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線的滔天本事,暗歎他果然不愧是那個發瘋年代教育出來的複合型人才。
可是她是米莉莉,後腦勺雖然沒有長反骨,但是她有一顆叛逆的心,對這些黑心紅磚,她最想的,就是一腳將他踹出窗外。
馬義適時制止了她,他笑眯眯地問孫院長:“孫院長,你不會因為不想tian腳趾,故意耍賴嗎?”
孫院長一拍胸脯,“你怎麼說話的?老子堂堂一院之長,是那麼沒品之人嗎?”
“那麼請問領導,你需要她怎麼做,才相信病人是她治好的?”馬義不恥下問。
孫院長眼睛都不帶眨,說道:“拿出證據!我需要證據。”
“剛才你不是親眼所見嗎?”馬義疑惑不解,“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難道領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也當老子是傻子嗎?”孫院長眼皮抬了抬,臉色慍怒。
“不敢,不敢,領導英明神武,聰明蓋世,絕對不能是傻子,一看就是諸葛孔明再世。”馬義臉上笑容燦爛如秋天的菊花。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連三歲小孩都能聽明白馬義是在拍馬屁,因為聰明已導致絕頂的孫院長更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臉上的慍怒還是悄然消退。
“那個……你跳大神的事我就不計較了,請你們立即離開病房,不要影響病人休息,我馬上安排醫生對病人再作一次全面檢查。”孫院長鄭重其事地說道。
馬義臉上的菊花立馬被霜打了一般,全蔫了。
“麻辣哥筆,你是赤果果地搶功呢!”米莉莉的爆脾氣終於忍不住上來了,如果不是馬義拉著,她果斷不介意一腳將孫院長踹出窗外,這裡是五樓,從視窗摔下去,他就絕對能深刻理解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楚東的病是我治好的,你眼瞎了沒看見?”她衝孫院長尖叫。孫院長深為不屑,“一個跳大神的,也敢在這裡大喊大叫?當醫院是菜市場嗎?識相的話趕緊滾蛋,不然老子立馬報警拘你!”
“拷,你當警察局是你家開的?”小方怒道。
“你不是睜眼說瞎話嗎?誰跳大神了?誰搞封建迷信了?~¥%—*#……”路雲脾氣上來了,衝動之下,她都忘記了要在馬義面前扮淑女,手指尖點著孫院長腦門,毫不客氣地將他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逐一問候了一遍。
馬義一頭黑線,在他印象裡,路雲是成熟穩重的御姐,真心沒有想到,她撒起潑來一點都不輸米莉莉,甚至比米莉莉還不理智,話說你一姐們,問候人家女祖宗,一點意思都木有,豈不是白白lang費唾沫星子麼?
嗯,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路雲問候人家男祖宗,貌似很吃虧有木有?唉,所以吧,別說神馬男女平等,男女之間,因為身體構造不同,彼此存在著無法彌補的差異,不公平、不平等那是必然且合理的存在,你不服氣都不行。
吵架、打架都不是長孫英和白雪的強項,她們只會憤怒地瞪著孫院長,嘴唇哆嗦著,愣是一句話都罵不出。
“領導,你確定不相信病人是她治好的?”馬義一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執著,孫院長對他多少有些顧忌的,不為別的,只因為他身上的煞氣,對這些無惡不作的流氓,著實讓孫院長有點頭痛。
可是讓植質狀態病人甦醒,是醫學界世界性的難題,院裡好不容易遇到一起,他不把功勞緊緊攥在手裡,又真對不起自己的職業良心。他悄悄觀察一下馬義,發現他貌似無惡意,膽色便壯了一些。
於是他改變策略,以退為進,“要我相信也行,但是你們得拿出可靠、科學的證據,而不是空口白牙,甚至撒潑罵街!”
“你……”小方、路雲和米莉莉都氣得抓狂,又無可奈何,因為人家說得在理,醫學是一門科學,科學即實證,經得起實踐檢驗和嚴密邏輯論證,現在她們拿不出論證的證據,顯然光憑嘴巴和拳頭,是說服不了人家滴。
於是她們一致把目光轉向馬義。
馬義很享受這種目光,因為這目光裡,有她們對自己的信任和信賴。誰不知道他以前混得並不咋滴,雖然曾經將他們那旮旯的村花泡上了,可是最後還不是被人家戴綠帽了麼,他活了二十二年了,就從來沒有發現過自己原來那重要,何況眼前的美女是一頂一的美女,不是隨隨便便的阿狗阿貓,所以,他必須挺身而出呀。
孫院長不是要證據嗎?好,給他唄。
“孫院長,你確定要證據?你確定我們拿出證據,你就相信了?”他笑眯眯地盯著孫院長,一臉人畜無害,可是孫院長看在眼裡,總覺得他的笑容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