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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著馬義的腰,賴在車上不下來。

“爸,媽我回來了。”白雪跳下車,徑直走向爸爸媽媽。

白爸手裡端著一碗苞谷酒。這是苗家人迎接貴客的禮儀,貴客上門,首先要敬一碗酒,可是白爸只看到自己的女兒,卻沒見著她請來的神醫。

在他的意識裡,女兒口中的神醫,應該和電視裡看到的一樣,穿著絲綢唐裝,童顏鶴髮,白鬍子飄飄。他把馬義當成了搭客仔,村裡不通公路,外出的年輕人回家都打摩的,馬義的形象和搭客仔別無兩樣,滿臉風塵,衣服和自己身上的差不多,皺巴巴的,皮鞋上還沾滿泥土。

“雪,神醫呢?”

白爸沒見到神醫,心情由最初的欣喜變成失望,他已經盼了一天一夜,結果神醫沒來,二女兒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揪心啊。白雪愣了一下,隨即明白爸爸誤會了馬義,把他當搭客仔了,再看看馬義,還真的有點象搭客仔的模樣,她不由“撲噗”一笑,把馬義拉到跟前;介紹道:

“爸,他就是我說的神醫,別看他年輕,醫術可利害了,我同學的爺爺都被醫生宣佈死亡了,他硬是給救活了。”

“啊,你就是神醫,失敬失敬。”白爸頓時老臉通紅,忙亂又不失恭敬地獻上自家釀的苞谷酒,白媽和幾個姑姑嬸嬸隨即唱起敬酒歌,馬義被他們的熱情搞得有點懵,轉頭看著白雪。

“接酒啊,看我幹什麼?這是我們家鄉歡迎貴客的禮儀。”

白雪被馬義當著家人面直勾勾看著,雖然明白他心裡沒有其他的想法,但是還是俏臉飄紅。馬義沒有想法,架不住自己有想法啊?

馬義雙手接過酒,一飲而盡。喝了迎客酒,白雪挽著馬義的手臂,給他一一介紹自己的家人,然後在家人的簇擁下回家,身後,她聽到三嬸小聲地對媽媽說:“嫂子,是不是我們用錯禮數了,我怎麼看著這神醫象咱家的新姑爺上門?”

“就你會來事。”白雪聽到媽媽在小聲喝止三嬸,但是她卻聽出了媽媽心中的期待,她也希望神醫是她的未來女婿。

“叔叔,妹妹呢?帶我去看看。”剛進門,馬義就問白爸,白爸沒想到馬義那麼盡責,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確定不要先休息一會?”白雪問道。

“不用,治病要緊。”馬義說道。

……

白霜靜靜地躺在床上,渾身臃腫,腫到她自己的衣服都不能穿,她現在穿的是白雪的睡衣,白雪的衣服比她的大1號,但是依然被撐得緊巴巴的,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隱隱有一股惡臭。

馬義暗吸一口氣,玉哥兒的毒果然利害,藍妹兒的藥性也只是暫時抑制住病毒發作,時間一長,它終將攔不住玉哥兒的劇毒,到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駕臨恐怕都無濟於事。

救命如救火,怠慢不得,當即他讓其他人都出去,獨留下白雪。本來他想讓白雪也出去的,但是白霜已經是一個十六歲的大姑娘,等會下針的時候要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可能還要觸碰到她敏感的地方,他怕引起尷尬。

白雪看著已經病得不成人形的妹妹,忍不住落淚。還好她是醫學院的學生,雖然情緒有些激動,卻也不影響她的工作,她按照馬義的吩咐,麻利地為白霜解開衣服,馬義拿出銀針。

白霜的病很嚴重,他把108支銀針都拿了出來。

白雪知道馬義準備給白霜施針了,於是她不用吩咐,一手按住白霜的雙手,一手扶住她的腳,防止她亂動,影響馬義施針。可惜她一雙手不夠用,照顧不到位,她抬眼看馬義,馬義說道:

“沒事,很快就好。”

話音剛落,白雪只看到馬義揮手留下的一道道殘影,眨眼功夫他手中的108支銀已經全部插在白霜身上,白雪一下就愣了,呆呆地望著馬義。

天啊!這哪是施針,簡直就是撒針呢!

白雪不知道馬義是怎麼做到的。中醫針炙是她的選修課,她也見過教授施針,但是他們的施針技術與馬義相比較,簡直弱爆了。神醫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先不說治療的效果如何,單是他施針的技術,就已經是大師級別了,甚至大師也不一定如他。

馬義沒有理會白雪的驚訝,施完針,他要逐一注入自己的真元,幫助白霜排毒。他躬著身,拇指、食指捏針,輕輕的來回捻動,真元也隨著銀針注入白霜的體內,馬義每捻完一支銀針,原本潔白的銀針就泛起一層淡淡的黃色,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所有的針都捻了一遍。

但是馬義還是低估了玉哥兒毒性的頑強,儘管他在108支銀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