上一統。
“我,我打個電話。”其實打電話是假,要糧餉的天天快打爆了他案上的電話,可軍部的財務上有多少賬面他在兼任淞滬警備司令這個職位的時候就已經看過了,根本就沒有給他留下一分的錢。現在他也是無米之炊。
聽到他這句話,周定邦就沉下臉來了,作為一個看著明國長大的長者來說,他太瞭解這個國家某些人的做事風格了,從上到下,都沾染了這種風格。這在他看來是相當要不得的行為,以前那位在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風格。但是有些事也不是他能全部做主。
“不管如何,這個時候決不能讓將士們受凍捱餓。”武器是其次,軍人計程車氣又是另一回事。周定邦皺眉,不動聲色的拿過電話,直接打電話給了中華商會。也讓一邊的上海市長微微汗顏。
“喂,之儒我是周定邦,讓有能力的商家先捐一批物資過來,對,棉被,糧食部隊過冬的軍服都要,非常緊急。送到淞滬警備司令部。好,幫我謝謝各位了,到時我們一起吃飯。好!”幾句話,周定邦已經解決了如今地方部隊最大的問題。然後他目光犀利的看向了上海市長。
“部隊的糧食服裝我幫你暫時解決了,你最好去清點一下現在幾個守軍有多少的彈藥,別在緊急關頭說什麼彈藥不足,這都不是理由,真不懂你們做什麼?如果不準備戰鬥,付不出糧餉,那麼招這麼多兵做什麼?還不如讓這些人回家務農少點餓死的。”,
“周先生,這不過是你外甥女的臆測,做不來真,上面有過指示萬不得已就答應他們的請求。”他一邊擦拭著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
“荒謬,一步退,步步退,他們要你上海市長這個位置,你給不給?”
“武運國不會這麼要求。”吳鐵城小聲的說道。
周定邦的頭搖了又搖,他真的不明白這種智商怎麼可能會做事?不但沒有魄力,連基本的膽量也沒有。他看向自己的外甥女:“夢然,你給他做分析吧!”他已經覺得沒有什麼話好了,如果都是這種素質,那這個國家還真的是沒有救了。
“吳市長或許會認為我們答應武運國人的無理要求,那麼這場戰爭或許就能避免,可是你要想想他們挑起事端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想要你一句道歉,一些獅子大開口嗎?和戰爭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