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小紅不僅被他震住,不敢再半途撂挑子,甚至在他幾次勇猛抽~插之後,她也重新找回感覺,全心全力配合他艱苦卓絕的工作,於是,第二次大潮,逐漸形成……
來吧……他低吼……
然後,草花蛇真的就來了。
草花蛇平時喜歡捕食青蛙與小魚,對人類向來是親善友好滴,可是這條草花蛇,大腦已經被馬義控制,意識發生紊亂,在它早眼裡,它眼前一~絲~不~掛的老五和小紅,已經不是人類,而是一對龐大的正在交~配的青蛙。它本來已飢腸轆轆卻被馬義抓了壯丁,如今看到獵物,它頓時心頭大喜,幻想著自己一口吞下這對青蛙,然後半年之內都可以不用進食的好事,完全不考慮自己能不能將人家一口吞下。
它最大限度張開自己的嘴巴,上下兩排尖細的牙齒,滲著慘白的寒光,在光線暗淡的涵洞裡猶其滲人,激戰中的老五和小紅卻渾然不覺。接著,寒光在小五白中帶黑的屁~股上一閃而沒,“嗷嗚……”老五驟然受襲,痛徹心肺的痛感讓他仰頭哀號,彷彿一頭被子彈打中屁~股的野狼。
他本能地伸手往屁~股一操,手裡赫然就多了一條冰涼的蛇,草花蛇正高興自己奇襲成功,不料反而落入獵物之手,它頓時大怒,迅速捲起一米多長的身子,纏住老五手臂,急促地吐著蛇信子,發出“哧哧”的恐嚇聲。
“媽呀,蛇、蛇啊!”老五一邊大喊大叫,一邊使勁甩手,驚慌中,丹田內的大潮更是一退千里,小鳥哥扛不住驚嚇,瞬間軟爬爬象一條失去活力的蚯蚓,經初步估計,它若想再振雄風,得等到老五下輩子帶上它重生後才有可能。
草花蛇憤怒之中,氣力還是很大的,它死死纏住老五手臂,瞅準機會,往他脖子上再來一口。我們人類本能地對蛇心懷恐懼有木有?黑暗中,老五又分不清咬傷自己的是不是毒蛇,只知道它死纏著自己不放,還連咬自己兩口,其中一處傷口還是脖子,見血封喉,救都不用救有木有?所以他本能地以為自己死定了。
對死亡的恐懼,讓他近乎瘋狂,他從小紅身上一躍而起,一邊狂叫,一邊猛甩手臂,“啊……啊……”
草花蛇也是一根筋,就是死纏著不放,然後又一次瞅準機會,在他大~腿根再來一口,只差半公分,老五的小鳥哥就會慘遭蹂~躪。
完了,完了,死定了,老五連蹦帶跳,就是掙不脫草花蛇,忽然,狂叫聲戛然而止,只見他兩眼一翻,轟然倒地,剎那間,一股乾的惡臭混著溼的騷臭充斥涵洞。小紅從一開始的驚恐到後來的逐漸鎮定,始終沒有向情夫伸出援手,看到他倒地生死不明,她也不去關心一下,而是抓起地上的衣服,連滾帶爬走出洞外。
涵洞外,馬義早就離開,小紅看四下無人,於是整理好衣服,鎮定情緒,然後悄然離開,以行動完美闡述了(露水)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含義。
今天一連番的不愉快,讓馬義心情懊惱,彷彿俗世已經沒有淨土,人都變成了只懂交~配的野獸,一個聲間在他耳邊不停召喚:離開地球,移民天銀大陸吧,他招頭望向蒼茫的天空,似乎看到綠兒在向自己招手。
“綠兒,我遲早會踏上天銀大陸的土地滴!”他暗暗發誓。
濱海國際酒店。
步高臉色陰鬱,雙目泛著紅光,“亮仔,你確定馬義回到濱海市了?”
“千真萬確,訊息是大苟傳過來的,他的主子長孫望對馬義恨之入骨,早想把他弄死,可是長孫冶卻待他如上賓,現在就住在長孫冶家裡。”亮仔是步高的心腹,在前面免費章節裡,他已經一個龍套,現在在給這個龍套加點戲份哈。
“這個長孫望什麼意思?”步高半信半疑,“馬義是他老子的座上賓,他卻恨他入骨,欲殺之而後快,這不符合常理啊?”
“其實也沒啥,豪門恩怨而已,據說長孫望一直覬覦長孫家族家主之位,可是長孫冶始終不同意,幾個月前,長孫冶急病,差點死翹翹,是馬義將他從閻王爺那拽回來的,之後,長孫冶就確定他孫女定為家主接班人,長孫望繼位美夢破碎,他將自己的失敗歸咎於馬義,當然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步高沉吟半晌,“不對,我們與長孫望向來沒有交集,他把訊息透給我們,莫非他是想借刀殺人?”
亮仔答道:“他們沒這麼說。”
“哼,你以為他們會象你這麼愚蠢,什麼都會說明嗎?所謂的豪門子弟,哪一個不是偽君子。我相信,長孫冶那場大病,肯定與長孫望有關,可能是馬義瞭解一些內幕,不然,就算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