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隊長,這裡風大,要站穩了,下次再摔跤可算我贏啊。”
上官飛臉色鐵青,小腿肚還在隱隱作痛,他當然不會相信自己是被風颳倒的,就算腿不痛,他也不相信自己會弱不禁風,能被風吹倒,他可是頂天立地的漢子,站哪都是擎天柱的存在,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中了誰的暗算。
“馬義,剛才是不是你踢我了?”他小聲問。馬義卻裝糊塗,“有嗎?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飛推開他,“哼,別裝b,我也不管是不是你陰我,但是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兵王!”馬義鬆開上官飛,心說這龜孫子麼子意思?哥好心扶你還不領情呢!懂知恩圖報啵?
麻辣哥筆,莫非京都的人都這般沒教養?然後,幾千公里處的京都,超過千萬人耳根子同時一陣發燒,幸好時間不長,不然都以為是流行病傳染呢!
上官飛再次拉開架勢,剛才的失利,他歸咎於自己太輕敵,聰明的人,絕對不是讓自己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所以這次他收起輕敵之心,全力以赴。一股蕭殺之氣瞬間從他身上散發而出,本來就很安靜的比武場更加安靜了,因為他們都感應到這股殺氣。
馬義也感應到了殺氣,心說上官飛還真不簡單,竟然能將身上的殺氣用內力逼迫出來,他雖然知道他是向自己示威,但是他還蠻欣慰的,因為大家都是華夏的軍人,他為華夏部隊中有這樣的高手感到高興。
甚至他心裡原本對上官飛的一點成見,也不知不覺消失了,他本來是想借這場比武來好好打擊一下上官飛囂張氣焰的,可是他現在決定放下戲弄他的念頭,與他好好比一場,讓他不至於輸得那麼沒面子。
於是他雙手抱拳,向上官飛示意開始。上官飛也不客氣,大喝一聲,動作迅疾如風,聲到人到,左手護胸,右手鐵拳直取馬義小腹,馬義迅速沉腰,伸手格擋,“呯”兩手相交,發出一聲響,上官連退幾步才站穩,本來馬義毛事都沒有,但是為了顧及上官飛面子,他也後退幾步。
上官飛站穩後,衝馬義豎起大拇指,“兄弟,哥看走眼了,沒想到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哪裡,哪裡。”馬義謙虛。
上官飛沒理會他的虛禮,再大喝一聲,“再來過!”他的雙拳隨著他的話音,夾著勁風直擊馬義胸口。這是一招最常用的軍體拳,招式平淡無奇,是當兵的都練過,但經上官飛的手使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它拳風渾厚兇猛,似有排山倒海之勢,如果他這雙拳擊到大象身上,大象都得倒下。
可惜馬義不是大象。
他氣沉丹田,雙腿微屈,雙掌凝聚真元之氣,迎著上官平的拳頭,平推而出,他的招式照樣平淡無奇,雙掌沒有凌利之風,反而象能容納百川的大海,上官飛凌利無比的拳勁,遇上他綿軟無力的掌風,就如同一塊石頭,被丟進蒼茫的大海,瞬間就沒有了蹤影。
上官飛大吃一驚,趕緊收回雙拳,可是馬義的雙掌就象粘上他的拳頭一樣,也緊隨而來,隱隱還潛藏著一股巨大無比的反彈力量,如果讓這股力量粘上自己,上官飛知道自己就真能飛了。他又驚又怒,卻無路可逃,只好硬著頭皮,聚力反推,想把這股力返還給馬義。
然而這股力量太強大,他釋放的力量太緲小,簡直如蚍蜉撼大樹。他瞬間絕望了,腦海裡浮現自己被馬義雙掌拍飛的悲催畫面……
忽然,他感覺雙拳一輕,那股如影隨形的力量神秘消失了。然後,他看到馬義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於是,他一切都明白了,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他就輸了,而馬義,為了讓自己輸得體面一些,已經適時收手了。
他頓時面紅耳赤。
半晌,他衝馬義抱拳:“馬少校,上官飛承教了。”然後在眾人諤然的目光中,黯然離去,隨後,苟司令也離席,追他的心腹愛將去了。
賽場上,大家面面相覷,小聲相互打聽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裁判直接就懵圈了,這場比武從開始到結束都充滿詭異,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梁司令走上來小聲問:“馬教官,到底怎麼回事?”
馬義也搖頭,“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們贏了。”
梁司令看看馬義,再看看四周,簡直不敢相信,“我們已經贏了?你們不是還沒有比完嗎?”
“上官飛是一個聰明人,所以他主動認輸了,不過,這些年他狂慣了,不知道能不能從挫折中走出來。”看著上官飛落寞的身影越走越遠,不由感概。梁司令沒有他的多愁善感,拉上他去找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