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壺丘園臉色十分難堪,喉嚨乾澀無比,不斷安慰自己要冷靜,不能被對方激怒,否則心浮氣躁之下,被丁柯有機可趁,一個衝鋒就丟了性命,那才划不來。阿諾說主教大人明天晚上可以趕回。
無論如何,忍辱負重也要撐到明天晚上。到了那時候,就是丁柯這小子的末日了。
阿諾顯然已經和其他三大巨頭達成了某種協議,仰頭道:“丁柯,你每晚前來搗亂,到底有什麼居心?”
丁柯長笑道:“我說了。讓卡夫卡出來和我一戰。不要做縮頭烏龜!只要卡夫卡露面,我就不殺你們這些螻蟻。”
堂堂**聖,在眼嘴裡卻是變成了微不足道的螻蟻。阿諾也不爽。但卻只能乾瞪眼,心裡把丁柯祖宗八代罵了個遍,卻沒有辦法。
“丁柯,你要和法座妾戰,這不難!我們代法座給你約個時間,要不就三天之後,如何?在這之前,大家彼此收兵。不管你和教廷有什麼恩怨,大家按君子協定來,誰輸誰贏,也輸贏個明白!”
阿諾大聲喊道,試圖用這種緩兵之計阻止丁柯。
丁柯冷笑道:“君子協定?你們教廷也配談君子?你不就想讓我罷兵嗎?我偏偏不讓你們如願。我說過,我要一直衝鋒,殺人,一直殺到卡夫卡那老神棍出現為止!”
阿諾臉色鐵青:“丁柯,你到底和教廷有什麼恩怨!要知道,現在逞一時之快走很爽,若是引得教皇陛下震怒,你就算上天入地都沒有門路!希望你三思!”
丁柯哈哈大笑:“你是說查林士那個老不死嗎?你們叫他一句神聖教皇,在我丁柯眼裡,他就是一個老不死,一個高高在上,領導著一群蛀蟲的大蛀蟲!我話放在這裡。早晚有一天,我丁柯要把查林士從他的法座上揪下來,暴屍三天!”
這話已經不是大逆不道所能形容,阿諾氣得渾身發抖。
壺丘園知道丁柯不會上當,絕不會輕易收兵,低聲道:“阿諾閣下。這丁柯應該已經洞悉到法座不在。依我看,他今晚不會善罷甘休。這大尖塔,還得犧牲。只有讓他攻擊大尖塔,引得防禦法陣,才有希望將他殺死!”
丁諾苦笑道!“帶在冉長,你叉提這個事,現在的問題熙川圳果防禦大陣也殺不死他,咱們豈不是所有家當都輸光了?”
壺丘園斷然道:“不可能!這防禦法陣是祖代傳下,乃是法皇級別佈置的法陣,他就算強,也肯定頂不住!再說,防禦法陣不是有兩道嗎?就算第一道殺不死他,第二道呢?”
阿諾哭喪著臉:“第二道?如果第一道被他破了,整個大尖塔就毀了大半了。第二道防禦法陣是在根基那裡,除非他掀動根基,否則根本催動不了第二道法陣!難道你想讓他動大尖塔的根基?”
壺丘園嘆道:“那你說,還有什麼辦法阻止他的進攻?”
說話間,丁柯忽然哈哈大笑。如同老鷹樸食似的,一個俯衝 又往下掠了過來。那些本來排得好好的陣形。忽然一窩蜂似的散了。昨天大家已經充分領略到了柯的殺傷力,見他撲過來,都害怕成為炮灰,紛紛散開。
整個陣形竟像紙糊的一樣,一衝就破!
丁柯就好象猛虎衝入羊群。四象劍紛飛,不斷有人頭飛動,鮮血噴發。這一個衝鋒更比昨天效果還要好一倍。
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抵抗。就讓他完成了一次衝鋒。
阿諾面無血色,眼看他們這些骨幹所處的位置,離丁柯衝鋒的區域也不遠了,若再不反應,只怕下一次。丁柯就可以直接殺入腹地。取他們項上人頭了。
阿諾仍舊是不想犧牲大尖塔。振臂高呼道:“不怕死的,給我站出來。本座要親自寸豺當丁柯的衝鋒!”
幾名二級教會的主教紛紛應聲出列。
壺丘園和左右護法,卻是冷笑連連,並不迎合。他們知道,以丁柯的衝鋒速度和勢力,就算四**聖聯手,也阻攔不住。那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衝擊力太強了。萬一被他那可怕的束縛氣流給定住,十顆腦袋也不夠他砍。
阿諾悲壯地吼道:“夥計們。這一戰如果我們死了,教廷的歷史上。必會有我們的名字;這一戰若是能撐住不死,接下去必是丁柯死!為了捍衛神聖之光。捍衛光明神的威嚴。給我上!”
阿諾此時除了拼命也別無選擇了。他看得出來。壺丘園等人是鐵了心要犧牲大尖塔。引誘丁柯去碰那防禦法陣。
如果阿諾不是卡夫卡欽點之人,他也不會在意。但現在他代行主教之職情況就不同了。萬一大尖塔毀了。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