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之餘,他出於好為人師的嗜好,正想再給眼前這個鄉巴佬補課。一旁的光頭佬有些著急了,他看了一眼越來越多的圍觀者,說道:“錢少,我們是出來辦事的,不是出來吹牛打屁的,要不我們先把事辦完了再聊?”錢少受光頭佬提醒,才恍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正想說動手,御完腿我請你吃燒烤,馬義一臉著急地對他說:“錢少,你想清楚了?你非要御我的腿嗎?我們是好哥們呢?”錢少一臉鄙夷,“你特麼滴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一個土不啦嘰的農民工,敢與我錢少稱哥們?光頭佬,動手。”
光頭佬一聲招呼,他手下的幾個人跟在他身後一擁而上,這些人,即使在步高手上也走不上十招,馬義有把握半分鐘內將所有人全部ko,所以他都懶得準備,就安靜、隨意地站著,等著他們往自己手上撞。路雲撮嘴發出一聲口哨,突然數道汽車氙燈一齊亮起,將酒店門口的小廣場照得如同白晝。
光頭佬抬手擋住強光,喝道:“誰啊?把燈關了,別礙著老子辦事。”
“喲,光頭佬你行啊,敢跟我喊了老子了!”一個身形彪悍的漢子,從燈光裡走出來,身後,是十幾個一樣彪悍的大漢。
“豹哥!”光頭佬瞬間腿肚子打顫。他口中的豹哥,正是前三金幫打手,步仁的貼身保鏢,現在的雙煞幫濱海分支的二號人物--阿豹。阿豹摸摸光頭佬的禿頭,給他一個你很**的表情,然後走到馬義面前,恭恭敬敬地喊道:“馬哥!”
“拷,我說阿豹,你比我還牛叉呢,人家光頭哥根本不鳥我,卻很給豹哥你面子啊。”馬義笑罵,阿豹一陣羞澀,“哪裡,哪裡,只不過是光頭佬有眼不識金鑲玉而已。”馬義拍拍阿豹肩膀,“嗯,不錯,都出口成章啦,有進步,這段時間的白米飯算沒白吃。”
阿豹一介莽夫,不瞭解進步與白米飯為毛有關係,而且他嚴重缺乏自信,所以他很疑惑地問:“馬哥,你說的‘章’字,是哪個‘章’呢?是文章的‘章’,還是髒話的‘髒’?”
“你猜猜?”馬義說。好吧,全世界的人都在賣萌,阿豹只能強迫自己適應了。
“我……我想,應該是髒話的‘髒’。”阿豹看著馬義一臉揶揄的表情,僅有的一點點自信瞬間崩潰。馬義對他的答案,即不說“yes”也不說“no”。光頭佬聽阿豹恭恭敬敬地稱呼眼前這個一身農民工打扮的男子為馬哥,又看到他們旁若無人地吹牛打屁,都說聰明人不長頭髮,象他頭上沒有一根頭髮的人,當然是聰明透頂,能輕鬆想到他們的關係不簡單。
他受阿豹尊敬、與阿豹關係不錯、又姓馬,再將三個因素結合在一起,光頭佬又瞬間明白,他可能就是近日風糜濱海地下世界的隱形霸主馬義,聰明人果然是聰明人,他依此類推,一下就想明白那三個美女是誰了。
第九章 虐
馬義也很納悶,心說哥們,咱們認識嗎?
但是不管認不認識,因為他的出現成功地分散了路雲的注意力,她明顯已經不再糾結於馬義與駱蓉是神馬關係,所以馬義對來人還是比較感謝滴,最起碼他不反感。然而那人接下來的表現,就讓他忌誨了。
他一屁~股坐到路雲與白雪中間,一手搭著路雲的背,側著臉對白雪說道:“仨位美女,第一次到檳個酒店吧,面生得很啊!不過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這裡的私房菜不錯哦。”
他的目光,又在長孫絳英身上溜上溜下,唯獨不鳥馬義,儼然把他當作空氣。
“我姓錢,有錢人的錢,這一帶的人都稱我錢少,我與這兒的老闆是哥們,只要你們提我錢少,他肯定給你打八折。”錢少濤濤不絕,路雲也沒有拍開他的手,而是目光投向馬義,似在告訴他,如果他不在乎別人的鹹豬手搭在自己背上,她也不介意。
長孫絳英抬手端起茶杯,手臂巧妙地擋住自己胸前的隆~起。
白雪距離近,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她生氣地抽~出面巾紙,擦拭錢少濺到自己身上的口水,“錢少,你忘記含奶嘴了。”她毫不客氣地說道,不料錢少一點都不生氣,反而一臉豬哥笑,湊近白雪,厚顏無恥地說道:“美女,哥我都多大一個人啦,咋能還含奶嘴呢?要含也是含奶~頭呀。”
“對面的,請你自重。”馬義終於開口了,他可以忍受錢少對自己的無視,可是不能忍受他對她們的輕薄,只是現在是吃飯時間,老話說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他不想在吃飯期間發生任何不快,如果錢少現在識趣走開,他甚至打算原諒他的輕浮。
錢少卻自我感覺良好,