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你真不把警察當幹部啊?”步仁老媽還沒有開口,那個警官就開腔了,他指著馬義,“你就是這家酒店的新老闆?”這個時候馬義當然不能將責任推到呂賀身上,儘管呂賀才是酒店的老總。
“算是吧。”馬義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警官問。
“馬義!”馬義回答,他話音剛落,步仁老媽突然撲上來,一聲不吭,使出九陰白骨爪抓向馬義褲襠,女流氓果然夠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讓人斷子絕孫的陰招。馬義做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正人君子,五好青年,當然不可能出手打女人,猶其是老女人。
所以他只是躲閃,步仁老媽似乎算準他不會出手,然後又想逼他出手,然後再將事情越搞越大,以達到自己利益最大化,於是她不停手,連連~發動攻擊。一旁的路雲看到自己的小情郎被一個黃土已經埋到胸口的老女人用陰招損招逼得步步後退,盛怒之下忘記自己是淑女,一記瀟灑至極的鞭腿,直接將她掃出三米開外,掙扎半天都爬不起來。
“特麼滴,當著警察的面打人!你們真不把警察當幹部是吧?拷起來!”帶隊警官勃然大怒,他從警十幾年,見過各種自以為牛人的牛人,但是他從沒有見過敢把警察當空氣的牛人,特麼滴都當自己是富二代是吧?哥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在濱海這一畝三分地之上,牛逼富二代就是死得快!
於是他果斷下令拷人。
他帶來的協警不敢怠慢,立即動手抓人,路雲正想暴起反抗,馬義趕緊用眼色制止她,在馬義眼神逼視之下,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原來是淑女,打打殺殺的粗重活還是少幹為妙,她當即斂聲靜氣,靜若處子。
帶隊警官看到自己人控制了局面,三步兩步跑到步仁老媽跟前,將她扶起,小聲問:“乾媽,你沒傷著吧?”步仁老媽沒回答,只是示意他不要出聲。可是警察的聲音再小,以馬義逆天的聽力,仍然能聽得一清二楚,他本來想再聽聽他們還說什麼,卻看到步仁老媽向帶隊警官暗示,心裡不由感嘆,老江湖始終是老江湖啊,狡滑、陰險那是槓槓滴。
馬義和路雲都被押上了警車,阿豹可憐巴巴地望著馬義被警察帶走而束手無策,心裡甚至嘆息自己命苦,前幾天剛死了老大,然後他投靠了雙煞幫,他反而得到了重用,他本來以為自己的人生與事業從此猶如芝麻開花節節高,可惜好日子沒過上兩天,那股興奮勁還沒過呢,兩個老大就都被警察帶走了。
你說,他到哪裡說理去?此刻他弱小的心肝,就象剛剛受到美帝的核打擊一樣殘敗不堪。
呂賀帶著他的兩個貼身保鏢阿正和阿才匆匆趕來,只是他來了也於事無補,他也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馬義和路雲被警察帶走,他雖然貴為濱海國際酒店的老總,但是他剛上任沒幾天,人家警察蜀黍根本不屑鳥他。
半天他才想起給白雪和長孫絳英打電話,她們是救馬義的最後一根稻草,所以他希望她們能發揮點作用。
“你說什麼?馬義和路雲都被警察帶走了?”白雪和長孫絳英頓時驚慌失措,她們雖然是濱海醫學院的高材生,剛出校門就開始叱吒商場,但是她們畢竟還年輕,面對國家暴力機關,她們還是本能地恐慌。
“呂賀,你別緊張,我馬上請律師。”長孫絳英嘴唇哆嗦著安慰呂賀,“酒店那邊,你要照看好,千萬不能再出亂子。”
呂賀木然地應著,心裡卻只有苦笑,他沒文化,但是他在濱海呆了這麼多年,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懂為一日三餐而面朝黃土背朝天,在土地裡覓食的農民,他看得出來,這幫警察完全是有備而來。
他打電話給她們,說穿了就是求助,他沒想到她們一樣束手無策,甚至比他還慌亂,長孫絳英一句請律師,直接毀滅了呂賀心中最後一線希望。他不是不相信律師,而是因為這幫人目的很明顯,他們根本不打算和你**律。
既然如此,如果你還巴巴地上前與他們摳法律條文,他們只會當你是腦子進水,況且雙煞幫與三金幫之間的恩怨,即使放到檯面上,是法律能說清楚的嗎?
現在他們之間的較量,直白而殘酷,是赤果果的雙方的權拳較量,誰的背後擁有更強有力的權支援,誰的拳頭足夠大,誰就是贏家。長孫絳英和白雪,空有滿腹才華,卻沒能看明白當前惡劣形勢,一身書生氣地將希望寄託於法律之上,本身已經是一個錯誤。如果他告訴呂賀說,你別怕,我馬上讓我們長孫家族出面處理,呂賀倒是可以將心放回肚子裡。
“呂哥,怎麼辦啊?”阿豹哭喪著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