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聽到了柯的聲音,更是好象聽到了地獄的呼嘯一樣,一個個戰戰兢兢。
直聽到這笑聲漸行漸遠,那撲通撲通跳著的小心肝,才逐漸平復下去,心下不斷詛咒。
就連米洛戰天,聽到這樣囂張的笑聲,也是不禁手心出汗。心想難道丁柯這小子不顧一切,在這個時候開戰?
一方面。他期待和丁柯絕一雌雄,另一方面,他又擔心丁柯同黨太多,以米洛家族如今的實力難以招架。
同時又不免患得患失,想著教廷最近到底是怎樣的態度,到底會否出兵幫忙對付丁柯!
說實話,對教廷最近的態度,米洛戰天還是比較痛恨的。雖然他有些猜測到這是卡夫卡在向他玩弄權術,對他前幾天的不聽話以示懲戒。
可是,要懲戒你也挑個時候,秋後算帳不行麼?現在是什麼時候?是米洛家族最關鍵的時候,如果這時候教廷都見死不救,那麼米洛家族這幾十年來為教廷辛苦奔波,為的是什麼?難道為的就是關鍵時刻教廷的冷漠嗎?
米洛戰天很苦澀,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孤立無援的頭狼,雖然滿心兇悍,卻沒有幫手,手下的狼群被人各個擊破,家族精英死傷十之七八。
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少一些野心,守好米洛家族在帝都的一畝三分地,何苦去想什麼怒炎之領,去想什麼比亞迪領地?去想什麼打通北邊同道?
米洛家族的胃口要不是這麼大,又何至於今天這一步?
當初若不派米洛逆天去怒炎之領,家族的法聖級別長老便不會減員,那麼接下來一連串事件。也就未必會發生。
悔不當初啊。米洛戰天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抗天長老能夠趕緊回來,回來主持大局。他一個人實在是有些心力交瘁了。
就這麼患得患失地考慮著,卻發現丁柯的聲音卻漸漸遠去,聽聲音,似乎是朝帝都外圍去了。
一個古怪的念頭冒了出來:“難道這小子想逃跑?”
雖然米洛戰天恨不得吞丁柯的肉,喝丁柯的血,寢丁柯的皮。可是說真的,目前的情況下他也知道自己無力對付丁柯,只求丁柯暫時不來鬧事就謝天謝地了。說到底,丁柯這階段如果選擇離開,他內心深處的愉快甚至要勝過不甘。
丁柯留在帝都,他未必能拿對方怎麼樣,而對方卻隨時有可能來米洛家族殺人。他一個人的防線根本不足以保障整個家族的安危。
因此現階段丁柯要走,他絕對是抱著送瘟神的態度,更偏向於丁柯走的。雖然說丁柯殺了米洛野,殺了米洛言等人。但這些仇,現在並不是報的時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等抗天長老回來,兩**聖聯手,要殺丁柯,如殺一狗!米洛戰天惡狠狠地算計著,心裡卻不敢有絲毫攜帶。
他生怕這是丁柯的疑兵之計,萬一這傢伙趁自己警惕鬆懈,殺個回馬槍的話,米洛家族就要遭殃了。
“卡夫卡啊卡夫卡,你這偽君子到底在下哪一盤棋?”米洛戰天不滿地在心底深處腹誹著。毫無疑問,卡夫卡對他不滿,他對卡夫卡更加不滿。無論怎麼說,是教廷負他米洛家族在先。
若是米洛野死後,教廷能夠為米洛家族出頭,米洛言等人又豈會死?米洛立又豈會死?
這一切丁柯固然是首惡,教廷的態度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米洛戰天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對於教廷,他也就只能心裡詛咒和不滿了,說實在的,米洛家族再強大十倍,恐怕也不足以對抗教廷這個龐然大物。
,萬比北
而歸根結底,米洛家族要發展,仍然是離不開教廷的扶持。若沒有教廷的大力栽培,米洛家族充其量只是天陽帝國的一個大家族,在這帝都或許能夠立足,但絕不可能有今日之風光。
就在米洛戰天牢騷滿腹的時候,教廷上上下下顯然也聽到了丁柯一人一獸的長嘯,除了卡夫卡外,俱是心驚,也是懷疑難道帝都的局勢從今晚開始便要進入亂世了嗎?
好在,丁柯的聲音漸漸去遠,讓他們的擔心慢慢放下。坦白說,這些人在教廷混日子久了,也是不願意動手。尤其不願意和丁柯這樣變態的對手生死相搏,更何況還有一個潘親王。
最終,神聖教廷固然是會勝的,但勝利需要付出代價,代價是什麼?自然是去拼死拼活的炮灰們!
而炮灰,自然是他們這些人,這些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的人。高高在上的巨頭們,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出手的。死的機率也是不高的。
卡夫卡展開神魂,感受著丁柯的呼嘯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