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品軒”的人,因此對這種大珠寶行有種天然的仇視。這時見有人大鬧“一品軒”當然是樂得落井下石。“一品軒”越倒黴,他們肯定越開心。
不片刻。“一品軒”門口倒是擠滿了人。強買強賣的惡名也從這片街區直傳到其他街區去。喜歡看熱鬧的人都蜂擁趕來。這些看熱鬧的隊伍。倒有**成是聲援柳燦的。
作為顧客,他們就沒見過有強買強賣那一說的。這“一品軒”難道就能這麼霸道?別人不想買的非得塞給人家,別人想買的卻不給。
哪有這種做生意的道理?
那店長臉色鐵青,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心知這事已經鬧大了。這時候再彌補也無濟於事,既然對方喜歡鬧。那就索性鬧
二潯當是給“品軒“做個免費廣告了。※
反正這些馳援的看客們,十有**都不可能是“一品軒”的顧客,真要買珠寶的顧客,該來的還會來,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不光顧“一品軒”
說句不客氣的話。有些珠寶,不來“一品軒”在天陽帝國就根本買不到。不管你身份多高,地位多隆。不在“一品軒”買珠寶,就證明不是聖西羅城的大人物。
這是“一品軒”多年來建立的底蘊和自信。
那店長冷笑地看著柳燦,冷然道:“三位,看來你們是誠心鬧事來了。這聖西羅城,敢到“一品軒。鬧事的人還真不多。看不出三位年紀輕輕,膽色不到底是哪家同行派你們來的啊?不過咱“一品軒。的招牌,在帝都是獨一號的,誰也取代不了,也不配跟咱放一塊討論。”
丁柯見這店長說變臉就變臉。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兩副嘴臉,不禁有些嫌惡道:“店長閣下,我們自始自終是想購買珠寶,一直鬧事的是你。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肯把那件珠寶賣給我,其他東西我一併買單。”
“賣個屁!”那店長身後的一名中年男人忽然咆哮起來,伸著食指不住在虛空中戳著,口水橫溢,“你也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個兒,你配嗎?就你們這副德性,配得上那件珠寶嗎?”
丁柯漠然望著這中年人,這個資格論者讓他覺得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
“卻不知道,怎樣才算配得上?剝情你那不付定金就算定貨的顧客。配得上這件珠寶?”丁柯緩緩道。
那巾年人憤憤吐了一口痰,罵罵咧咧道:“他們當然配得上 他們配不上。誰配得上?”
柳燦逮住機會,譏諷道:“可惜人家這會兒不在,看不到你們拍馬屁的醜樣。到底是誰家豪門。讓你們這樣不惜一切去舔屁股啊。”
淑女說出這樣不淑女的言語,讓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大笑聲,興味盎然,紛紛起鬨起來。
“是啊,說說看,咱聖西羅城豪門多的是,哪家哪院啊?”
“就是,不敢說就是孬種。再尊貴能比皇室尊貴嗎?”
“沒錯,不帶這麼歧視人的。豪門的錢是錢。咱小老百姓的錢就不是錢啊?沒這個,道理嘛。”
看熱鬧的人們。你一句我一句。不亦樂乎。矛頭卻都是指向“一品軒”的。
柳燦有了輿論支援,鬥志更足,叉著小蠻腰,老氣橫秋道:“聽聽大夥是怎麼評理的。你們倒說說看。到底是誰家威勢這麼大呢?不付定金能定貨?”
那中年人冷笑道:“說出來怕嚇死你。”
柳燦故作誇張地撫摸著胸口:“哎喲,我好怕,你快說出來嚇嚇我吧。”
丁柯這時候也好奇,到底是哪家豪門權貴,讓“一品軒”這樣的大珠寶行也沒了分寸,不講規矩?
那中年人和店長嘀咕了幾句,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隨即有一名店員朝外走去,速度飛快。
丁柯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這店員應該是去搬救兵了。沒準就是背後那個主顧。
以丁柯的性格,本來是絕不至於去主動鬧事的。不過他這回來帝都。是經過精心籌刮,每做一件事都經過精心思考的。
他現在的第一階段,就是要讓丁柯這個名字,在帝都打出影響力。讓大家都關注他丁柯。
這樣的話。他才方便和手下人利用其他身份去對付米洛家族。同時又把丁柯這層身份撇清在外。
而這“一品軒”也著實可惡了些,好好的東西偏偏不肯買,態度居然還如此惡劣,丁柯雖然不打算生事,但也不是怕事之人。
大鬧克萊登學院這種事都幹得出,也就沒有他丁柯不敢做的事了。
那中年男子恨恨地看了柳燦三人一眼,冷笑道:“你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