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愧不如,她就是見都從沒有見過,今天算是開眼了,而讓她大開眼界的人居然從來沒有摸過槍,說出來誰信?
事實是馬義確實從來沒有摸過槍,他一不當兵,二不是殺手,連最起碼的混混都不是,他就是一個來自大山的農民工而已,以華夏的法律制度,象他這種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碰到槍,頂多是摸過鳥銃。然而,他交的第一份作業,就連老師都自愧不如。
“我學得怎麼樣?”馬義虛心問道。路雲臉一紅,確認馬義沒有消遣自己的意思,於是矜持地點點頭:
“還可以吧,咱們到室外去試槍。”
門外,五十米開外的一塊石頭上擺上幾個玻璃瓶子。
路雲教馬義填彈,舉槍,瞄準……
這些動作比較危險,一不小心容易擦槍走火,傷及人身安全,所以路雲講得比較細心,她的左手搭在馬義的肩上,右手託著他的右手,教他瞄準,三點成一線,平心靜氣,人槍合一。
馬義倒也想平心靜氣,做到人槍合一,可是路雲在自己耳邊呵氣如蘭,胸前的溫柔若即若離,摩蹭著他背側,馬義的天眼受不住誘惑,居然掙脫他的控制,轟然開啟,路雲彷彿赤身**與他膩在一起,他頓時血脈賁張。
路雲感覺到了馬義的變化,他的手在抖,氣喘變粗,路雲雖然不知道馬義能透視自己,但是也能明白他對自己起了邪念,她皺起眉頭,卻不知道自己心裡的感覺是怒、是羞、還是喜?她略一沉吟,突然握住馬義握槍的手,食指壓住他的食指,逼迫馬義扣動扳機。
“呯、呯”
兩槍,一槍脫靶,一槍打中玻璃瓶,玻璃瓶應聲粉碎。猝不及防的槍聲將馬義的邪念打壓下去,他趕緊收回天眼,心想以後要加強對天眼的管制,不能夠動不動就往美女身上溜,否則,說不定真會遭天遣。
“自己練去。”路雲面罩寒霜,心如撞鹿,鬆開手,離開馬義半米之遙。
馬義不小心猥褻了路雲,心中慚愧,但是他又不能道歉,因為道歉等於將自己猥褻她的心思和行為**裸地告訴她,讓她更加難堪。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糊塗,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舉槍,瞄準,擊發,馬義依著路雲教的要領操作,扣動扳機……
“呯、呯、呯……”
每一聲槍響就有一個瓶子應聲而碎,著彈點一致。一旁的路雲,櫻桃小嘴張成了o形,她這個徒弟簡直是天才中的天才,他天生就是玩槍的料,彷彿他在孃胎裡就學會了打槍,來到人世第一次打槍就打出了滿環!如果讓那些靠苦練出來的神槍手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有馬義這種玩槍怪胎,估計都得買塊豆腐將自己撞死。
其實路雲她自己就是這樣想的,可惜身邊沒有豆腐,石頭倒是有,問題是石頭太硬,撞起來頭會痛,所以路雲只好作罷。
馬義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天份,他仍然虛心地向路雲請教。不久,路雲的一身本領已經頃囊相授,馬義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馬義,你就是一個怪胎。”
路雲丟下一句話,然後騎上摩托車匆匆走了。
馬義還是一個妖孽,如果她再不趁早抽身走人,她擔心不用馬義再起邪念,她自己將會節操不保,雖然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不能這麼做。
女孩嘛,臉皮本來就嫩。
第三十三章 三十年河東河西
馬嬸這幾天就象戰勝了老鷹的母雞,挺著乾癟的胸脯穿村過寨,逢人就拿出手機給他看馬義和路雲的合影。
“你知道麼?馬義不是被富婆包養,那女娃是他相好的,能幹著呢,是個大老闆,她還在教馬義做生意呢,咱是農民,只懂耕田種地,哪懂生意上的事。
那女娃就知道哄我這個老婆子開心,當我面誇馬義能幹,她忘記了馬義是我兒子,他有多少斤兩當媽的能不知道?
哎呀,多好的姑娘呀!真不知道馬義是用幾輩子修來的福份。不象某些人,逢人就說自家女兒釣到金龜婿,可是八字有一撇了嗎?”
好事之人拿過手機一看,果然是馬義和一個美女的合影,那美女美得亮瞎了他們雙眼,他們一輩子沒有出過幾回大山,幾十年來,見到的女人,個個不是蓬頭垢面,就是面黃肌瘦,人人不是面板粗糙,就是水桶腰。
路雲就象電視裡的仙女,饞得他們涎水橫流。馬嬸心裡又是驕傲,又是鄙視。驕傲是因為未來兒媳長得漂亮,招人眼球;鄙視是鄙視村裡的癩蛤蟆們看到天鵝肉就想吃的洋相。
“老三,看你的德性。”馬嬸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