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
他低聲下氣地請求汪風放他一馬,說自己沒有那個金鋼鑽,所以攬不起這種瓷器活。
“哼哼,唐胖子,當初你拿我南榮幫好處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啊,再說當時我們也沒有逼你,大家說好要合作的,你卻突然想撂挑子,是不是不夠意思啊?你真以為支老大好說話,你就可以出爾反爾嗎?”
汪風眼睛盯著唐胖子的眼睛,陰測測地笑道,“我們是在做一件彪柄地下世界歷史的大事,不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遊戲,你懂?”
“汪哥,我也不想啊,你瞧雙煞幫的路雲,曾是你們南榮幫的人,她有多少斤兩你一清二楚,柴火、冷子靈都折她手上了,我們剛剛動手,她馬上就嗅到味道,我們沒法搞啊!”唐胖子大倒苦水。
“妮瑪滴,唐胖子你是不是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嚇得都不敢站著撒尿了!”汪風鄙夷。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就想多活幾年,不想再去碰這個瘋女人了!”唐胖子黯然說道,汪風卻冷笑連連,“上船容易下船難,你現在想退出,恐怕已經晚了,雙煞幫不好惹,我們南榮幫也不是善男信女。”
唐胖子心裡隱隱有些動怒,他覺得被一個體重不及自己三分之一的人物威脅,真特麼有辱先人。
可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體重替代不了實力,他可以單手將汪風拎起,甩出窗外,但是人家不需要動手,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能召來幾百彪形大漢,直接將自己剁成肉餡,做包子。孟哥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他不敢不相信啊!
他與汪風不在一個檔次,在汪風面前,鐵人幫老大隻是治於人的勞力者,人家是軍師,屬於勞心者。
“風哥,我上有老下有小,攢下這點家業也不容易,還請你高抬貴手。”唐胖子向汪風作揖。汪風大搖其頭,“鼠目寸光,昆月果然沒人啊,難怪女人也能在這裡橫行霸道當主宰!唐胖子,你現在偏安一隅,看似無事,但是你相信雙煞幫不會在哪一天向你下手嗎?”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她做她的生意,我做我的買賣,她們為毛向我下手?”唐胖子搓著手指上的戒指,“昆月城那麼大,她小小一個雙煞幫撈得完麼?”
汪風換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嘴臉,“唐胖子,說你們昆月沒人,你還別不服氣,就你這點目光,你的鐵人幫不被雙煞幫吃掉,那才叫奇怪!地下世界,從來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你以為偏安就能滿足雙煞幫的野心嗎?你回頭看看她們是如何發展起來的,就會明白我不是在危言聳聽,她們下一個目標,說不定就是你!”
阿貴也說道:“唐哥,汪老闆說的,好象也有道理。”
“何止是有道理,我簡直是給你們指出一條活路!”汪風大言不慚。
“可是我們已經打草驚蛇,再下手已經很難了!”唐胖子嘆口氣。
“你還好意思說,就你們玩的這點小把戲,連小孩子過家家都不如,想要憑這些搞掂雙煞幫,指不定要到猴年馬月。”汪風鄙視,“你們這麼做,頂多是讓她們破點財而已,動不到人家根本!”
“那汪老闆有什麼好辦法?”唐胖子想想也是,自己的點子太小兒科,要想搞掂雙煞幫,還得出點狠招,但是自己腦子裡就這麼一點漿了,既然已經與汪風合作,乾脆將勞神傷腦的事讓他幹算了。
汪風一聽唐胖子向自己求教,頓時眯起三角眼,捻一下鯰魚須,搖頭晃腦,“辦法嘛,肯定有……”他如此這般一說,唐胖子的胖臉上漸漸肥菊花盛開。
眼看因為白粉超死了,想查出他的幕後主使已經不可能,路雲只好採取被動防守,不僅要求司機們開車上路前要注意自己的車況,還讓所有雙煞幫的兄弟,有一個算一個,每天都在泥頭車行駛路線上來回巡視,不讓對手有可趁之機,蘭之花公司也加強了對入庫藥材的檢驗力度,防止再出現假藥,其他產業,包括已經重新開業的露葉秋楓,都加強了安保,孫潔更是對長孫絳英寸步不離。
長孫絳英很煩惱,可是這是族規,她無權否決,縱使不勝煩惱,也得接受,除非她馬上離開昆月,回到濱海。
米莉莉透過地下世界的渠道,搞到了子彈,她那把山寨手槍已被她拆散丟了,手裡可是馬義的伯萊塔,這傢伙可是大殺器,在華夏地下世界,就連支洪榮這種牛人都不一定有,有它傍身,米莉莉的信心值可是直線上升。
路雲和小方臉色凝重,正一個個排查昆月城其他的幫派,看看誰最有可能是幕後黑手。白雪甚至悄悄放自己的玉哥兒去巡查,結果都是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