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野性十足的小妞相當著迷,進去之後,他會怎麼折騰你,哈哈,老子用漆蓋想都能想到。”
孫院長自從進到病房,左一個老子,右一個老子,句句不離“老子”倆字,哪裡還有半點人民公僕的樣子,儼然已經駕凌在人民之上,都成了人民的“老子”,如果我們相信這種人民公僕能夠為人民服務,就如同我們曾經相信2012是世界未日一樣荒謬。
“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聽好了,都必須做公證人,不論誰輸誰贏,你們必須保證公正!”米莉莉煞有介事地衝病房裡所有的人拱手相求,猶其是隨孫院長一起來的那幫白大褂,他們大都是醫院的行政領導,同時也是孫院長的心腹,她必須先將他們給將死,不給孫院長反悔的機會。
她伺機再悄悄問馬義,楚東還要多久才甦醒。
馬義一直袖手旁觀,他了解米莉莉的性格,她容忍不了孫院長的囂張跋扈,她要讓他出醜難堪。好吧,哥就由你任性吧,把功勞讓給你,誰讓哥佔過你便宜呢,就權當利息還你了。
他悄悄用眼神安慰路雲她們,謝絕她們為自己打抱不平。他本來淡薄名利,何況是米莉莉要借用他的成果,戲耍一下不學無術,又愛裝逼的官僚,他當然會慷慨送上自己的成果,還默契配合。楚東隨時都甦醒,如果米莉莉再用牙籤刺激一下,他會甦醒更早。
米莉莉悄悄向他做出一個只他們才懂的手勢,馬義頓時一陣羞澀,他是很傳統的人,真心受不了她這麼赤果果的勾引,幸好這裡是病房,不是天坑,米莉莉自己也是有色心沒色膽,不然馬義還不得再一次在她嬌軀上彈鋼琴?想想馬義都難情。
彈鋼琴貌似很爽,其實其中的苦只有馬義自己知道,那麼魔鬼的身材,那麼鮮嫩的面板,那麼誘人的溝溝坎坎,所有一切唾手可得,然而因為身上坑爹的禁忌,他的小鳥哥最後也只能望洞興嘆,就差沒活活給憋死。
沒等馬義吐完槽,米莉莉調戲計劃已經啟動。她手裡捏著一支牙籤,衝值班醫生招手,“來,來,你代表你家領導,驗證一下牙籤是不是一支十分普通的牙籤,然後告訴他,姐我沒有弄虛作假。”
值班醫生沒聽米莉莉的,而是看著孫院長,孫院長是他的領導,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自己必須唯他馬首是瞻。如果他連這點政治覺悟都沒有,手中的手術刀恐怕早就換成了殺豬刀。
孫院長想都不想,示意他去檢驗牙籤。他絕對不相信米莉莉一支牙籤就能讓植物人甦醒,他只當是在看一個瘋女人發瘋。
他和連襟臭味相投,卻各有偏愛,他愛少婦的成熟,連襟喜歡帶點野性的小妞,在風月場上他們經常互通有無,上個禮拜,連襟給自己介紹一個病人,是一個風騷寂寞的少婦,當時他就相當猴急地在自己辦公室,反反覆覆,仔細認真的給她全身做了檢查,那少婦也真給力,如果他不是事先吃了自己秘製的虎鞭龍骨丸,當時差點就愧對白衣天使這個榮譽稱號。
自己今天必須將這道野味俘獲,然後投桃報李,才能連襟同心,基情長青。
值班醫生鑑定完牙籤,確定牙籤就是普通的牙籤。
米莉莉正式出場了,她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牙籤,即興剽竊一些民間神婆跳大神的動作,搖頭晃腦,手舞足蹈,口中還唸唸有詞,其實她根本就不懂神馬咒語,她口中反反覆覆唸叨的就是“老孫你麻逼”五字真言,但是她唸的聲音很低,語速快,口齒又故意含混不清,愣是沒人能聽懂她念些什麼,連路雲差點迷糊,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學的咒語。
當然也沒有人真正關心她唸的是神馬東東。馬義他們早就知道她是裝神弄鬼了,白大褂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無神論者,對她的做作更是嗤之以鼻,他們是抱著人看笑話的心態,在看米莉莉的表演。
米莉莉才不管他們心裡是怎麼想,她依然隨興表演,她握住楚東的手,用牙籤輕輕戳一下他的小指指尖,她明顯感應到楚東的反應,他的手指動了一下,她心頭一喜,信心爆棚。心裡說馬義雖然長得不盡人意,卻真有點小本事,她也知道,成了植物人的病人,甦醒的機率很小,而且耗時很久,他卻能讓病人那麼短時間甦醒,不是簡單的牛逼倆字能形容的。
他就是牛逼中的牛逼,牛逼中牛逼的戰鬥機。
米莉莉手沒停,第二針刺在楚東的無名指指尖,這次楚東的反應更大,痛感讓他的手條件反射般往後縮,她還看到楚東的眼球在他眼皮底下滾動,他立即、馬上、即刻就要甦醒了,她贏定了,雖然這本來就是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