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不可能躲過,然而馬義卻輕鬆閃開了,搞得他很鬱悶。當看到馬義似乎渾然不覺的樣子,又以為他能躲過襲擊只是機緣湊巧,而不是因為他身手比自己強悍。
“拷,暫時放你一馬,比武場上,看老子如何虐你!”上官飛看著馬義的背影,憤憤地想。
馬義擔心上官飛再耍什麼陰招,天眼一直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心說如果他再敢妄動,自己不介意讓他嚐嚐銀針刺穴的滋味。然後就看到他衝自己背影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裡又不由嘆息,天子腳下的部隊,居然出了這等心胸狹小之人,不知道是京都軍區的不幸,還是京都軍區的不幸。
老話說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以上官飛的氣量和修養,他今生的修為與作為,也應該是到此為止了。
“馬少校。”古司令笑呵呵地走過來,熱情地握著馬義的手,“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會闖下多大的禍,這些人都是我軍精英中的精英,如果不小心被毒蟲所傷,我是萬死難辭其咎,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啊!”
“古司令太客氣了,其實你不追究我擅離營地的罪責,關我禁閉,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了。”馬義笑道。
“哈哈,馬少校說笑了!你是我們的大功臣,如果我還不識趣關你禁閉,別說你們的梁司令,其他人恐怕都會笑話我一個是不分是非黑白的糊塗蛋呢!”古司令哈哈一笑,然後話鋒一轉,“馬少校,其實你今天賽場上的表現相當不錯的,等我們搬到新賽場,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
馬義正想推辭,梁司令已經黑下臉,“咳……咳……老古,挖人也不是這麼挖的啊!”古司令指指梁司令,對馬義說道:“你看你梁司令,都摳成什麼樣啦!”馬義笑而不答,梁司令氣道:“老古,我摳什麼摳?馬少校是自由人,他如果想到你們這裡喝西北風,吃大黃沙,我絕對不會強留不讓他走。”
“老梁,別作賤我們哈,雖然我這地方乾旱少雨,但是也比你們那鬼地方一年四季溼嗒嗒強百倍,最起碼我們到死都不會患那種死不了人卻生不如死的風溼病!”
“別王婆賣瓜了,就你們這破地方,你們一年能洗幾次澡?別說一年,你們哪個不是一生只洗三次澡,出生一次,結婚一次,死後一次,身上一輩子都沾著羊騷味,噁心死人!”
“哎,老梁,你不厚道啊,不帶這麼誣陷人的,馬少校,如果你來我這,我保證讓你天天洗熱水澡。”古司令看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他索性公開挖人啦。
他對馬義是相當喜歡的,除了對他今晚的表現滿意,今天比武場上,他還意外發現馬義其實沒有盡全力,不然他們南雲軍區不止這個成績,而且他故意不參加個人比武,肯定有他更深的用意,這傢伙肯定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才,所以他就有了網羅馬義之心。
不料梁耀海人老成精,警惕性極高,一下就拆穿了他的計劃,於是他索性攤牌。
可是他卻犯了一個戰術上的錯誤,因為一時情急,他居然當著梁司令的面向馬義發出邀請,這不是讓馬義難做人麼,所以嘛,他的成功率低一點都不意外,莫說馬義根本沒有“跳槽”的意思,就算他有,他也不敢當著梁司令的面,答應是不?
老話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了,可是古司令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能再退縮,只能繼續開出自己優厚的條件。
“馬少校,如果你肯到我這,兩年之內,我敢保證你肩上會多一顆星星!”
梁司令頓時嗤之以鼻,“老古你也太窩囊了,還好意說兩年,我告訴你,我們司令說了,如果馬少校能在這次大比武中率隊取得前三以上的成績,回去立即升中校!”古司令一下就被梁司令將住了,他剛才說兩年給馬義升中校,梁司令說的是馬上,而他的話已經說出去,想再改口都沒機會了,於是他打起哈哈。
“老梁,我看你是想多了,我只是想請馬少校喝酒而已,看你緊張得象是我想割你肉似的。”
梁司令也裝糊塗,“那為什麼你只邀請他,不邀請我呢?再怎麼說,我的軍銜也比馬少校高啊。”古司令坦然一笑,“喝酒哪能少了梁司令你呢,當然也會請你啦,梁司令千里迢迢來到我這,我必須盡地主之誼不是?剛才我不是還沒得及開口,就被你打斷了麼。”
“好,一言為定。”梁司令向古司令敬個軍禮,帶著馬義匆匆走了。看著他倆的背影,古司令嘆道:“梁耀海這老小子,是從哪裡撿到這個寶貝疙瘩的呢?”
離開古司令,梁司令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